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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我這麼動?”嚴暮笑著說,笑容散掉了長途飛行的疲憊。
“半個月沒見了好吧。”齊楚琛拖著嚴暮的手往停車場走。
“每天沒人暖被窩是覺得冷,還是我沒抱著你睡你睡不著啊。”嚴暮調侃著。
齊楚琛耳朵尖又紅了,不說話就往前走。
嚴暮坐上車,直接側身攬過齊楚琛吻了上去。兩個人坐在車裡緊緊相擁,齊楚琛狠狠的磨咬著嘴,嚴暮低笑著摸著嘴
:“半個多月沒見,變小狗了?”伸手撫上齊楚琛臉頰:“我也很想你,每天都想你。有時候半夜一摸旁邊空的都會驚醒,想著你是不是又出現場了。”
“還好旁邊是空的,要是有人……哼哼。”齊楚琛咬牙切齒的說。
嚴暮再次起身,貼著齊楚琛臉頰,輕輕咬了下齊楚琛耳垂:“快點回家……”齊楚琛紅著臉發動了汽車。陽光下,一輛白的車載著兩個歸心似箭的人往市區奔去。
午時陽光濃烈,車開進車庫,周遭光線連著溫度都將了下來。嚴暮走下車,牽著齊楚琛走進屋子,剛關上內門,齊楚琛把嚴暮摁在牆壁上吻了上去,吻的很用力。一陣揪痛從嘴襲來,痛麻
織,攙著疼的淋漓盡致。
兩個人撕扯著轉到了一樓大窗邊的沙發上,此刻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嚴暮被推坐在沙發上,一抬頭剛好看見:窗縫鑽進來的風吹得轉角的窗簾晃出了一道巴掌寬的縫。
嚴暮眯著眼,看著微風吹起的窗簾間隙裡,窗戶外的垂絲海棠開了,開的明媚動人,紫粉的花瓣往下低垂著,被風吹得顫巍巍的晃動。時光彷彿回退到了起飛前陰雨連綿的希思羅機場。
淅淅瀝瀝的小雨密匝匝灑下來,發出輕微的嘀嗒嗒,似躁動不安的靈魂泯滅前的的伴奏。深巨影昂起頭顱,直行而上衝破雲雨,翱翔在雲端之上。
陽光灑在機翼上,透進舷窗裡,半邊臉照的火辣辣,溫度急升;半邊身子被送風口的冷氣拂過,一陣冰涼。
冰與火織,在身體的中線匯合。沒有明顯的分界,只有
烈的博弈,涼進一分,熱退一寸;熱升一尺,涼降一丈,你來我往寸步不讓。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白茫茫,柔軟細膩,溼潤充滿活力的白,雲朵包裹,肆意浮漾。
烏雲飄過,烈遮蔽,雙目暗了下來。天邊閃電劃過,耳邊雷鳴滾過。雨傾盆而下,水汽浸溼了身體每一
絨
。
飛機加速,爬升,一次次衝過電閃雷鳴。更猛烈的水珠打在舷窗,拍在心上。飛機每急上急下一次,帶來持續不斷的顫動,的人心懸起來,連帶著腳趾頭都勾緊。
起起伏伏之後,終於減速下降,飛過雨區,衝過雲團,緩緩落地。減速直到停止,心跟著落到了實處,吐出中憋悶已久的熱氣。
齊楚琛一踮腳滑到地毯上坐下,看著依舊保持著坐姿,懶散散靠著沙發的嚴暮,襯衣穿的完完整整,除了多敞開了兩顆紐扣,跟平毫無二致。嘆了口氣:白
宣yin,實在有礙觀瞻。
週末的午後,太陽火辣辣的曬著,人彷彿都要化了……齊楚琛今天大中午剛進家門就原地化水了一次,這會是打死沒有出門的心思。嚴暮忙成狗的出差中途回來口氣,也只想在家待著。
飯是不可能做的了,兩個人叫了一堆外賣,待在地下室的影音室裡,一部部播著最近一年兩人沒機會去看的電影。
等到最後一部電影彩蛋出來,兩人才看了下時間,已經接近凌晨,該是睡覺的時分了。
齊楚琛關掉燈,嚴暮輕輕握住齊楚琛的手,天逐漸升溫,手心都有點汗津津,齊楚琛糾結著要不要開空調。
還沒做好思想鬥爭要不要去摸空調遙控板,手機先一步響起來,齊楚琛翻滾起身,看到屏幕兩個大字:高睿。一邊按接聽,一邊滑下兩腳戳上拖鞋,舉著手機走進衣帽間。
“我馬上到,保護現場,疏散群眾,有多遠趕多遠……”齊楚琛掛掉電話,衣服褲子已經套利索。走到頭櫃,抓上鑰匙手錶就往樓下衝。
“出現場,你先睡,今晚肯定回不來。”嚴暮起身看著齊楚琛奔出門的背影,聽著匆匆下樓的腳步聲,車庫門打開,引擎啟動,車庫門關上,汽車聲遠離……
齊楚琛邊開車心裡想的是:怕是好幾天都回不了家了。剛聽高睿電話裡三言兩語的彙報,已經預見到今天這事小不了。
凌晨的馬路,通暢無比,齊楚琛一路飛馳到了事發路段,還沒開到,遠遠看著前面站在幾個警在指揮,距離一公里的地方已經拉上了警戒線。齊楚琛腳下鬆了油門,滑到警戒線踩下油門,掏出證件晃了晃,執勤的警察剛放開警戒線,一腳油門直接衝了進去。
齊楚琛將車停在指定位置,下車看見張他們都到了。遠處空蕩蕩的馬路上,一輛越野車,一輛轎車隔著十幾米停著,越野車左側車身車頭受損,轎車撞在樹上,車頭面目全非。
越野車車門已經割開,安全氣囊全部打開,擋風玻璃幾大道裂痕,裡面沒有人。
轎車駕駛座旁邊有幾個穿著排爆服的人或蹲或彎站著把駕駛位置完全遮住。
兩輛消防車,救護車停在路邊,發動機一直維持著怠速運轉。刑警,法醫,特警,警,醫生站了一溜……所有人面
凝重,表情嚴峻的望向轎車方向。
齊楚琛走過去挨個打了個招呼,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