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歸途（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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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11吃完飯，我自告奮勇收拾碗筷，媽媽則去樓下洗澡了。

等到我把飯廳廚房收拾好，媽媽已經換上了一身淺紫的睡衣睡褲，翹著二郎腿在客廳裡看電視了。

我坐在媽媽側面的貴妃椅上，眼神不聽使喚地一直往媽媽的身上瞄，媽媽睡褲和棉拖鞋之間出了白皙的踝關節，有一下沒一下的晃盪著，看得我心裡直癢癢，懷念著剛才的觸。

小時候還沒有對媽媽有非分之想，沒覺得怎麼樣，只是覺得跟在媽媽身邊抱著媽媽就是溫暖安全的避風港而已。

到啟蒙之後，躲在被子裡雙手蹂躪著瘋狂起的，幻想著媽媽的隱秘部位出陽得到第一次高以後，我就刻意地迴避著跟媽媽的親密，覺得自己褻瀆了聖女，覺得自己很骯髒，但是卻在看到媽媽魅惑至極的一舉一動，甚至是媽媽聲音都能讓下的東西快速硬起來。

直到那年的衝動，讓我喪失了親近媽媽的所有權利，現在又有機會能親近媽媽了，更由於發現了媽媽的姦情之後，不知不覺就把媽媽從聖潔女神的地位降低到了有七情六慾的凡人，我暗暗鼓勵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客廳的壁暖已經開了很久了，媽媽睡衣釦子的間距很大，領口也沒有扣上，敞開著領口，在媽媽修長白皙的脖頸下，兩邊鎖骨地凸起，漏出兩個窩窩，睡衣前被高聳飽滿的雙峰撐起，看得我意亂情，不由自主的就硬了起來，卻不敢有任何舉動去破壞這難得的氛圍，我反覆在心裡告誡自己注意尺度，一定不能搞砸了。

「滴鈴鈴鈴……」媽媽的手機響起了九十年代固定電話的鈴聲。

「你好～！我是歐陽麗！」

「……」

「你這是什麼意思？」媽媽面無表情沒有再說話，眉宇間突然充斥著濃濃的怒意，那雙嚴厲的眼神瞪著我。

「走！跟我下樓！」媽媽突然站了起來，把手機往口袋一就往樓下走去。

「出什麼事了？」我有些莫名其妙。

「今天你是不是在公司趕走了一個人？他媽來了。」媽媽說完就默不作聲地往樓下走去。

「歐陽麗，你養的好兒子啊！一點面子都不給就把我們家李原趕出奔騰集團了！」一開院門，那個昨天遇到的胖大媽就衝了進來，氣勢洶洶地嚷道。

「浩浩你說說，什麼情況。」媽媽抱著雙臂不卑不亢地說道。

「李原？他今天騷擾女同事，還誹謗我質疑我的能力，我只不過讓他換個部門而已，沒有把他趕出公司，他自己要辭職的！」我第一次碰到這種正面衝突，只覺得一股血衝到了天靈蓋，整張臉都發麻，下意識地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下，還下意識地推脫了一下責任，生出了幾分逃避的思想。

「換部門？換去打掃衛生？我你媽的！」胖大媽的口話讓我如被雷擊，僵直著身體忘記反擊，我自己都覺表情凝滯了，臉皮像一張面具一樣掛在臉上。

「劉豔你過分了！」媽媽開口了，聲音的高度不遑多讓。

「過份你媽的，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行政機關了就你最騷，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跟沈林有一腿，才讓你兒子欺負我家兒子。」

「你～！」媽媽瞬間氣得哆嗦起來，環抱前的手放了下來，一隻手指著胖大媽。

「你什麼你？你兒子一進公司就搶了我兒子的地位，現在還把我兒子趕走了！你以為你兒子是誰啊？真命天子嗎？你老公有我老公地位高？還不是憑你賣給沈林！」胖大媽一巴掌扇在媽媽的手腕上，痛得媽媽連忙用另一隻手握住了手腕。

「夠了！」看到媽媽被打，我的熱血不止湧上了腦袋，還把四肢都灌滿了，充滿了力量，轉身就擋在了媽媽前面。

「夠你媽，賤人，騷貨的兒子，全家都是賤人！」胖大媽出口成髒，連成一片，震得我七竅生煙。

「歐陽麗你個騷狐……」我敢保證我腦子裡沒有一絲控制身體的意識，身體不經過大腦指揮就快速地用水瓢舀起一瓢水就灌進了胖大媽的領口裡，讓她猛一口氣，全身哆嗦著一個字都沒再說出口，只能急促地呼著。

我用的是媽媽放在屋簷下接雨水來澆花的大水缸裡的水瓢，在這之前我本沒想過用這個來讓胖大媽閉嘴，完全是本能驅使。

「你敢打我媽！」我正震驚於自己的行動的時候，隨著李原的話聲，他衝到我面前就一拳砸到了我的臉上，原來他一直躲在我家門口看戲。

這一拳打得我七葷八素，眼冒金星，手裡抓著的水瓢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地板上。

「啊～！！！」耳裡只聽得媽媽一聲尖叫，醒過神來的時候，媽媽已經把拖把頭砸在了李原頭上，本來就是一樓的拖把，上邊泥沙汙漬一大堆，瞬間就把李原的臉刷成黑一道白一道的，可笑至極。

媽媽渾身散發著一股暴戾的氣息，彷佛一座火山，怒氣磅礴，這是我從未見過的媽媽，從來沒有，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過，像一隻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