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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白瑤拿著曲喚之父親寫的字認了半天,他父親可能只是認得幾個字沒有上過學,字寫的歪歪扭扭,得看好幾遍才能認出來是什麼字,又因為著急寫的快,顯得又亂又難看,白瑤找了張紙做起了臨時翻譯。
老江說道:“那四個學生先留在這兒?”楚行暮說道:“留著,等他們家長過來。”大概等了二十分鐘,外面那四個人腿都蹲麻了,其中一個男生打算站起來,唐哲拿著警警告道:“最好別動,我們隊長很兇,看你身邊的牆就知道了。”於是那個男生又蹲了回去,此時一箇中年男人匆匆從樓下跑上來,黃頭髮的男生看到他後動的站了起來:“爸!快!把我從這兒出去,我腿都麻了!”唐哲呵斥一聲那個男生才蹲回去,中年男人見了唐哲忙說道:“警官,我兒子犯了什麼事兒?”唐哲冷漠的說道:“我們隊長在裡面,有什麼問題可以諮詢他。”中年男人立馬夾著包走進了辦公室,楚行暮轉身看來人,中年男人眼光明,一眼就看出來裡面誰是負責人,他徑直走向楚行暮,說道:“警官,我兒子到底犯了什麼事兒啊?”楚行暮上下打量著他,這個人身形微胖穿著時髦,一身名牌闊氣得很,但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一股市井氣,看起來更像個暴發戶。
楚行暮問道:“你兒子是哪個?”
“黃頭髮的那個。”中年男人急忙答道。
“尋釁滋事致人重傷。”聽到這個,中年男人緊張的神情立刻放鬆了下來。
楚行暮看他前後截然不同的態度,怒火中燒:“是不是隻要他不殺人幹什麼都不用管?”
“他還是個孩子,哪知道什麼輕重啊?”中年男人陪著笑說道。
楚行暮不知道這人怎麼還笑得出來,他冷聲問道:“你是孩子嗎?”中年男人神情一僵,楚行暮還在氣頭上,說話也沒有留情面:“你不是孩子你怎麼知道他還小?你兒子還小別人的兒子就不小了?你兒子捅瞎你一隻眼你還能覺得他小?往大了說,他犯了法你做家長的也得承擔責任,往小了說犯了法的是你兒子本人不是你,他現在已經到了承擔刑事責任的年齡,照你這個說法,我們秉公辦案只追究你兒子的責任就行了,用得著你跑前跑後?”中年男人被楚行暮給繞暈了,他瞅著辦公室裡的人不多,而且都在忙別的事,他小聲說道:“楚隊長,你看咱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楚行暮道:“借來借去不都在公安局,有什麼說什麼,這地方到哪兒都是眼睛。”中年男人見楚行暮態度緩和,猶豫再三後便將皮包悄悄打開,諂媚的說:“楚隊長,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孩子還小,他不懂事兒。”楚行暮看了眼包裡成捆的紙幣,冷笑著湊到中年男人身邊說道:“你今天能給我送錢,明天就能給你兒子遞殺人的刀。”中年男人臉一變,急忙把包收了回去,楚行暮說道:“這錢你還是留著當賠償款吧,你頭頂上就是監控,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兒是市局不是街道派出所,外面出去就是局長辦公室。”楚行暮轉身對老江說道:“老江,這兒你暫時看著,我還有案子先走了,小白,待會兒要是還有人來報案,一併受理了。”白瑤答應了一聲,“那傷情鑑定?”
“等夏辭回來再處理。”楚行暮拿著包就要走,那個中年男人又去找白瑤問情況。
楚行暮走到聞緹身邊從他的桌子上提起筆記本電腦說:“回來再玩兒貓,走了,先送你去學校。”聞緹放下聞大橘問道:“那個男生你準備怎麼辦?”
“按正常程走,傷情鑑定是最直接的證據,他們要起訴也用得到,做完鑑定直接讓他們去醫院。”兩人走出了辦公室。
聞緹說道:“我看過很多校園霸凌的案例,我的心理醫生林曼殊也接診過很多因為校園霸凌得了抑鬱症的患者,有一首詩是這麼說的:‘小時候覺得很好玩,就用手去碰含羞草,看它縮起來,可是從來沒有人認真想過,要過多久它才會重新打開’。”楚行暮牽著他的胳膊說:“什麼是校園霸凌,毆打欺負同學算一個,起侮辱綽號、散佈不實謠言、誹謗也算,最無法挽救的是欺辱霸凌致死,高中生打群架這些事司空見慣,我上高中的時候也跟人打過,但這跟校園霸凌不是一個質,外面那幾個小畜生犯的都是刑事案件,我只不過是讓老江把曲喚之帶過來在市局備案,給下面派出所一個警示,你也看到了,那黃小子他爸見人就掏錢,和解也多半是拿錢了事,錢解決不了源問題。”聞緹說道:“鍾老先生以前跟我說,小孩子的惡就是惡,他們既不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善惡道德,也沒有做錯事就要受懲罰的危機意識,但受過十幾年教育的初高中生依然照犯不誤,這是教育的失職,家庭教育、學校教育和社會教育無論哪一環出了錯都可能導致悲劇發生。”楚行暮說道:“我一直覺得骨子裡的壞不管怎麼糾正都是改不過來的,受害者的沉默助長加害者的氣焰,警察是幹什麼的?維護社會治安秩序,為老百姓排憂解難、處理重大刑事案件、打擊犯罪,警察要做的不止這麼多。”
“我們能隻身擋槍子兒,排除各種社會隱患,可是我們沒辦法讓一個在學校被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