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歸途（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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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8第六十七章按照手機短視頻的程用蹩腳的廚藝了幾個菜，飯已經煮好了留在電飯煲裡保溫，然後下樓像一個乖小孩一樣坐在一樓大廳裡等著媽媽的回來。

望眼穿地盯著敞開的院門，側耳傾聽著門外的聲響，心神一蕩就不由自主地就回想起昨晚美妙的滋味，媽媽從劇烈反抗到非暴力不合作，然後帶著濃濃的嬌羞放開身心，每一秒鐘都值得我仔細回味。

腦子不停回放著昨晚大願得逞的體驗，檢討著昨晚遺忘的表白和臨場忘記仔細體會的覺，既慶幸又遺憾。

漸漸地就全身心沉浸進去，彷彿回到了昨晚，眼裡看到的是媽媽嬌羞的面容，優美曲線的身體，鼻子裡聞到的是媽媽身上的香氣，耳朵裡聽到的是媽媽從腹間哼出的嬌。

神遊天外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不可抵抗的戰慄從我的後升起，像閃電一樣竄到了我的後腦勺，讓我不由自主地抱著自己的雙臂達到了一種無法言表的顱內高。

全身過電一般的覺讓我失去了呼的能力，四肢癱軟，汗豎立，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著，一種骨悚然的覺籠罩我的腦海，讓我瞬間體會到了一種既驚險又刺的覺，緊接而來的是無窮無盡的放鬆與愉悅讓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兩眼茫然地體會著這種莫名的快，直到突然覺院子的光線大變才回過神來，看到媽媽的車子正緩緩地開進來，連站起來把小凳子踢到一邊，讓媽媽把車子開進一樓。

「站在門口乾什麼呢？吃飯了沒？」媽媽在車子裡磨蹭了一會才出來開口問道，她表現得很從容，但是我卻能覺到她的不自在，因為她的下有兩枚深深的壓印。

「我炒了幾個菜，等媽媽回來一起吃！」我也不動聲地說道。

「我不是說了晚上也有工作餐吃嗎？」

「工作餐多難吃啊，你快嚐嚐我的手藝。」說完就接過媽媽的挎包，拉著媽媽的手直奔樓頂飯廳。

獻寶一樣地給媽媽盛飯，看著她嚐了幾口我做的菜，表情從無可奈何變成了強忍下嚥的敷衍。

我知道我演砸了，心有不甘地嚐了幾口，不是鹽放多了就是鹽放少了，最有賣相的土豆絲竟然忘記放鹽了，這可是我看著手機裡的小視頻一步步出來的，那個主簿還說了不糊不粘鍋就算是畢業了，結果竟然忘記放鹽！

最^^新^^地^^址:^^yydstxt.org「媽媽，你就直說不好吃啊！小心翼翼地幹嘛！」我沮喪地看著言又止的媽媽。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媽媽看著我的樣子想到了什麼，她竟然開懷大笑起來，把因為我們兩人下意識維護而顯得尷尬的氛圍通通擊碎，我也嘿嘿地笑了幾聲。

「我的傻兒子！好了，你自己吃吧，你自己叫我說的哈！你做的這幾個菜真難吃！呵呵呵～」說著就轉身下樓了，留下我一個人望著餐桌上失敗的作品發呆。

等我把餐桌收拾好，媽媽已經把直筒褲和彆著黨徽的小西服換成了居家的睡衣，腳上的高跟鞋也換成了棉拖鞋，走上樓頂陽臺擺她的花花草草。

看著在陽臺上忙碌的媽媽，看著她曼妙的背影，我心裡琢磨著，問著自己，真的解脫了嗎？難道沒有一絲可能跟媽媽再續前緣了嗎？如果媽媽鐵了心到此為止，我還有機會嗎？

媽媽還會去找沈林解決身體的需要嗎？

媽媽是不是已經體會到了我的好處，如果她需要了會來找我嗎？

但是胡思亂想也沒有什麼用，現在只能讓自己走上正軌再徐徐圖之。

掐掉了雜亂的思緒，神使鬼差地把已經給花兒澆好了水，正在欣賞蘭花的媽媽拉到了沙發前，順手把電視機打開，把遙控器到媽媽的手裡。

「你又想幹什麼？」媽媽疑惑地問道。

「給媽媽洗腳啊！」我理所當然地說著，接了一盆熱水，擺到媽媽身前。

「這就不用了，既然你那麼有孝心，我就泡泡腳吧！」說著就聽見一陣入水聲。

媽媽的雙腳似慢實快地離開了拖鞋，她的雙手扶著膝蓋微微一拉褲腿，一雙瑩潤玉足就泡在了熱水之中，連貫的動作讓我沒有反駁的機會。

媽媽臉上滿是盈盈笑意，眼神彷彿穿了我試探的心思。

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容易受傷，容易退卻，容易自暴自棄的我了。

「經常捏捏腳，可以促進血循環，調節神經，減緩壓力，長保青。」我著臉說著，用腳勾來一個小凳子坐在了媽媽的對面，伸手握住媽媽的腳脖子，把她的一隻美足搬到了我的膝蓋上，迫使媽媽往後靠在了沙發靠背上。

最^^新^^地^^址:^^yydstxt.org媽媽沒想到我動作這麼快，有些猝不及防地讓我得逞了，等反應過來，本能的想要將腳向後縮回，卻被我雙手握住了她的腳背，兩隻大拇指按在了她的腳心上輕輕捏起來。

其實我本不會什麼按摩，媽媽溼漉漉的腳都沒擦乾就胡亂地起來。

但是我天生有一雙能看到情緒的眼睛，我從小就很會察言觀，但是我不會因為顧及別人情緒就委屈自己，除了媽媽！

細細地著媽媽的腳，仔細的觀察著媽媽的表情和眼神，一次次的試錯讓我找到了媽媽節奏，讓媽媽放棄了反抗，任由我捏她的小腳，先足背，後足心，漸漸地覺到了媽媽的小腳有些發燙了。

找到竅門之後，我低頭故作認真地按摩著，其實是在貪婪地看著媽媽的美足，寬鬆的褲腿裡修長的小腿和隨著我的動作而微微晃動的小腿肚，那修長而優美的曲線讓我著，媽媽在我眼前的肌膚，晶瑩圓潤，柔湑細膩，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足弓應該跟疼吧？」我找著話題試圖讓媽媽更放鬆一些。

「嗯～」媽媽猶豫了一下，哼了一聲。

「那我以後常常幫你按摩好不好？」我一本正經的說著，還抬起頭看了媽媽一眼，眼神裡儘量不出一絲慾念。

「老都老了，還等你現在來獻殷勤啊？你有這功夫，不如認真搞一番事業，儘快找個女朋友結婚生子，讓媽媽幫你帶小孩！」媽媽的語氣一開始還是平靜的，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聲調卻減弱了許多，彷彿是想到了昨晚的事情。

我也突然發現我幾次動的表白媽媽都是在媽媽催促我找女朋友的時候發生的，昨晚更是像泥石一般把窗戶紙撞得四分五裂。

「哦！我會努力的！」我趕緊答應媽媽，生怕媽媽會惱羞成怒，還把手上的這隻美足放回了熱水裡，拿起了另一隻，好在沒有受到媽媽反抗的力道，讓我懸著的心又放了回去。

媽媽的美腳纖巧而不失圓潤，足背瑩白細膩，幾近透明，可以很清晰的看見膚下那青的腳筋，以及細微的血管；腳趾摸起來嘟嘟的，又軟又彈，十分的受用；足跟圓潤，呈少女般的粉紅，腳指甲形狀修長，澤健康。

「你別老是整天宅在家裡，你應該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人脈，人家像你這個年紀都在外邊朋友，就你像個小老頭似的！」氣氛凝固了好一會兒，媽媽才又開口數落我，我也不敢抬頭去看，只在心裡猜測著媽媽的情緒波動，聽到媽媽數落的聲音，彷彿聽到了天籟之音，媽媽能這樣說，說明她度過了她心裡那一關。

「媽媽，你記得我小學時候寫的那篇獲獎作文嗎？」

「不記得了！你小學不是好幾篇獲獎作文嗎？還得了幾百塊稿費，給我買了幾個小禮物！」

「有一篇叫做《恩母親，給媽媽洗腳》」

「噢，我記得了，純粹是亂寫，你把我的腳寫成滿是皺紋和老繭！」媽媽說著就動起來，蹬了我一腳，把我抱著的美腳出去，泡進了水裡。

「呵呵呵～」我看著突然表現出小女人模樣的媽媽，呵呵笑著，這一刻我們母子的關係突飛猛進，宛若情侶一般。

但是也只有這麼幾秒鐘而已了，媽媽的表情在我的注視中開始變得平靜，然後冷漠，接著又恢復了平靜。

我能從媽媽的表情覺到她的心態從剋制變成警醒然後再變成剋制，我不知道媽媽能不能從我的臉上受到我的失落和希冀。

氣氛又冷了下來，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話題去打開局面，媽媽彷彿也在試圖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但是最終還是冷場了，我心灰意冷地幫媽媽把已經冷掉的洗腳水倒掉，陪著媽媽看電視，想要找個話題，腦子卻被堵住了，不停地偷眼看媽媽，她也偶爾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也是放棄了。

昨晚赤相呈，抵死纏綿的景象變成了我們相處的障礙，讓我們刻意迴避卻終將無處可逃。

哎，慢慢來吧，我相信我一定能把同樣想擺脫尷尬境地的媽媽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