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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想付出。但是白蛇不同,她願意用自己的命換他人的生,有了捨己之心,才能做人。”
“真像你會說的話。”子臉上似笑非笑。
裴文德輕笑了一聲,問她說,“那換成是你要怎麼做?”
“我會殺了他們兩個,讓世間不再有愛。”子回答。
他呆住了片刻,那人忽然用手掌輕輕拍了他一下,莞爾笑道,“逗你玩的,不會當真了吧。”裴文德搖頭嘆氣,當她是心頑劣,懶得與她計較。
“欸,相公,你愛我嗎?”子突然問道。
他忽而一滯,雙開闔,遲疑著說,“你為何要問?”子緩緩回過頭,幽若寒潭的眼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
“逗你玩兒的,不答也罷。”他見著子翩然走遠,心底卻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
他在大婚之夜發過誓,千秋萬世,至死不渝……然而此刻他無法立即回答子的疑問。
只因,心魔難除。
入夜,裴文德又一次做了同樣的夢。
他不知道這個夢是從何時開始的,或許是緝妖司的覆滅令他心存愧疚,或許是道法修至了瓶頸令他舉步維艱……他有了心魔,在每一個幽暗深黑的夜晚進到了他的夢中。
不管他怎麼抗拒,怎麼樣地掙扎著想要從夢中醒來,那心魔總是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他身邊,拖著他墜入慾望的深淵。
他們在寒冰、烈火、虛空、混沌中抵死纏綿,那心魔成了屏住他雙眸的一道簾,不給他分毫拒絕的機會,要將他變成世間為之唾棄的背德之人,耗去了他這二十多年來清心寡慾的忍,帶給他從未有過的愛慾之歡。
他被那心魔死死地纏住了,只要深陷在夢裡,他的呼心跳便只為他而存在,他甚至不忍心主動睜開雙眼,只是害怕那心魔會突如其來地離他而去。
他甘於墮落,成為了心魔的俘虜。
“裴文德,你愛我嗎?”男人低沉磁的聲音在他耳邊迴響,柔軟的髮絲縈繞在他身周,灼熱的刑具還深深楔在他的體內。
他緊閉著雙眼用力搖頭,他不肯承認,即便雙手緊緊地擁住對方溫熱的肩膀。
“那我換個說法,你喜歡我對你做的這一切嗎?”
“不……”情淚順著眼角而下,那人湊上來吻他的嘴,將他的否認一幷抹消。齒相依間他縱情投入,用力將對方攬近了自己的膛,分辨不清自己的渴望,唯有於那人的間才能汲取到生存下去的甘釀。
那是無數個夜晚的雲雨,他身為男子,娶有室,卻甘心張開雙腿予他享樂,讓那些本不該進入他的種子生發芽,將他澆至淋漓溼透,顫若隨風搖晃的楊柳。
偶爾還有意識時,那人會抱著自己幽幽地說話,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的心跳好快……是不是跟我在一起才會讓你有這樣的受?”
“我真捨不得從你裡面離開,不過還沒到時候……你知道嗎,你每次拒絕我的時候就會把我得更緊,真是讓人慾罷不能,我的裴大人……”
“你是第一個愛上我的人,我不會放過你……”
“千秋萬世,至死不渝……你的誓言跟你本人一樣美,你知道我想聽什麼的,別急著醒來,再說給我聽一次,好麼?”裴文德恍惚之間似抓住了什麼線索,但是他的身體和意識同樣疲憊,他陷在男人溫熱結實的膛中,好像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港灣,忘卻一切只想與他長相依偎。
但是那傢伙不依不饒,硬要著他說。裴文德又困又乏,伸手拽住了他的長髮,將他扯到了自己的面前,憑著本能貼上了他的嘴。
“我愛你,別走……”心魔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笑得肆無忌憚,轉瞬間便消失於虛空之中。
裴文德醒來,心中只留下了一抹蒼白的悽惶。
小夜坐在窗邊梳著烏黑濃密的長髮,無辜地望向他說,“哎,相公,你醒啦?”裴文德陷入了極端的痛苦。
他在一年多前遇到了子,彼時她被狼妖追殺,孤苦無依又可憐可愛。他在救下她之後成為了她唯一的依靠,久生情,他們在高朋滿座中舉行了盛大的婚禮,他為她許下了誓言。裴文德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三心二意的人,他承諾的時候是那麼地發自肺腑,認定了對方就永遠不可能更改,但是他們之間橫亙著一道陰影。
裴文德從來沒碰過自己的子,哪怕是在大婚當晚,原因無他,只因自己道法修到了極致漸入瓶頸,若此時破身恐怕難有進。他的子善解人意,從未主動要求過什麼,而他也自認為只要彼此心中有愛,慾望只不過是細枝末節,毋需急於一時。
而當他進入夢中,被心魔所侵,才發覺自己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
愛與本是一體同生,當被切割成了兩份,分別給了不同的人,他便再也不能分清其中的差異。
他愛自己的子,但是他的慾望只能被心魔滿足。即便在白天他忘掉了夢中的記憶,也會對子產生出一種難言的愧疚。而到了夜晚他靠在男人的懷中,情不自地在慾望中將愛意脫口而出,他又會更加憎恨自己的不忠誠。矛盾撕扯著他的臟腑,令他痛苦不堪,輾轉反側。
而這樣的折磨在復一的渡過,他變得焦躁易怒,甚至無法靜下心來修煉,身體也變得愈發古怪起來。他常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