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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汪玉玲的態度這麼明確,梁國坪肯定沒有在汪玉玲家,那汪玉玲好端端打電話給梁國坪又是為什麼?這麼說來,汪玉玲昨天不僅沒有見過樑國坪,也不知道梁國坪到底回沒回家。
汪玉玲有些遮遮掩掩的說:“我的抗抑鬱藥吃完了,之前一直都是在他一個醫生朋友那裡看的,昨天打電話是想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去拿藥,我們雖然分居了可也不是互相見不得的仇人,我不想讓大家知道我們真實的家庭情況。”郎朗說道:“這不是你隱瞞真實情況的理由。”郎朗皺著眉仍然很疑惑,汪玉玲有自己的考量她並不是不能理解,就算他們已經分居兩年了,也不能老死不相往來,汪玉玲不至於對梁國坪的死是這種態度吧?
郎朗不自覺的看向程柏,對方坐在他們旁邊專心致志的刻著畫,木屑落滿了整張紙,郎朗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她和汪玉玲的談話,她並非懷疑程柏聽力不好的真實,而是覺得程柏的定力實在太好了。
郎朗站了起來,說她想去一趟洗手間,她經過程柏面前的時候他連頭都沒有抬,郎朗趁機察看了一下客廳全貌,汪玉玲和程柏坐在沙發上沒有動,汪玉玲神情恍惚的看著程柏手裡的木刻刀,程柏一直在忙著手上的活計。
走進洗手間,郎朗把洗手間也查看了一遍,裡面的東西都是獨一份的,每樣東西好像都是汪玉玲心挑選出來的,郎朗還在洗手池上方的置物架上看到了一瓶香水,她把香水拿起來聞了一下,洗手間裡的確有一股香水味兒,郎朗把香水瓶放回原位,心想汪玉玲的生活品質跟她自己描述的有些不太一樣,拿香水給洗手間除味,她的經濟上沒有自己說的那麼拮据啊。
從洗手間出來後,郎朗從靠近臥室的那側繞了過去,她不經意間往敞著門的臥室裡瞥了一眼,汪玉玲看著她走了過來。
郎朗問道:“梁太太,梁教授最近和你見面是什麼時候?”汪玉玲說道:“兩個星期前,我平時都是一個人在家,偶爾出去和朋友散散步,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不怎麼見面。”
“哦對了,你認識一個叫白筱菡的女學生嗎?”聽到這個名字,汪玉玲的神情閃過一絲詫異,她點頭說:“我先生是她的導師。”
“你們認識?”
“白筱菡是一個很優秀的學生,我先生很欣賞她,經常跟我提起她。”
“能麻煩你把梁教授家的地址發給我嗎?”郎朗問道。
汪玉玲轉身拿了一張紙,在紙上寫下了梁國坪的地址,她的字很娟秀,郎朗接過地址說道:“謝謝。”汪玉玲問道:“郎警官,你們現在查到哪兒了?”郎朗戒備的看著汪玉玲,汪玉玲說道:“我們還是名義上的夫,我先生被人殺害,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們早
找出殺害他的兇手。”
“既然你這麼說,還請梁太太好好配合我們,梁太太,我希望你不要對我們有所隱瞞。”郎朗最後一次帶著忠告的口吻說道。
郎朗看了下客廳牆上的掛鐘,說道:“時間不早了,隊裡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要是你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聯繫我們,如果有關於梁教授案子的線索,還請及時通知我們。”
“好,辛苦你們了。”汪玉玲站了起來,程柏這才放下手中的刻刀,朝郎朗點了點頭。
離開汪玉玲家,郎朗立即給楚行暮打了電話,汪玉玲上午和下午完全是兩套說辭,比起上午,下午的可信度更高一些,他們二人分居兩年,梁國坪被殺汪玉玲應該完全不知道,結合她是接到公安局和學校電話才知道梁國坪死亡的消息,更符合她的第二套說辭,郎朗不清楚面子對兩個大學老師來說有多重要,但肯定沒有重要到讓一個人對枕邊人死了都無動於衷的地步,她問汪玉玲最近什麼時候見的梁國坪,汪玉玲說兩週前,可郎朗明明在汪玉玲的臥室裡看到了一個款式老舊的公文包,那種公文包一般年輕人是不會用的,所以不可能是突然造訪的程柏的,而汪玉玲又沒有再婚且是獨居。
郎朗又想到萬一那個公文包是汪玉玲收拾梁國坪的遺物時找出來的,她的懷疑又有些立不住腳,另外,當她提到“白筱菡”三個字的時候,汪玉玲的神情不對了,汪玉玲和白筱菡肯定認識。
夏辭從長青大學調取了白筱菡的基本信息,然後聯繫了白筱菡的家人,白筱菡父親早逝,一直和母親生活在一起,品學兼優,本科大學期間年年都拿獎學金,研究生讀了長青大學心理系社會心理學專業,夏辭目前能夠了解的只有這麼多。
夏辭準備了很多說辭,他找白筱菡母親的目的是問出白筱菡自殺的原因,方曉晴說白筱菡是不堪忍受抑鬱症自殺,抑鬱症也分很多種,白筱菡自殺肯定和她生前所遭受的壓力有關,抑鬱症患者的自殺傾向有些本沒有理由也無法察覺,白筱菡一路讀到研究生,
據方曉晴所說白筱菡的生活很簡單,要麼工作要麼在學校做學術報告,經常跟隨梁國坪參加各種研討會,白筱菡是梁國坪最喜歡的一個學生,一個這麼努力的女生如果不是被最後一
稻草壓倒,怎麼會拋下相依為命的母親選擇以自殺的方式結束自己的一生?
夏辭覺得白筱菡自殺的原因比他想的更為複雜,夏辭站在白筱菡家門口,按了幾下門鈴,很快屋子裡就有人問他是誰,夏辭說了自己的身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