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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微笑,“寫完了。不過,如果你拜託我一聲,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寫一部分哦。”
“你怎麼那麼快!”簡迪一臉不,咬咬牙,正氣凜然,“這是我的工作,區區幾份報告而已,唰唰幾下就能寫完了,我還需要麻煩你?!”江啟陽攤手,“這樣,那你加油,我給你神上的鼓勵。”說完,便施施然地拉開屜,拿了一包薯片,撕開包裝,慢悠悠地吃了起來。正是簡迪最愛吃的口味。
煩死了。
簡迪更加不,埋頭狂寫。
王半晌,江啟陽又湊上前,拿著一塊薯片問,“要吃嗎?”
“謝謝了,不用!”
“真不吃?”
“不吃!”
“我幫你寫報告也不要?”
“不要……等等,你說什麼?”簡迪轉頭,狐疑地看著他,一副你到底搞什麼鬼的表情。
“早點寫完,準時下班,還能出去不是嗎?”江啟陽說。
“,去哪兒?我已經是抱著枸杞保溫杯的老阿姨了,熱鬧的夜生活不適合我。”簡迪漫不經心說,順手就拿了幾塊薯片,把最長最難寫的報告推過去給江啟陽。
“我知道個地方,你肯定興趣。”簡迪挑眉,抬高了手揮著,“應深,下班出去,你們要不要一起?”江啟陽:“……”捏著筆用力一握,瞬間劃出一條黑線。他的心安排……泡湯了。
“好啊,去哪?”應深好奇,話剛一出口,就被沈文欽一扯胳膊,身體隨慣歪倒過去。
沈文欽眨眼,朝他搖了搖頭。
讓他別去?為什麼?
應深納悶,胳膊又被扯了幾下,沈文欽不停地朝他使眼。江啟陽也眼巴巴地看著這邊,眼神幽怨。
應深抿嘴,看著他們倆的表情,猶豫開口,“我還是……不去了吧?”
“咦,為什麼?”簡迪奇怪。
“我……有事?”應深的表情更奇怪。誰讓他不擅長在人面前撒謊。
簡迪笑了,“你自己有什麼事不確定嗎?還疑問語氣。”沈文欽扶額,及時救場,“他和我先約好了。”簡迪立刻敵意地看向沈文欽,“你?就你們兩個?去幹嘛?”她一直對這個新來的有意見,尤其是在分組之後。
沈文欽張口就說:“我教應深近身格鬥。”這回輪到應深眼神幽怨了。天知道他有多不想接受訓練。
恰好這時,老廳長敲門,突然出現。
“有案子。”他們對視。
這下好了……誰都別想出去玩了。
第38章誤會“十三天前,梁有希,女,23歲,被割喉失血過多致死。相似的,昨晚,劉瑞,男,27歲,同樣的死因。但他身上貼了一張照片。”老廳長十分簡潔地述說了兩起案件的被害者情況。至今發現兩起,不確定是否為連環殺人,但現在的狀況非常不妙。因為最新的死者臉上貼了應深的照片,將死者的五官全部蓋住,據紙上的血跡形狀判斷,是在死後貼上的。
“而且,在找兩個被害者的共同聯繫時,發現他們都聽過你的課。”老廳長的表情很難看。
這很明顯是盯上應深了。
老廳長一向很討厭這種案件,明目張膽地放出某位警察的照片或是其他信息,強行將人捲入無關的案件,然後這位警察又為了破案,不得不配合兇手的一些愚蠢行為,十分憋屈。更甚者,這警察還要被迫揹負命案的罪惡,即使案子不是他犯下的,但有些家屬會失去理智,認為這是因他而起。
“應深,儘快解決這個案件。”老廳長語氣平靜,像往常那樣叮囑,但這次表情嚴肅堅定很多,重重地按了一下應深的肩,眼神裡都是對他的信任。王應深鄭重點頭。
命案發生在鄰市,乘坐動車過去更快。應深和沈文欽到了車站,買票,上了即將要開的動車,找到兩個周圍人較少的空位坐下,低聲討論案情。
沈文欽:“當地局裡發來的資料裡,還提到了這種作案手法和七年前未破的懸案一致,三起割喉兇殺案,情緒冷卻期七年,太長了。一般連環殺人犯不會輕易改變作案手法,而這段時間裡,各地上報的案件並沒有相同的,這一次,還不確定是不是模仿作案。”說到作案手法的特殊,應深:“割喉,古代的一種殘酷刑罰,是用刀具割斷喉嚨部位的氣管和動脈而產生的死亡狀態,一旦割破頸動脈,鮮血噴湧而出,必死無疑。”沈文欽:“被害者會遭受極大的痛苦折磨,而且無法自救,只能等死。整個場面血腥殘忍,一般人都受不了。割喉的案例不是沒有,多數是搶人錢財時遇到阻礙發狠而實施的,但這些案件裡,兇手不為錢財,卻選擇了這種特殊方式,不排除是尋仇,或看著被害人這樣死去從中獲取強烈的快。”
“七年前的資料裡有寫,被害者的頭髮硬生生被拔下不少,髮連帶著皮,這是殺害以外的不必要傷害,兇手故意奪取的,是兇手作案手法的獨有特徵。拔掉頭髮,為了收藏嗎?”
“不是,兇手沒帶走,資料下面寫著在屍體旁邊就找到了頭髮。”
“臉朝下襬放,不想看到死者的臉,要麼是人,要麼就是殺人之後的愧疚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