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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芽衣並沒有意識到自已的嚎啕疾呼，劇痛她用頭搶地，火辣辣的覺在深處釋放，但又因為身體的包裹而無從釋放。

凱文先也是為這唐突的快一驚，都痠軟下來。他停頓一下，然後繼續那不緊不慢的動——純粹循慾望而動，不含一絲憐惜，也不多加一分發洩的刻意。

「嗚啊——凱文，你……」芽衣想說什麼，但卻又無話可說。破瓜的疼痛使她的頭腦愈發清醒，所謂的利害關係讓她在反抗的邊緣彷徨。

乾涸火辣的覺，頭髮被抓住，看不見施暴者，只有慘白的清水牆面，恐慌地無所適從。如果是琪亞娜的話，她再怎麼任，也不會這麼自私地痛自已吧。

「呼——」凱文長吁一聲，多少個世紀了，他也是鮮有嘗過魚水之歡的男人，芽衣堪稱極致的通道也讓他略難以招架，見證過滄海桑田的淡然，和著一絲不服輸的執著，他調整關，適應下來。

疼痛在適應中消退，羞惱也在尊嚴的分崩離析中緩和。

「凱文……」空氣沉寂一會兒後，芽衣正想說什麼，不知凱文是否是有意打斷，又開始動起部。

「啊！！！不要動！」又是那撕裂般的覺。她緊閉著眼，刻意讓自已回憶著琪亞娜的臉，她無法改變現狀，至少應該控制自已不要享受其中，至少阻止自已一錯再錯。

世事變遷，凱文依舊沒忘記那個女孩的影子，在追逐她的執念下，他希望通過發洩掉慾火的方式，緩和心中的點點隱痛。因此，他不想和芽衣，也沒有必要。只要能被下這個與她極其相似的女孩包含住陽，在品味聳動的快中把連同念想一同排走就夠了。

他開始狂放起來，陽反覆沒入不見其內的孔中，挾帶著絲絲粘稠的一層紅出，品聽芽衣飽含苦痛的歡愉聲。

「嗚啊、凱、凱文，別動了，求你了！！！」

「真的嗎？雷電芽衣。」凱文的動作意外地有所緩和，讓芽衣身體和心繃得不那麼緊。「如果你的求饒聲能少一些尖細的呻，我或許不會認為你在撒謊。」於是乎，剛剛才溫柔一些的聳動，頓時再變成暴躁的。

「不！！！」芽衣一陣嚎啕，直到連嗓子也筋疲力盡，變成陣陣綿軟的呻。

「嗚——痛啊，痛……」芽衣難忍神經反覆迭起的刺，痛與快樂都太過強烈，灼著她的大腦。甚至，她的被自已無意識驅使著緊貼凱文的恥骨；甚至，纖開始左右扭動，嫵著凱文的防線；甚至，連求饒的條件也妥協下來了。

「凱文求求你，不要再下去了我好難受——、在裡面吧，快……」心理的屈辱還是生理的合上，她都太想結束這一切了。

此刻，緊裹陽的狹窄通道響應著主人的媚，無數的褶皺都變得妖嬈和深刻起來，強烈的電蓋過部久動的痠軟，直衝凱文的大腦。被芽衣撥得駕馭不住的凱文，說了這樣的話:「你的尊嚴也不過如此吧，終究成了只低賤的獸。」然後他放開緊抓芽衣頭髮的手，撫上她的豐，再摩挲行進到肢，想掌握住芽衣越來越繃緊的身體。

手的撫摸讓芽衣的雙臂終於支撐不住，上半身癱倒在地。揮之不去的恐懼又讓她起脖子往後瞧，只見那前所未見的一碩壯，宛如鑽頭一般掘進自已的身體，汁與處子之血觸目驚心地滿溢，她再次絕望地癱倒。

某一刻，靈魂的蝕骨之形成熱，在中匯湧成河。芽衣，步入高。

可哪怕腦海被快樂完全佔據，隨著淚珠滾落臉頰，還是靈魂本真的話語:「對不起，琪亞娜。」

「對不起……」意識到關將破，凱文疾呼一聲，可他發覺身下的女孩只是在高的韻情中吐懺悔。他原以為自己對芽衣的私情毫無所謂，可此刻，一股不快還是油然而生。

「看著我，芽衣！」

「看著我！！！」他開始不滿足於來自下體的快，將陽抵到底，把渾身無力的芽衣翻過身來，由後入變成常規的體位。

的褶皺纏繞陽旋轉半周的刺，卸掉了凱文最後的理智。他把速度加到最快，雙手起芽衣飽滿的房，指尖暴地反覆刮過堅起的首。還不夠，凱文俯下身子壓住芽衣，企圖用嘴吻堵住她懺悔的話語。可臨近凱文的終點時，芽衣弓起整個身子，頭向後仰，凱文只能觸及芽衣的玉頸胡亂舐。

一瀉千里時，他在脖頸留下大片的紅暈和一對牙印。他的渾與她的濁融於一體，似乎在宣告兩人今後的糾纏不清。

芽衣不知道，與他們第一次的掠奪和被掠奪共同度過的，是糾結，嗔暴，懺悔，以及墮落。

______________「芽衣……芽衣……」

「琪亞娜……」此刻，若是面向西南，從屋外往裡看，便會發覺有兩副水蛇一般的黑身姿彼此纏綿不休。她倆在薄暮照耀不到的地方此起彼伏，用靈巧纖細的雙手互相愛撫。情到濃時，舌便脫離彼此，化為股股的清泉淌至全身。

兩條水蛇時而同跪在，時而一方站起，接受另一方向玉蚌中傾訴的思念，而後倒向被褥中，彼此倒對而盤。肌膚、關節，無一不被舌捻挑過；首、壺，皆為指尖觸碰柔軟的場所。

當暮濃為最時，兩股細水長，思緒也通過身體傳達到了。

「芽衣，」琪亞娜和芽衣保持倒對而盤的姿勢，「你不需要再待在——」

「不，琪亞娜，通訊裡跟你說的很明白了。」決絕的回覆，琪亞娜一時語，轉移了話題。

天開始暗了下來，破舊房間裡視線開始不清晰。她們打開燈，聊了很多，從在蛇執行任務的種種，到逆熵一切安好，一同成長的大家。其實芽衣最想說的是，幾年以來，世界蛇無人需要她的照料，可她總會在時機允許的時候，去自己做做料理，為的是有一天，這份手藝依舊能派上用場。有時淚水滴進湯裡，嚐出的味道，並非想象的更鹹，而是如此刻喉嚨裡有言不能發的苦澀。

「芽衣，跟我回去吧。」天空已有星輝點點，離別時，琪亞娜鼓起勇氣問了最後一遍。

「不，越來越強的崩壞獸還在出現，我還有利用價值，和凱……世界蛇的契約還在，背叛他們，不會有好下場的。」這是實實在在的原因，能拿來編造出足夠充分的理由。

「那……再見。」戀人離別，留下了一個擁抱、一個吻。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角落中走出，同芽衣一起，望著窗外孑然獨行的背影。

「唉，凱文。」芽衣嘆了口氣，「謝謝你的容許和安排。」

「這只是我利益的考量，既然斷不掉你倆的念想，不如適當地滿足。」凱文示意芽衣走上前來，「世界蛇還需要雷之律者的力量，我……也還需要你。」他褪下褲子，出立的陽，扶著窗臺。

芽衣緩緩跪下，撫摸著眼前的「寶物」，雄的氣味讓她的神情開始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