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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法醫(二)2020年9月11馮和趙玲的追悼會如期舉行,而且她們屍體如期火化。
在她們的死亡原因上面我註明的是一氧化碳中毒死亡,由於馮是通局的領導幹部,所以她的死因也被遮蓋了只有內部的幾個人知道,不知怎麼回事竟然傳的滿城風雨。
當然也沒有人知道我曾經對這兩具豔屍的臨幸。
而這次事件以後我發現我對於死去的女人有特別的偏好,可是在以後的工作中很少碰到如此香豔的女屍。
我所在的城市是一個三線小城市。
和所有的城市一樣這裡也是貪官如雲,而且有錢人也越來越胡作非為。
城市的東南區是這個城市地價最高的地區,當然很多有錢人和當官的都在這裡有住房。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們這個小城市也開始學海派,在自己家開party。
當然開party的都是住別墅的有錢人。
初秋的夜還很熱,在一處燈火輝煌的別墅內。
燈火輝煌,長條桌子上擺著各種飲料食物,臺階上有一隻小小的樂隊在現場演奏著樂曲,穿著制服的侍者手裡舉著托盤,各人等穿梭不停男人們衣冠楚楚,女人們大尺度的晚禮服出香肩和後背手上帶著白的蕾絲手套。
衣香鬢影來往不斷。
能來這裡的女人非富即貴,不是官太太就是一方富豪的妾。
呵呵如果小三也能算妾的話。
圍在一起當然也就是八卦連篇。
當然我作為一個草原本是沒有資格在這種宴會中出現,但是由於我的女上司,韓莉,一個有幾分姿大股圓的女人,她的老公是政府的一個官員。
當然她也有資格出席這種宴會、原本該我在單位值班,但是因為她的皮包落在了辦公室。
所以我被她一個電話召喚了過來,雖然我很不情願,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既然來了當然不能放下東西就走,韓莉讓人給我端來了一杯香檳。
我也坐在角落裡慢慢品著。
這宴會的中間地帶有一群女人,在這群女人中有個雲髻高聳,臉施澹妝,穿著開叉很高的紫旗袍,出豐滿人的大腿,而且穿的是我最喜歡的深的絲襪的女人格外引人注目,之所以引人注目是因為她雖然年過四十,但是卻看上去像三十出頭的樣子,高聲闊語,一點和她的身份不匹配,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我認識這個女人,她叫錢韻,是一個富豪的老婆,不過那個富豪已經死了,她現在是個寡婦。
不過卻是個富可敵國的寡婦。
而她卻一點也沒有覺到,依然高聲闊語。
正說的帶勁,突然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只見她黛眉微皺,臉變得有點難堪,好像我們吃魚突然吃到刺的那種表情,然後左手捏著自己的咽喉,嘴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周圍的女人們都一臉納悶的看著她。
錢韻往前走了兩步,一個趔趄趴在了一張桌子上,然後順著桌子滑落到了地上。
她試圖扒著桌子站起來,可是卻力不從心,剛支起的又滑落到了地上,連帶著把桌子也扒倒了,砸在了她的身上。
側臥著在地上痛苦的扭曲著,旁邊的那群貴婦都好像嚇傻了一樣,高聲尖叫著,而原本圍著的圈子一下子擴開了,只留錢韻躺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