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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夢蝶雙腿一緊,口猛地一縮,剛入一半的陰莖頓時上了莫大的阻力,像是被擠牛一樣,引得劉刀手長嗨一聲,將陽具推進到極限後,一股股海量的白進姑娘深處。

直到軟化的陰莖裹著白濁退出體內,劉刀手才想起面前這個如花般的姑娘,武夢蝶,才年僅18的芳齡,竟也如此深諳合之道,好奇之餘,他一邊擦拭著夢蝶溼漉漉的陰戶,一邊笑著問道,「沒記錯的話,姑娘是城東老莊茶樓武掌櫃的女兒吧,沒想到年紀輕輕也能這麼放蕩啊?」夢蝶羞紅了臉,但也不甘示弱,反倒故作挑釁地說,「怎麼,你這狗官的臭被本姑娘夾得上天了吧!」

「是得很吶!可惜夢蝶姑娘已不是處女之身,奇怪了…」劉擺著姑娘下身,一臉壞笑接著說,「我看姑娘年紀輕輕也不像有婚事的樣子,家中就一喪的老父,莫非…」

「……」他抬頭望向姑娘,既沒有反駁,也沒有劉期待的回應。

夢蝶沉默著,任憑劉刀手暴地擦拭著她的陰戶。

「不過這也不重要,因為很快你們就會在這牢裡重逢了,哈哈哈哈。」劉刀手將擦得滿是白漿的紙扔到地上,順手端來一張桌子,「來,蹲在這上面,能讓你輕鬆點。」夢蝶照做了,以一個上廁所的姿勢蹲在桌子上,吊著的雙手終於輕鬆了一些。

劉刀手從刑房的兩面牆上拉來兩鐵鏈,將姑娘兩腿拉開、捆住,出溼漉漉的陰戶朝向門口,烏黑的鐵鏈、淡淡的陰與夢蝶的黑絲美腿,看上去極為般配。

「這叫輕鬆一點?」夢蝶以這樣一種屈辱的姿勢蹲著反問到。

劉刀手沒停下手頭的工夫,「剛才讓你這麼舒服,可不是白給你的,現在給你這騷改造得漂漂亮亮的,方便明天用刑!」說完便拿出兩較為細小的鐵鏈,前端掛著兩個帶鋸齒的鐵夾,在姑娘大腿內側比劃了一下長度。

「我不要!快停下…」夢蝶似乎猜到了用法,本能地抗拒起來。

劉刀手將鐵鏈末端牢牢綁在姑娘兩腿內側的腿環上,練地分開中間粉的陰,不耐煩地說,「就上個陰夾都怕成這樣,乾脆早點招了!」夢蝶自然是不會招的,只是徒勞地扭動著下身,可陰早已被劉練地拾在手中。

一分,人如其名,姑娘的翻開的小陰像蝴蝶一樣,裡面粉紅嬌豔滴,劉刀手將手中一瓣軟滑的陰掰開到極致,再用陰夾狠狠地咬上去。

「啊…」夢蝶疼得輕哼一聲。

劉接著往外拉,等鐵鏈繃緊後鬆開手,另一邊也如法炮製。

姑娘的兩瓣柔軟的陰誇張地向兩邊分開,像一隻巨大的蝴蝶攤開翅膀。

看著姑娘忍痛的表情,劉刀手又言道,「還沒結束呢!」只見他就近從一個鐵皮箱子裡出一管子,管子的前端是一格細長的小玻璃罩,「這個是陰蒂泵,能把你們女人的陰蒂拉出來,方便用刑!」夢蝶驚恐地看著這個玻璃罩扣到了自己的陰蒂上。

劉刀手按下開關,只見裡面的氣壓將陰蒂逐漸起來,他接著說,「可惜啊,姑娘你的陰蒂不如蕊的好看,你知道嗎,她是我這麼多年見過的唯一一個不用陰蒂泵就能直接上刑的女人;真可惜啊,這麼漂亮的陰蒂還沒吃夠苦頭就被淼兒烙掉了,為的就是引你出來,那就讓你來嚐嚐接下來的酷刑吧!」

「……」夢蝶再次咬著牙,默不作聲,又好像似有非有的應了一下,用何種酷刑對她來說無所謂,現在的她只想讓蕊姐姐早點脫離苦海。

「啊!」可轉眼間姑娘還是尖叫一聲,機器功率突然加大,鮮紅的陰蒂從包皮裡被整個了出來,拔下陰蒂泵後還在突突跳動著。

在姑娘的陰戶上面均勻地抹上藥後,劉刀手後退兩步端詳著自已的傑作,兩口毫無遮攔,纖華畢現,陰蒂像個小口紅一樣亂地伸出,粉紅的陰和黑絲美腿相映成趣。

夢蝶羞紅著雙臉,摸了藥的陰傳來陣陣騷癢,她知道自已今晚是是沒法合攏下身了,陰蒂也成了這個樣子,表情一臉厭惡地看著劉,問道,「看夠了沒有,你剛才答應我的事,做得到吧?」

「當然,我肯定是不會對蕊用刑了。」劉輕描淡寫地回應到。

看著夢蝶像是鬆了口氣的表情,劉刀手轉身離開刑室,出了門暗自笑到,心想,「我走的時候,淼兒那傢伙貌似還不肯停手啊,呵呵,對不住了啊夢蝶,我答應是答應了,倒是蕊這姑娘很難過今晚啦……」想著想著,睏意上來了,劉慢慢悠悠地晃著出牢去。……那個小打手第二天早早的就來到牢裡,昨天的群長隊實在是太過擁擠,身材矮小的他還沒開始施展就被一群大漢推擠了出去,今天正想早點起來吃個獨食。可當他興高采烈地走到蕊牢房門口,卻看見一慘白的吊掛在門口,那是蕊已經被燙的陰道跟子宮,被淼兒整個割了下來,還在上面特意用烙鐵紋上了「蕩女匪器」的字樣。

小打手那顆原本躁動的心都涼了半截,推開未鎖的牢門,裡面昏死的姑娘依舊是那個姿勢敞腿躺著,不過兩腿間已經空無一物,僅剩的兩瓣半的陰被淼兒用線縫了起來。

他走上前,失望地看著氣息微弱的蕊,心裡很不是滋味。

直到一聲女人的嬌從門外傳來,很小聲,但還是被小打手豎著耳朵聽到了,連忙跑出了門,尋聲而去。

在那間不大的刑室內,夢蝶就以這樣一個屈辱的姿勢被捆著蹲了一夜,不適讓姑娘徹夜難眠,雖然有雙手和鐵鏈支撐,兩腿不至於麻木,但這僅僅兩個陰夾就讓姑娘苦不堪言。

黑暗之中,夢蝶只覺兩瓣嬌滴滴的小陰被繃得死死的,正以一種從未有過的放蕩姿態門戶大開,又疼又癢;陰蒂已經軟了下來,可還是像小舌頭一樣耷拉在外面。

夢蝶一整晚都在跟下身傳來的拉扯鬥爭著,身體稍微動彈一下陰戶就被扯得生疼,在無助中不知度過了多久,疼痛的私處漸漸湧現意。

「哐當」一聲,門被推開了,姑娘被突如其來的光線晃得睜不開眼睛,只模煳得看見一個瘦矮的身影,刑室外略帶寒氣的風呼面而來,吹得敞的陰戶涼颼颼的,姑娘不打了一身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