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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說著，對著蘇雯又笑:“你不是想知道怎麼回事嗎？我跟付子安說，蘇雯不需要你們保護，她有我就夠了。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嘛？”蘇雯的手有些發抖，卻明顯的覺到沈之亦的手抖得比自己還厲害。

“我……”沈之亦收回了手，了嘴:“我……我嘗試過很多次想讓你想起我來。但是，都失敗了。”她看了看蘇雯，從蘇雯震驚的目光之中別過頭:“我知道你不想相信。你被付子安派去臥底三年，其實我們在你要走的時候就已經分手了……”

“分……手？”蘇雯周身不規則的發著抖，她當然明白分手這兩個字是專用於什麼關係的詞語。但是……

但是……

蘇雯拿過沈之亦手裡的照片，再次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沈之亦:“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明顯的不是麼。”沈之亦乾笑了兩聲:“我說，我們曾經，是戀人的關係。”她看了看蘇雯，又喝了一口酒，臉更紅:“只不過，只不過你忘了。”

“不可能。”蘇雯搖頭:“我沒有失憶。所有的事情我都記得很清楚。我本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沈之亦又笑:“是的，你不認識我。怪誰呢？”她說著，又搖頭:“怪我。是我讓你忘了我的。”

“沈醫生，”蘇雯皺著眉，臉極為難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不明白。”沈之亦酒勁上頭，再一次晃悠著站起身子，拿了自己的手機，放在蘇雯面前，點開一段錄音，按下播放鍵:“那就，聽聽這個吧。”室內極為安靜，只有手機裡傳來的錄音聲，不大不小的響著。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如同千斤巨石一般，同時擊打著沈之亦和蘇雯兩個人的鼓膜:“沒有顏，是透明的。不……等等，沈之亦去哪了？她為什麼不在這裡？她去哪了？”

“蘇雯，沒有沈之亦，本沒有這個人，你面前只有蝴蝶，不是嗎？”

“沒有沈之亦，我……不認識她……”

“對，你本不認識，沒有這個人。對不對？”

“對……是……是這樣……”

“好了，蘇雯，你聽我說，我數一二三，數到三的時候，你馬上就會醒過來。”一……

二……

三。

第25章25房間內一片安靜。

手機裡的錄音早已完結。

蘇雯死死的盯著沈之亦的手機，面蒼白，渾身發抖。

錄音並不很長，但她沒有糊塗到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出來。而另一個聲音，是沈之亦，沒有錯。

然而她腦中一片空白。

沈之亦靠在椅子上，臉依舊因著酒氣漲紅。微睜著雙目，看著蘇雯。她沒說話，對於蘇雯來說，聽到這樣的錄音，是一個巨大的衝擊。而對她來說，儘管她曾經無數遍的放這一段錄音，無數次的從這一段錄音之中尋找曾經的蘇雯的影子，但不管聽多少遍，每一次聽，都在她的心中劃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鮮血淋漓。

蘇雯的呼因著心緒的難以平靜變的重。

她的目光移向沈之亦，那目光之中包含了沈之亦讀的懂讀不懂的，茫，憤怒。

“沈之亦，”蘇雯直呼其名:“我需要一個解釋。”沈之亦依然笑著:“解釋，我以為這已經能夠解釋了。”她扶住桌子勉強的坐正，呼了口氣:“雯雯……”

“不要這麼叫我。”蘇雯快速的打斷了她的話，看著沈之亦眼中泛著痛苦，之前面對沈之亦的時候那一股強烈的不舒適再次從心底泛上來，她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叫我蘇雯。謝謝。”沈之亦會意的點點頭:“好，蘇雯。”她雙手握著，指節卻因為用力泛著白:“我……我也沒有想到，我會在這種情況下，和你說這個事情。但是，我沒有騙你。既然選擇讓你聽了這個東西，我就已經做好了回答所有問題的準備，我知道我說，你也未必信。所以，你問，我說。可以嗎？”蘇雯若有似無的點了點頭，再次睜開眼睛看著沈之亦:“為什麼我不記得這些事情。”

“你……”沈之亦頓了頓:“你被付子安派去執行一個臥底的任務，但是，中間出了岔子。有一個漏網的人，”她看了看蘇雯:“你應該知道，叫桑吉。是桑柯的弟弟。”蘇雯眯著眼睛看著沈之亦，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桑吉。你居然知道這些。”沈之亦輕笑:“我為什麼不知道。他差點要了我的命。”慢悠悠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一邊挽起自己的衣袖，一邊說:“那些人想要找你報復。所以，綁架了我，威脅你。”

“威脅我？”

“你拿到了桑柯手裡的一個片。”沈之亦認真的看著她，“他們以為綁架了我，你會把片給他們。當時，我們正在從j城回來的火車上。他們是在列車上挾持了我。”沈之亦深深的了一口氣:“他們當著你的面，把我的手腕割破了。”沈之亦有些痛苦的把自己的左臂搭在桌子上，指了指:“這條疤，是當時留下的。”

“列車……上……”蘇雯看著沈之亦手腕上觸目驚心的疤痕，腦子裡面依舊是一片空白:“為什麼……我不記得……”沈之亦沉著面:“後來，付子安的人來了救了我們，但是當時我已經失血過多暈倒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