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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抱住他,眼淚刷地就下來了,哭著喊:“哥你這麼多年不容易啊……”
“哎,不容易不容易。”秦城無奈地拍了拍他後背,一喝酒就耍酒瘋的病還是沒變。
“不容易!都不容易!”成斌忽然跟著喊,嚇秦城一跳。
簡恆示意邵澤看著點,這也是個耍酒瘋的。
成斌攔住邵澤的手,眼圈紅的眼看著也要哭,轉頭視線劃過秦城和譚棋,停在簡恆身上,眼淚啪嗒就掉下來了:“恆兒也不容易!alpha搞個對象多難!要不是,要不是那——”
“成斌,”簡恆忽然喊了他一聲,眉頭微皺,“別喝了。”成斌一怔,隨即抹了抹眼睛,一臉隱忍:“我知道,我不說。”秦城忍不住偷偷瞥了眼簡恆。
什麼秘密,他不能知道的。或者是譚棋不方便知道,他可以回去問問?
進門開始的那種隱秘興奮迅速過去,只剩下一股說不上來的酸溜溜的覺,秦城有種被簡恆和他朋友的無形圈子隔開的不舒坦。
從裡到外的憋得慌。
人都有秘密,朋友之間更不可能全盤托出,這句話他以前說過,現在收回。
秦城現在太他媽不得勁兒了。不得勁兒到他都敢正眼看簡恆了。
,都是一繩上的螞蚱同甘共苦的兄弟了,怎麼就不能告訴他。
是不能告訴,是都有秘密,他這個行為非常不合理,非常過分,簡恆有權利不說。
但他想知道。
兩個想法在腦子裡撕扯,秦城的好心情瞬間被扯得渣都不剩。
兩個醉鬼最後抱一起去了,一個賽一個地吹著秦城和簡恆的牛。
什麼在學校以一敵十沒人敢惹但為人低調不輕易惹事、追求者一群但是兩個大佬潔身自好、各種帥氣瞬間……
倆人邊說邊哭,邊哭邊說,秦城摔到谷底的心情成功地又蓋上一層眼淚。
簡恆從攔著成斌那句之後就沒說過話,沉默地倒酒喝酒,心情很不妙的樣子。
秦城知道他應該端著酒杯靠過去問問,但神經就是轉不過那個彎兒——你都不想告訴我為什麼不高興,那我怎麼安你,我憑什麼安你。
秦哥也不高興。
然而秦哥的不高興沒過一分鐘就敗了,一回想簡恆的童年、想想簡恆的文身秦城就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秦城端著果汁靠過去的時候鬼使神差地捏了捏他的手指,低聲問:“怎麼了?”簡恆看過來,眼神裡有意外,像是沒想到他能做出這個動作。
秦城讓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壓著的不高興和不好意思混在一起,腦子一亂伸手又捏了捏,簡恆沒說話,秦城乾脆抓了一把。
抓完用囂張的眼神告訴他——秦哥想捏就捏,不服打一架。
簡恆看了他一會兒,忽然笑了,手在下面伸過來放在他腿上,有點燙。
另一隻手拿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靠在他旁邊低聲說:“隨便摸,你有特權。”
“特權”倆字出來後秦城的嘴角就不歸他腦袋管了,要不是房頂攔著能飛到天上去。
他忍不住咳了一聲,順勢喝了口果汁,隨手抹了把嘴說:“你別喝了,都倒了我還得叫人接。”簡恆難得的聽話,放下酒杯,還是看著他,眼底帶笑。
秦城臉都讓他看熱了,大眼小眼地跟他瞪了一會兒,憋不住也跟著笑,神經病似的笑得直哆嗦。
秦城邊笑手邊伸到腿上使勁握了握他的手,這個骨節他垂涎已久,上次上課睡得懵圈沒仔細受都那麼好摸,現在神志清醒摸得更了。
簡恆完全沒反抗,一手放在他腿上任由他摸來摸去,另一隻手拿著他剩下半杯的果汁喝了,察覺到他的眼神,簡恆半垂著眼瞼:“解酒。”沒病,秦城點頭繼續摸手。
簡恆手和他差不多大,但是手指比他長,指關節凸出,他順著尺骨滑到小手指上捏了捏,忍不住又攥住了,五手指在掌心蜷著,順從的姿態。
簡恆手腕上的脈搏跳動得很有力,指腹搭上去的時候好像都在跟著跳,過一會兒倆人的心跳都重合了似的。
秦城忍不住有點糊,他可能是喝醉了,不然怎麼老想著能一直握著多好……
旁邊的邵澤沒眼看,簡恆旁邊那麼大一瓶果汁不喝,非要喝人家杯裡的,秦城那麼大個直男,和一個不明向的alpha眉來眼去還使子,之後讓人家哄得五三道還偷摸在桌子底下摸手……
這都什麼跟什麼,他和成斌就是不遠萬里過來吃兄弟狗糧的。
酒過三巡,秦城扶著譚棋,邵澤拽著成斌,簡恆去付錢。
回來的時候秦城問了一句:“多少?”簡恆沒和他搶這事兒:“發微信了,有空轉賬吧。”秦城就喜歡他這種默契,知道他肯定要請客就絕對不多說一句廢話,乾脆利落。
秦城在門口招手攔了輛出租,談好價錢後回身叫他們:“你們坐這個吧,錢我給了。”簡恆和邵澤扶著成斌上了車,偏頭問他:“你呢?”
“我去七兒家住,”秦城說,“你們先走吧,我送他回家。”簡恆朋友過來肯定要跟他一起住,他得理智讓位。所以理論上女朋友要來和朋友要來是沒區別的。他都得收拾包袱滾蛋。
想到這秦城那股勁兒又上來了,彆彆扭扭的也說不上哪兒不對,自己都快被自己的矯情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