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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姜瑤不斷撥著他的慾望，在她說出“想要就叫出來”時，腦子裡有弦一下繃斷了。

他失控了，大腦裡只剩下一個聲音在喊著，釋放，釋放出來，釋放久積的慾望。

像野獸一樣，不需要理智，不需要技巧，屈從於原始的慾望，與她一起到達瘋狂的歡愉之地。

今天的出差雖然是早就安排好的，但是也有些逃避的意味。他需要一些時間來審視這段關係和自己失控的原因。

飛機落地時天已經黑了，關掉飛行模式，翻了一遍消息，全是工作消息，沒有姜瑤的回覆。

晚上跟券商和投資方代表吃完飯，又看一眼手機，還是沒有她的消息。

姜瑤上完課，寫了幾個鄰近截止的作業，就開始和同學在ins上扯皮，完全忘了回消息這回事。

直到洗完澡要給紅腫的小上藥時，才想起江啟言來。消腫的藥膏用棉籤沾了伸進裡塗抹，觸微涼，很舒服。

她忍不住用棉籤在裡面攪了攪，口中不逸出快的喟嘆。昨晚被要了這麼多次，不知怎麼還是不覺饜足。

江啟言這次出差是為了奇蹟注資的某公司上市，這種業務一直是給方成的，近幾年才轉到他的律所。這背後固然值得深思。

江啟言在修改法律意見書，手機放在電腦邊，餘光能注意到的地方。

不斷有工作消息發來，他挑了幾條重要的回覆，心裡卻始終有些無名的煩躁，他知道自己很反常，這種超出掌控的覺令江啟言本能的厭惡。

屏幕倏然亮起，餘光掃到是jane發來的兩條消息。

“小叔叔，我睡不著。”

“好想聽你叫。”江啟言失笑，心底卻有什麼落了地。他昨夜的失控差點傷到了她，但姜瑤沒有在意。

一直順風順水的孩子，包容，自信，自愈能力強，好像沒有什麼能真正傷到他們一樣。

江啟言想過為什麼會喜歡她，也許是因為她就是自己曾經深深羨慕的樣子，被愛包圍，充滿希望又無所畏懼。

姜瑤剛剛想著他的呻著花瓣到達高，此刻躺在上放空自己。他身上的檀香已經消散，姜瑤拿出自己制的彷香噴了，當時覺得像的香味，現在卻覺得天差地別。

檀道的香味更深沉，前調淡漠且慾，到了尾調卻變成溫暖的淡淡麝香。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江啟言就像海一樣，平靜無波卻深不見底，固然危險，卻也寬廣得令人安心，能承載起所有的船帆，也能為她的所有事託底。

心念一動，忽然翻身起來，姜瑤在微信聯繫人裡找到江啟言，給他發了條消息。

“jane:我想你了。”jane是她的英文名，小時候看簡愛的時候給自己取的，希望能有簡的正直勇敢，不卑不亢。

江啟言看到了，但是沒有回覆。

可惜他不是羅切斯特先生，她也不是簡。

第20章:被宣示主權今天姜瑤下午沒課，就應了林紓的邀去凱悅喝下午茶。林紓坐了外面天的桌，隔著玻璃能俯瞰下面的車水馬龍。

姜瑤坐到她對面，“怎麼坐這？清如還沒來嗎？”林紓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她今天不在。奇蹟子公司上市，她飛過去看了。”姜瑤疑惑，“子公司上市關她什麼事？參觀學習還是微服私訪？”

“不知道她打的什麼名頭，”林紓拈起茶杯優雅地喝了一口，“但是這次請的律師是江啟言。”姜瑤知道林紓的德，越問越拿捏著不說，索也喝口咖啡，假裝不興趣。

果然，林紓就湊過來說，“萬聖那天，接你的不是輛創世加長嘛，那麼遠，連臉都看不清，她臉唰就下來了，問是不是江啟言的車。我說你和江律哪跟哪啊，怎麼可能，她才好點兒。”姜瑤來不及做出反應，旁邊就坐了個人，開口問的跟姜瑤一模一樣，“你們怎麼坐這兒啊？楊小姐今兒不來嗎？”來人是凱悅酒店的小公子陸寧，藉著巡視的由頭這幾天天湊過來。

林紓和他很，沒好氣地說，“楊小姐不在，看你啟言哥哥去了。”陸寧和江啟言一起長大，小時候好得穿一條褲子，到現在還在被人打趣。

陸寧脾氣好，沒有和她對嗆，“怎麼回事啊？”

“楊小姐喜歡你啟言哥哥。而且看這樣子，要是他們真好上了，方成那邊怕是要換太子。”林紓湊過來低聲說，“這幾年好像是有點這種趨勢，江啟言那律所隱約有點紅圈之下第一大所的意思了，背後沒人扶持，哪裡做得到？陸兄你有沒有這種覺？”陸寧笑道，“不知道，我是個二世祖，哪懂這些。”姜瑤不上話，悶頭猛吃她的舒芙蕾。

“他們怎麼好上的啊？”林紓忍不住問。

姜瑤腹誹，還沒好上呢。

陸寧攤手，“估計十年前見了一面，白月光唄。”然後學著林紓的語氣，“我啟言哥哥可是白月光專業戶。”林紓對這些不興趣，“十年前，奇蹟上市的時候？江啟言是參與完奇蹟上市才離開方成的對吧，那時候見幾面就情深種？但是顧忌著姓謝的，現在才來主動追求？”奇蹟在中美上市，www.91ks.online所，可以說兩家是絕對堅定的盟友。

姜瑤忽然被嗆了一下，劇烈咳嗽起來，陸寧給她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