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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白瓷瓶,打開是白若凝脂的藥膏,江故帆用手指頭粘上抹在胳膊上,確定沒什麼奇怪的反應才握著小麻雀的腳踝開始塗抹。
“放心好了!我害誰都不會害他!”安楠吃著水果,他可是真心把小麻雀當成朋友的。
“哥哥怕我過。”小麻雀抱著抱枕,有些藥他擦了會火辣辣的疼。
安楠嘖嘖幾聲,遞給小麻雀一串葡萄,沒多大一會兒小麻雀腳踝上的傷疤就開始慢慢變淺了,堪稱神速。
“哥哥也擦!”小麻雀說,江故帆胳膊上的傷比他的嚴重多了。
江故帆抬起胳膊看了看,是醜的,不過也沒必要去掉,捏了捏小麻雀的臉把剩下的藥膏收起來了,還需要多用幾次才能徹底除掉疤痕。因為是晚上兩人並沒有留太久,很快就走了。
關上門安楠才問許令說,“小麻雀看到我們身上的光是靈力吧?”
“嗯,他有靈。”
“牛啊!江故帆都沒有他竟然有!”安楠笑,這個世界靈力稀薄,所以很少人擁有靈,沒想到柔柔弱弱的小麻雀竟然有靈,那麼能打的江故帆卻沒有。
洗漱完安楠躺在上,許令正在浴室裡洗澡,距離生已經過去了三天,安楠的身體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反而是那晚的事他有些模糊不清,畢竟是喝醉了酒,睡著了也一直都是在做夢,安楠瞄了一眼浴室,他們是不是可以繼續了?
安楠把上衣一脫蓋上被子,等許令上的時候就纏了過去,許令本就因為那晚安楠的反應一直忍著,被安楠這麼一刺所有的忍耐都前功盡棄了。
安楠再次漂浮在了溫泉池裡承受著許令一次次的佔有,在沒有醉酒的情況下許令的每一個觸碰和親吻都是那麼的真實,就是剛開始難受了點。
安楠趴在上,所有的不適在許令給他塗上藥之後都散去了,安楠眯縫著眼睏意來襲,嘟囔的喊了一聲‘令哥’。
許令俯身吻了吻他的臉頰,溫柔的說道,“晚安。”第二天一早安楠還是在許令身上醒來的,先是愣了一會兒才從許令身上滾下來,今兒不是休息所以還得上學,安楠一滾下去許令就起身了,穿上衣服去準備早飯。安楠又眯了一會兒一直等許令叫他才起來,勾著拖鞋只穿上了褲子,衣服都懶得穿了。
“還是在家休息?”許令看他一副沒打采的樣子說,過了一點安楠才睡,這麼短的時間肯定沒休息好。
“過兩天月考了,落了半個月的課。”安楠一邊打哈欠一邊啃麵包,月考的成績老師會在家長群公佈,要是考的不好又要被老媽教育。說起來都好久沒給家裡打電話了,也沒回去看看。
“考完試我回家一趟,你要不要一塊兒去?”安楠問,他跟許令已經確定下來了,怎麼都要跟家裡說一聲。
“好。”
“這可算是見家長,多準備點東西帶回去。”
“嗯。”剩下的兩天安楠就開始全心全意的複習了,就是不上晚自習也會在家裡看兩個小時的書,所以月考的成績安楠拔得頭籌,班級第一年級第一。
梁偉看了看自己的成績,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啊,本來成績就不怎麼樣的他因為考慮和老樹的事連續幾天心不在焉,只及格了兩門,回去指不定被訓成什麼樣呢。
發完試卷就放假了,安楠從學校裡出來許令已經到了,因為帶了不少東西許令開的是那輛七座車。
“你們這是要幹嘛去?買這麼多東西?”梁偉透過車窗往裡瞅了瞅,座位上都是。
“帶他回去見家長。”安楠把包丟了進去,“你和老樹的事考慮好沒?”
“不考慮了!順其自然吧!”梁偉回答,甭管老樹是不是一時興起他都認了。
“行吧,有什麼事打電話。”
“肯定的!”安楠上車走了,在第二個路口看到一輛摩托車,老樹坐在摩托車上向他這邊看了一眼。老樹是個什麼脾氣安楠大概瞭解一點,對自己身邊的人很上心,不然也不會因為他一個電話趕過來了,所以他只能希望老樹對梁偉不是鬧著玩的。
安楠走了沒多久梁偉才過來了,拎著揹包愁眉苦臉的,看到在路邊等他的老樹才好點。
“怎麼?看見我不高興?”老樹給頭盔遞過去,梁偉的情緒不高啊。
“當然不是!我給考砸了,估計得被關閉。”梁偉嘆氣,捱打的準備他都做好了。
“關兩天?”
“嗯啊!週一還得上學呢。”梁偉跨上車攥住著老樹的,他們幾天沒見到了,也就是在打打電話什麼的,而且老樹有活,不是每天都打。
“週一晚上我來接你。”老樹說完就發動車子走了,把梁偉送到了小區外面。
梁偉跳下車沒往裡走,就這麼看著老樹,他說的週一晚上來接他?接他去幹嗎也沒說。
老樹取下頭盔向他挑眉,“怎麼?捨不得?”這麼一個戲虞的眼神讓梁偉心跳加速起來,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老樹看笑了,伸手把他拽了過來。一個很簡單的吻讓梁偉紅了臉,心虛的往周圍看了看,還好沒什麼人,不然就糗大了!
“你要不進去就上來。”
“那週一?”
“帶你見幾個朋友,不過你要想做我也沒意見。”
“見朋友?”梁偉抓緊揹包,這是不是太快了點。
“你要不想就去我家。”梁偉不應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