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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程柏,而程柏的神情立刻恍惚了起來。
程柏皺起眉來,他的手心裡不知攥著什麼,郎朗發覺他的拳頭握得很緊,程柏舒展眉頭說道:“你是想問我知不知道她被梁國坪騷擾威脅這件事吧,我看了網上的報道才知道,這麼一來也說的通了,為什麼她那段時間見人就躲,情緒波動很大了。”在這方面程柏的說辭和反應跟方曉晴差不多,都是後來才把白筱菡生前的反常和她被導師騷擾聯繫在一起的,看程柏的樣子也不太像心理素質極強的殺人犯,如果他是兇手,勒死梁國坪還割腕的話,至少警察來找他時他不會是這個反應,許多人的行為特徵都和以前的經歷有關,程柏生怕自己成為警方的懷疑對象,竭力說明自己8月9號都在哪裡。
郎朗問道:“你喜歡白筱菡是吧?”程柏一愣,連忙掩飾著說:“她對誰都很好,我話少格又悶,耳朵還不好使,我覺得喜歡這種事放在心裡就行了,但是我也沒想到梁國坪是那種人,要是早點知道……我太窩囊了。”程柏的神情很是自責,他喜歡的女孩子被自己的老師
騷擾威脅,而他什麼都做不了,連主動找白筱菡表白的勇氣都沒有,明明喜歡她卻沒有察覺到她生前究竟遭遇了些什麼,程柏痛恨自己的膽小懦弱,又憎惡梁國坪的下
行徑,可梁國坪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喜歡白筱菡,也憎惡梁國坪的下作行為,他不配為人師表,但是我什麼都做不了,如果梁國坪還活著無論如何我都要幫她討個公道,可是現在梁國坪死了,就算說梁國坪騷擾她,也是死無對證。”程柏落寞的說道。
郎朗說道:“有證據,梁國坪拍了白筱菡的.照。”程柏紅著眼睛怒不可遏的問道:“什麼?”
“具體的細節不方便透,白筱菡也是受害者,至於兇手……應該在某個角落裡竊喜警方至今都沒有找到有用的證據抓他。”白瑤和郎朗站了起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們先走了,如果後續有需要還會再聯繫你的。”郎朗臨走時問道:“你和汪玉玲關係很好是嗎?”程柏站起來說道:“師母兩年前搬家的時候是我幫她搬的,後來偶爾聯繫一次。”等到白瑤和郎朗離開,程柏一下癱坐在沙發上,一把扯了耳朵上的助聽器,雙手抱著頭哭了起來,路過會客室的一個男同事看到後走進來問他怎麼了,程柏只搖頭不說話。
從高中起,白筱菡的身後一直有一道目光緊緊跟隨著她,從高中到大學,再到同一個研究生班,程柏光是追趕她的腳步就已經花光了所有的運氣和力氣,他那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喜歡變成了遺憾,程柏拿起桌子上放的那塊他細心刻了三年的畫像,一把將木刻畫折斷,折成兩半的畫像上還有猩紅的血,那個男同事見程柏情緒這麼失控,連忙
了許多紙
進他的手裡。
程柏喃喃自語道:“對不起……對不起……”另一邊,負責調查汪玉玲行蹤的齊少承也遭遇了和夏辭一樣的處境,有記者不知從哪裡得知汪玉玲家的地址,跑去汪玉玲家樓下蹲守,齊少承見那兩個人形跡可疑,叫住一問才知道他們來這兒的目的,恰好楚行暮打電話給他提了個醒,齊少承不比夏辭那麼好說話,他本來就對白筱菡的案子上心,知道媒體公開白筱菡的身份就氣不打一出來,和那兩個記者起了點衝突,楚行暮剛跟白慧芳家樓下的記者費完口舌,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又開著車往汪玉玲家趕,一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他有一半時間都花在趕路上了。
大概下午五點多,所有人都回了局裡集合,楚行暮走了一路訓了齊少承一路,進了辦公室臉都是陰的,不光學校那邊一直打電話問進展,熱心市民也密切關注警方的破案效率,他剛回去就被吳換山叫去了辦公室,其他人也顧不上吃飯,主動拿了東西往會議室裡走,路過吳換山辦公室的時候,裡面不僅拍桌子還有呵斥聲。
趙忱縮了縮脖子,忍不住推搡了一下齊少承:“你說你好好的跟那些記者起什麼衝突啊?”
“我們天天普及法律知識普及道德教育,一出了事兒最沒道德沒底線的就是那些無良記者,跑到人家家門口守著算什麼啊?”齊少承也意識到自己太沖動了,明天的報紙不定怎麼說青市公安局怎麼暴力執法呢。
“老大最近火氣大憋屈的不得了,一天讓吳局訓三次,你等著吧,案子破了有你好受的。”趙忱推開會議室的門率先走了進去。
聞緹這幾天差不多都跟楚行暮在一塊兒,他還真沒看出來楚行暮有多反常,也可能是楚行暮怕自己的情緒影響到聞緹,選擇隱藏了不好的那一面,畢竟上次夏辭跟他說了聞緹的驚人舉動後他一直記著,聞緹低著頭看起了手機。
大概十五分鐘後楚行暮才到會議室,他的臉還是很陰沉,不知道吳換山跟他說了什麼,反正情緒更差了,但也沒有把氣撒在自己隊員身上的
病,楚行暮辛苦隊裡其他人成天東跑西跑也辛苦。
楚行暮儘量把口氣放的平和一些,他說:“把這幾天的線索整理一下,最好今天晚上就商討出個結果來。”夏辭把幾個記本放在桌子上說道:“白筱菡的
記本,我全拿過來了。”
“從校工發現梁國坪被殺到白筱菡因為梁國坪的騷擾而自殺,我們的偵破方向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