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用玄光陣傳話表示大陣已成,暫且可以功成身退了。
子時已過,他預備先回朱宅和其餘幾人匯合,豈料忽然聽到清脆的一聲響。
白宇低頭,原來是手腕上的鐲子掉在了地上。
他趕緊將鐲子給撿了起來,抹去灰塵,卻見那碧綠青翠的玉石上裂開了一道縫隙,還是摔壞了。
“不是吧……”白宇心疼得緊,這畢竟是朱老夫人送給他的禮物,就這樣被他給壞了不知道老夫人會不會生氣。
他頗有些沮喪,仔細擦了擦那鐲子,小心謹慎地藏進了懷裡。
由於不小心壞了手鐲,白宇實在沒心情久留在此地。
他離開時並沒注意到地上出了一道暗綠的水痕,緩緩地淌進了陣中,慢慢地浸溼了那一道生符……
月如盤,陰風起,山林間的馬蹄聲愈響愈近。
——轉過街道一隅,白宇正巧碰上了返程的朱一龍,兩人簡單談了兩句,幸好一切順利。
“龍哥,抱歉……”他把手鐲拿出來,給對方看那上面的裂縫,“我把它給摔壞了……”朱一龍瞧他懊惱的模樣,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微笑道,“這有什麼,不過是個物件,我娘不會生氣的。”
“真的?”白宇跟著笑了起來,眼眸晶亮。
“不過這嫁妝沒了,小白會不會不想嫁給我了?”
“龍哥,你可真煩人……”白宇假裝生氣剜了他一眼,忽而又往他上擰了一把說,“那你嫁給我不就得了!”
“好好,都聽你的……”朱一龍躲著他的魔爪,趁機溜去他耳邊說了句,“那今晚房嗎?”
“想得美!”白宇懶得理他,徑直往院子裡走,剛跨進門檻,卻意外得碰見了一個人。
“莉莉,你怎麼還不睡?”閻秋莉正坐在院子的鞦韆上,兩隻杏仁眼氣鼓鼓瞪著,彷彿在跟誰生著悶氣。
朱一龍見狀也了上來,了小姑娘的腦袋說,“怎麼了,莉莉?”閻秋莉委屈巴巴地扁著嘴說,“張道生就是個小混蛋,他欺負我!”白宇聞言嚇了一跳,緊緊抓住了她的兩隻胳膊說,“道生?!發生什麼了?!”閻秋莉難得見他如此緊張,一時間也嚇到了,結結巴巴得說,“他……他剪了我的頭髮……”白宇仔細一瞧,的確她那頭濃密烏黑的長髮短了一截,忙問道,“道生他在哪兒?!”閻秋莉朝屋子裡努了努嘴說,“我不要和他玩兒了。”白宇趕緊追了進去,朱一龍滿頭霧水,只好向表妹詢問說:“到底發生什麼了?”
“我就是無聊了去找他玩,然後我們就在院子裡玩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也不知道他忽然發什麼脾氣,把我好長一截的頭髮給斷了……”朱一龍沉下臉,“我不是告訴過你,這兩天不要去騷擾道生嗎?”
“對不起嘛,表哥……”閻秋莉自知闖了禍,低聲下氣地同他道歉。
“算了,龍哥,也不全是莉莉的錯。”白宇自客房裡走了出來,仔仔細細地合上門,在門口以石灰作線封上了一道結界。
他問閻秋莉:“你確定只是跟道生說了,要讓他陪你一起玩兒嗎?”閻秋莉趕緊點了點腦袋。
“行了,那你先去睡吧,頭髮的事情我代道生給你陪個不是,好嗎?”
“不用不用,表嫂,是我錯了……”閻秋莉從鞦韆上跳了下來,偷偷瞥了眼表哥的臉,看來還是先溜為妙。
等小姑娘回了房,朱一龍才問他,“這是怎麼一回事?”白宇嘆了口氣說,“你聽說過‘古靈童’嗎?”
“古靈童?”正當他不解其意時,馬文虔也懶洋洋地從院門口晃了進來。牛鼻子老道摸著下巴上的小鬍子說,“咱家這小土豆可不是尋常人,要是論斤來賣,可比咱幾個加起來都還要值錢。”白宇沒給他什麼好臉,冷聲質問:“師叔,是不是你又偷懶沒給結界封好線,才捅出了這回簍子?”馬文虔嬉皮笑臉地說,“你也不能怪我,這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再說又沒出什麼大亂子。”
“還好莉莉只是讓道生陪她玩,需要的代價不過是一縷頭髮,要是被其它什麼人許了願……”白宇惡狠狠兇著他說,“到時候你就自己去跟師父解釋吧!”
“你師父可沒空聽我的解釋,他這會兒恐怕已經不在徐隴了。”白宇愣了下,“師父又走了?”馬文虔撓了撓耳朵說,“你師父就是個勞碌命,我讓他乾脆一塊兒來朱司令家好吃好喝休息幾天,他就是不樂意。不過等道生恢復正常,我們還得去差人填水渠……唉,一想起這堆破事,老道就渾身累得慌,得先去睡個懶覺養足神……”無語至極地瞧著馬文虔走遠,白宇拉上朱一龍說,“我這師叔啊,就是沒捱過師父的鞭子,早晚也得讓他吃點教訓。”朱一龍睜著雙漂亮的大眼睛,明明自個才是最摸不著頭腦的人。
“古靈童,究竟是什麼?”問題彷彿層出不窮。
回房的路上,白宇向他說明了原委。
古靈童是一種神秘的體質,據說自先秦時期就有道人以煉丹的形式將初生嬰兒炮製為古靈童,但此法泯滅人、且失傳已久。張道生是他師父三年前從一戶農家帶走的,那一年正巧也是中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