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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刀也是你家裡的?”
“不是,那是他包裡本來就有的。”楚行暮把水果刀放下,拿起領帶夾問道:“這個也是梁國坪的?”
“是的,這是我送給他的。”
“這顆釦子呢?”楚行暮拿起了那顆小釦子問道。
“也是他的。”楚行暮在椅子上坐定,說道:“梁國坪既沒有系領帶,也沒有領帶夾,水果刀上的確有梁國坪的指紋,現在死無對證我們也不能指望已經死了的梁國坪來指認這些東西是不是他的,梁太太,你說你來自首,你是來替誰自首的?”
“梁國坪被殺的這段時間你去長青大學的次數不多,但每次都會去一趟心理諮詢室,您就算要找醫生治療也不會選擇長青大學的校醫室吧?”汪玉玲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她搖著頭:“我只是去找朋友,幫忙整理他的遺物,學校打電話催了我好幾次。”
“據我們所知,你校醫室裡的朋友也是梁國坪的朋友,就是你前幾天說的那個心理醫生,三十年前你們是戀人,你父親當時並不滿意你的男朋友,他更中意剛入學就拿了幾個學術大獎的梁國坪,梁國坪知道你有男朋友,也許他覺得他做不出足別人情的這種事,他還勸你父親不要迫你。”汪玉玲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什麼來,楚行暮說完這段往事便打住了,聞緹接著說道:“梁太太,您能告訴我們,那天晚上樑國坪要殺的到底是誰?你、程柏,還是周橫?”聽到“周橫”兩個字,汪玉玲的臉一下變得慘白,周橫就是她說的那個心理醫生,梁國坪的朋友,為她治療了十年抑鬱症的醫生,也是她三十年前的戀人。
“你們……”
“我們怎麼知道的,白筱菡被梁國坪威脅騷擾期間她去找過你,你當時幹了什麼?你很決絕的和梁國坪提出離婚,他不同意你就分居,在你們分居的兩年時間裡,周橫不止一次的找過你,梁國坪也許撞見過他去找你。”
“你的抑鬱症難道不是因為梁國坪才得的嗎?”汪玉玲的冷靜蕩然無存。
楚行暮說道:“汪老師,我媽以前經常跟我說她很羨慕你和梁國坪,兩個人相敬如賓、郎才女貌,她更羨慕您的才華和自由。”聞緹稍稍轉頭看了眼楚行暮,對方說的面不改心不跳的,席睿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汪玉玲聽完,臉上的笑容很是諷刺,“自由,自由有什麼用。”接下來的場景讓楚行暮和聞緹都想回避一下,汪玉玲毫不在意的當著他們的面,解開了她立領旗袍上的盤扣,她將領子往下折了一下,他們看到汪玉玲的脖子上有幾個特別明顯的青紫掐痕。
“你們想象不到他會做這種事吧?和他相愛了二十多年我也沒有想到。”汪玉玲泣不成聲,她的優雅和從容徹底潰散。
另一邊,趙忱和白瑤對吳凱林進行了審問,進展比楚行暮那邊要快一些。
趙忱問道:“吳凱林,你修改監控時,除了看到程柏從教室裡跑出來以外,還看到了誰?”吳凱林說道:“監控只能看到前門的情況,一點半以後我看到程柏從前門跑出去了。”
“除了程柏還有誰?你要知道現在你唯一能彌補的就是還原監控錄像內容,為了不讓程柏下半輩子都在監獄裡度過,你得老老實實代,你修改監控的初衷難道不是為了幫他?現在知道真正的兇手不是他,你還有什麼要隱瞞的?”吳凱林言又止了無數次,趙忱和白瑤也不催促他,大概十分鐘後,吳凱林說道:“我能見見程柏嗎?”
“我們有規定,不行。”趙忱態度堅決的拒絕了他的請求。
吳凱林眼見他們不肯通融,又開始糾結了,趙忱和白瑤都想不通他到底在糾結什麼,監控裡到底有什麼這麼值得他三番五次不願意據實相告。
外面,白瑤看到楚行暮在敲窗,她放下筆走了出去,趙忱抱著胳膊靠在椅子上,幾分鐘後白瑤回來了,她貼著趙忱的耳朵說了幾句話,趙忱一臉的恍然大悟。
趙忱把椅子拉到桌子前,緊盯著吳凱林問道:“你認識周橫?”吳凱林眼神閃躲著點了點頭,趙忱說道:“周橫是你舅舅,這就是你遲遲不肯代你在監控裡看到了什麼的原因。”下午兩點多,幾輛警車開往長青大學,夏辭到達校醫室時,周橫正在整理他的私人物品,看到警察過來他沒有多少慌張,一個五十多歲的心理醫生,對警察本不懼,周橫把他和汪玉玲的合照放進紙箱裡面,代一旁默默看著他的年輕助手找時間把東西送給汪玉玲,他走到夏辭面前伸出雙手,說道:“他是個神病、瘋子,他早就瘋了,人是我殺的,和汪玉玲無關。”大概是從十年前開始,梁國坪逐漸表現出了一些神病患者才有的症狀,他猜疑、喜怒無常、偏執、焦慮,他開始監視汪玉玲,明明兩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他卻在家裡各處裝了監控,不僅如此,他一直不停的換鎖,每隔半年就要換一次鎖,他有許多相機,他像個偷窺者一樣偷拍從樓下路過的人,汪玉玲最先發現他的異常,但梁國坪一直說自己沒有病。
後來他在汪玉玲的勸說下做了神鑑定,鑑定結果是正常的,汪玉玲那時還很愛梁國坪,但有一次她不小心在梁國坪的書房裡翻到了幾本記,這是汪玉玲所有痛苦的開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