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歸途（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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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24第60章「謝謝媽媽，謝謝媽媽沒有放棄我。」問著媽媽髮絲裡的香氣，我用力地摟抱著媽媽的身軀，在我已經成年的懷裡，曾經為我遮風擋雨的媽媽是那麼的嬌弱。

「浩～浩浩……媽媽是不是很不要臉？」媽媽的聲音非常小，要不是我貼在她身上，差點就聽不到，我甚至懷疑她的聲音是通過肌膚直接傳導到我的耳蝸裡。

「不，不是的，我已經變成變態，還強行侵犯你，但是你還想著拯救我，你就是我在暗黑裡看到的唯一的光！」我在媽媽的耳旁說著肺腑之言，用懷體溫去溫暖顫抖的的後背。

「但是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在倫理道德上我們都是罪人，會被人譴責，會被恥笑的。」

「不，不是這樣的，愛並不影響你當一個高尚的人啊，媽媽，你只是在挽救已經病入膏肓的我，你是最偉大的人，額……就像……就像佛祖割飼鷹，額……捨身喂虎……」

「噗嗤……胡說八道！」我的胡言亂語惹得媽媽噴出了一聲笑聲，忘記了她正赤身體躺在兒子懷裡的事情，讓凝重的氣氛輕鬆下來。

「真的，在我的心裡，誰都比不上我的媽媽漂亮，誰都比不上我媽媽的人品。」

「別胡說八道了，媽媽都殘花敗柳了，要不是想來想去，覺得你困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可憐的，非拿子打你一頓不可！」

「打就打，我保證不反抗，只要媽媽能心平氣和地聽我表白，就值了。」雖然不願意把氣氛搞得像剛才那樣凝重，但是這份聲明我必須得發出來。

「可能你的戀母情節本來並不嚴重，只是你沉在自己的思維裡，一直走不出，或者下意識不願走出，於是就愈發沉其中，於是就無限放大了，其實媽媽很普通，跟別的女人沒什麼兩樣，只是由於媽媽對你的戒備和疏遠讓你神話了你自己內心的形象而已，正常人看到年輕貌美的同齡人就會慢慢戒斷了，只是媽媽當初做錯了，還缺失了對你教育…是我們之間太多的距離產生了太多的誤會和渴望…」媽媽沉默片刻才說道。

「我知道，是我不對，我是個變態，以前我就意識到了這一點，我想了很多辦法，但是就是出不來，我甚至慢慢習慣暗戀媽媽的覺，雖然我不甘心，那時我一直認為，只要突破了一次你就會接受我的表白，然後大一那年我發了瘋，結果你傷心的樣子狠狠地懲罰了我，我明白，不論我內心深處是如何地愛你，不論我如何想讓我們的母子情發展成愛情，你對我的都只能是疏遠，連親情都會因為那件事越來越淡，所以我選擇遠離，選擇自己繼續努力，然後，去年回來之前，我下定了決心要安分守己以一個兒子的身份回來，哪怕把自己閹割了也不會再侵犯你一絲一毫的。」

「……」媽媽沒有評判我的自我剖析，只是把一雙綿軟的小手撫在了我圈著她的手臂和上身的小臂上，跟我一起抱著她的上身，就好像情侶一樣。

媽媽的舉動讓我內心一陣顫動，又到歉疚，還有些許的悲涼和酸楚，輕輕反手握住媽媽柔的手，她的手有些發涼……

「媽媽！其實剛回家的那段時間我想得明明白白的，那時我想著愛一個人，未必一定要得到，或許，那種內心深處的思念、牽掛和祝福，才是最真最深的愛，我雖然過得慘，但是偶爾也會得到你的關心，你還讓我幫你洗腳，幫你按摩肩膀，我就覺得很滿足……但是之後我就發現了你的慾求不滿，然後我又覺得是我應該身而出的時候了……」

「又胡說八道了！」媽媽打斷我的話用力一掙扎就變成了平躺的姿勢。

不過只掙扎了一兩下而已就被我控制住了。

「媽媽你聽我說啊！你不是要幫我嗎？」我把臉放在媽媽的肩頭雙手抱著她的上身，雙腿鎖住了她的一條大腿。

「好吧，你說！」媽媽壓抑下惱羞成怒的情緒。

「媽媽你不知道，大一那年我發瘋的時候你一臉的死寂讓我痛苦了多久，直到現在我都害怕看到你那樣的表情，那是對我最大的懲罰。」

「那你……」

「我不甘心，我聽到的謠言和那晚在藍灣看到的讓我妒火中燒，還有這幾天的事情，讓我覺自己卑微，讓我到不公平，我一直壓抑著的情緒最後還是爆發出來了，做了衝動的事情，媽媽，對不起。」說完我躬了躬身子，把臉從媽媽的肩膀探到了媽媽的口等待媽媽的判決。

「好了，媽媽知道了。」良久的沉默之後，媽媽的一隻小手撫上了我的頭，輕輕摩挲著。

媽媽手上的溫度讓我的靈魂空明，媽媽脯的起伏讓我倍溫馨，心底的衷腸傾訴出來讓我的情脆弱，瞬間我就覺得熱淚盈眶要奔湧出來。

這是我懂事以來最脆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防備，沒有一絲的保留，整個人的思想全部攤開擺在媽媽的口，除了沈林的事情，那件事情說出來可能會比我戀母的事情嚴重無數倍，可能會擊潰媽媽的尊嚴，我萬萬不敢繼續在這件事上較真，只能佯裝不知。

「好了，媽媽知道了，今晚媽媽不設防，答應媽媽，你滿足完你的心願之後，從此做個正常人，結婚生子！」媽媽的聲音顫抖著把話說完，然後就不再言語。

「你～你睡著了嗎？」靜靜地過了十分鐘，甚至更多，我都一動不動地側身趴在媽媽口，直到媽媽開口說話。

「媽媽，其實我，或許並不是你以為的那樣。」其實我很享受趴在溫柔不反抗的媽媽身上，就這樣一直到永遠，我也很滿足，但是我得組織語言回應媽媽。

「你又怎麼了？」

「其實這幾年我昇華了很多東西，其實我從四年前冒犯你那件事之後，我就反思自己，一有空我就會想，一有空我就會想，我覺得我自己雖然在道德上是一個卑劣的人，但是我願意看到媽媽幸福快樂，我只是希望自己是媽媽幸福快樂的源泉之一，我只是奢望看到媽媽需要我的樣子，只要是被媽媽需要，任何事情我都會去做的。」我回過頭去跟媽媽對視著。

「那你到底想怎樣？」媽媽明亮的目光注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