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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都跑光了,楚非雲看著兩女,訕笑道:“這個……純粹是巧合……呃……估計是我今天人品不好……”柳月琴和樸玉珍已經被一連串的“打擊”得麻木了,此時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羞憤地轉過螓首,對著楚非雲就是一記河東獅吼,當然柳月琴還是很淑女,並沒以聲大取勝,而是用玉指掐。
楚非雲被嚇得一溜煙跑了,估計自己再待下去,很可能會搞出人命。
客廳裡,鄭寅清等人均在,只見他口沫橫飛講著什麼,當楚非雲剛走進來,他就很及時地閉嘴。眾人全是用很曖昧的眼神盯著楚非雲,這讓他十分不舒服,硬著頭皮坐了下來,喝了幾口茶水。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楚非雲如坐針氈,忍不住問道。
鄭寅清咳嗽幾聲,清了清嗓子,貌似鄭重地道:“我們對你的敬仰有若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是吧?你能不能把這些廢話省了?”楚非雲瞪了這小子一眼,沒好氣道。
音井嚴臉上充滿笑意,朝楚非雲豎著大拇指道:“高啊!真是高人!我真是服了你小子了!”楚非雲看著音井嚴的表情,突然發現原來他的笑容是如此的goingdown(夠蕩)當下忍不住伸出中指,做了個國際手勢道:“你個蕩的傢伙,笑得那麼齷齪……”楊清風忍著笑,臉通紅,不敢出聲。拓拔峰則好奇地道:“楚兄你果然厲害,竟然連如此困難的目標都能手到擒來,不知有何高招?”‘高招個!’楚非雲心中汗顏,沒想到連拓拔峰也這麼八卦,只得岔開話題道:“楊大人,季侍郎的運輸部隊到了沒?”
“就這兩天到!”楊清風見楚非雲說起正事,也剋制住了笑意,正容道,“楚大人,你沒事吧?”楚非雲明白他所指什麼事,無非就是以身擋洪水一事。其實說起來,楚非雲擋洪水的時間也不算很久,當他被兩女帶走後,鄭寅清他們就陸續趕到,因為怕再出錯漏,所以都留在現場幫忙,所以趕回來時才晚了點。
一說到這事,在場所有人都拿看怪物般的眼神盯著楚非雲,看得他又是一陣不自在。
“你還真是有夠變態,我總是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怎麼做出來的事,一件比一件誇張。這次更好,竟然用氣牆擋洪水,還真是前無古人了!”鄭寅清拍了拍楚非雲的肩膀,口氣十分驚訝地道。
“靠!我又不是火星人……”楚非雲不滿地嘀咕道。
宮本清十郎瞪大眼睛,喃喃道:“看來我真的跟了個怪物老大,早知如此,就不該自討沒趣去找老大比試了,這不是欠蹂躪嘛……”
“你知道就好,不過我說小宮啊,你怎麼能這麼說老大呢……”楚非雲耳朵很靈,嘿嘿陰笑道。
“老大……”宮本清十郎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頓時臉大變……
晚飯過後,眾人就不見楚非雲的身影,不過估計他正不中,沒人會去觸黴頭。樸玉珍倒是在宅子裡四處轉悠,可惜哪裡都沒見楚非雲的身影,這讓樸玉珍大為不滿。柳月琴卻不知該走還是留,躊躇不下,徐逸塵則不知在何處,但現在她也沒心思去理徐逸塵。
柳月琴可不像樸玉珍,她現在可沒臉去見楚非雲,獨自一人漫步在花園內。她心裡亂如一團,當下飄身而起,如柳絮一般,直掠到大屋的房頂上。
“啊……楚公子……”柳月琴實在沒想到,楚非雲也這麼巧在屋頂上。
楚非雲仰躺在屋頂上,身邊擺放著一罈酒,另一邊放著一個形狀奇特的樂器。雖然羞於見他,但柳月琴此時也不能走,儘量保持平和的心態,淡聲道:“楚公子,你怎麼在這裡喝悶酒?”
“呃……沒什麼!”楚非雲早就覺到柳月琴來了,望了她一眼,便道,“過來坐吧,我覺得我們是不是該談談?”柳月琴一顆芳心止不住地“撲通”跳著,微一猶豫還是輕盈地坐在了楚非雲身旁。她目光平視前方,聚焦在遙遠的天邊,滿天星斗,群星伴月。
楚非雲坐了起來,側過身,視線凝聚在身旁這位超然聖潔的美人身上。柳月琴一身勝雪的素白衣裳,身段婀娜,風姿綽約。她眉若遠山,肌膚吹彈可破,滑如凝脂,寶石般的星眸,透著璀璨的神采,如雲秀髮在微風中輕柔地飄舞著。
粉雕玉琢般的俏臉,一點朱在其上,透著嬌豔。修長的玉頸,刀削般的香肩,有若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傑作,一身高貴出塵,不沾染塵世間半點汙穢的氣質,讓柳月琴彷彿一位鍾天地之靈秀的仙女。
漸漸,柳月琴抵受不住楚非雲那熾熱的目光,一抹嬌豔酡紅浮現在俏麗的臉蛋上,她輕輕垂下玉首,眼神閃爍。現在的柳月琴已經從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變成一個害羞的小女人了。
楚非雲望著面前的佳人,不由有些痴了。捫心自問,以前與柳月琴見面時,為什麼老是喜歡調侃捉她?雖然說自己心裡總有些受到小說影響,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可是不可否認,他其實也是被柳月琴引了。
不過引也總是互相的,如力的作用是互相的一般,楚非雲的特立獨行以及幽默風趣的格,也撥著柳月琴的心絃。或許這是一對奇怪的戀人,奇怪的相愛方式。
“楚公子……”柳月琴低眉輕語道,終於打破了尷尬。
楚非雲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喜歡上了柳月琴,見她出聲,不由調侃道:“楚公子楚公子,你這麼叫太生分了!月琴,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也親近點!”柳月琴大窘,正待說什麼時,楚非雲卻認真地截斷道:“月琴,你我都是明白人!經過今天的事,我肯定了自己的心思,同時也明白到了你的心思,我不想搞曖昧了!老實說,聽到你和徐逸塵單獨遊三峽,我心裡就不大,我希望以後要去遊覽,陪在你身邊的只會是我!”被楚非雲這一番搶白,柳月琴頓時無言以對,男人那灼灼的目光,鄭重深情的語氣以及幾近霸道的表白,讓她芳心漣漪四起,險些有些把持不住就想投降。
柳月琴的玉首低垂,一雙如玉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擺在兩側。楚非雲明白,柳月琴可以不避嫌扶自己回來,已經間接表明她對自己已經情深種了,而之後又發生瞭如此曖昧尷尬之事,此時她的心防最為脆弱,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楚非雲驀地一把抓住她的柔荑,直視著她道:“月琴!”柳月琴情知自己本無法拒絕,只得銀牙輕咬,黯然道:“非雲,你應該明白,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門中人,從不允許婚嫁……”
“那是以前,現在既然有我在,那就不一樣了,只要我們真心相愛便可。如果到時你師傅她們不答應,就是搶我都要把你搶回來!”楚非雲突然豪氣沖天地道,渾身散發出強烈的自信,看得柳月琴芳心直髮顫。
以楚非雲的實力,如果真的殺上飄渺心閣,估計真的無人可抵擋得住。柳月琴有自己的身份和任務,但又對楚非雲情深種,帶著一絲懇求道:“你別再說了,好嗎?我的心真的好亂……”楚非雲不給她機會,摟過她的香肩,盯著她那雙杏眸。很快柳月琴便敗下陣來,兩眼一合,粉頰飄起兩朵紅暈。楚非雲輕輕揭開她的面紗,堅定地道:“我決定了,就不會改變。月琴,你放心好了,沒人能分開我們!”對著那張櫻紅的香,楚非雲霸道地吻了上去,柳月琴全身僵硬,玉手抵在楚非雲的口,象徵地掙扎了幾下,終於放下了矜持,閉目享受與心上人親密接觸的溫暖。
良久,分。柳月琴一抹香紅腫,臉蛋上盡是動人的紅霞,嬌豔滴,眉梢帶,眸含秋水,顧盼生姿,媚態橫生。這番情景要是讓別人見到,恐怕會大跌眼鏡,一向如聖女般的柳月琴,竟然會出如此動情嬌媚的神態。
“什麼都不用說,聽我為你彈唱一首歌吧!”楚非雲見柳月琴雙眸中神複雜,嘴翕動,便溫柔地阻止道。
柳月琴不敢望著他,微移開視線,只以眼角打量這個奪去自己芳心的男人。只見身旁的心上人將那古怪的樂器放在懷中,輕輕撥了幾下,幾個清脆的音符躍然而出。
“這首歌叫《千里之外》只有我的子們才有機會聽我彈唱!”楚非雲斜躺在屋頂,望著深邃的黑夜,慢慢彈奏起放在一旁的吉他。
柳月琴凝神傾聽著,她能受到身旁男人所要表達的情,他要說的話,通過音符傳遞到了她的內心,這是一種奇特的。纏綿悱惻的音樂,如水波般,絲絲盪漾開去。他沒有將內力貫注其上,但是卻達到了同一種效果。
悠揚的樂聲,如同溫柔如水的月光般灑在整座宅子裡,眾人不由閉目凝神傾聽。彷彿所有人都有一種共鳴,全都深深陶醉於悅耳動聽的歌曲中。有的時候,富含真摯情的歌唱,比之高超的歌唱技巧,更能打動人心,音樂是人類的第二種語言,從另一種意義上解說了音樂的地位。
良久,一曲已畢,絃音委婉轉低,漸漸而止。柳月琴心神一震,似乎從中體悟出了什麼,過了片刻後,才睜開美眸,一道異彩閃過。
楚非雲真情凝望著身旁的佳人,手輕輕覆蓋在柳月琴的柔荑上。這時,柳月琴深一口氣,原本有一絲茫霧氣的秀眸中,現在透出來的是清澈,不含雜質。她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嫣然一笑,淺貝齒。頓時,百花為之黯然,天地為之變。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楚非雲不搖頭讚歎道,他算是切實體會了這首形容楊玉環的詩句,果然是百媚叢生,讓人心旌搖曳。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好美的詩句……非雲,如果你不是那麼才華出眾,不是武功那麼高強,不是溫柔體貼,不是幽默風趣,那也許我們之間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了!”柳月琴似幽似怨地輕輕嘆道,雖然聽起來像是埋怨,實則有一股甜幸福充斥其中,或許這是柳月琴這二十多年來,第一次體會到如此複雜的滋味。
“我記得有人說過,當偶然的因素太多的時候,那偶然也就變成了必然!不知道這句話,月琴是如何看待?”楚非雲突然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微微淡笑道。
“有因必有果,也許正是我們前世之因,造就了今世之果吧?”柳月琴諱莫如深地道,一雙翦水雙瞳,淡淡地望著楚非雲。
楚非雲不置可否,淡然道:“或許從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這一切都已經註定了。是偶然,卻也是必然!”
“非雲,沒想到你悟如此之高,這些見解如果出自一位得道高僧,月琴還能理解,可是卻從你這麼一個才二十出頭的花花公子身上,實在讓月琴費解!”柳月琴黛眉輕蹙,幽幽一嘆道,語中盡是不解,以及一絲調侃。
楚非雲瀟灑地聳了聳肩,摸摸鼻子道:“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不過,我什麼時候成了花花公子了?想我盜聖楚非雲,風倜儻、英俊瀟灑、樂善好施不說,怎麼可能被歸類為花花公子呢?”
“你還說呢!無論你盜聖走到何處,身邊總有絕佳人相伴,各個美貌過人,蘭秋菊,自然羨煞旁人,你的風韻事早已在江湖上傳開了!”美人頓時白了這個自賣自誇的男人一眼,沒好氣地道。
在這種時候千萬別和女人據理力爭,因為無理取鬧是女人的特權,就算你是正確的,也得乖乖認錯,天大地大老婆最大,這是楚非雲一貫奉行的準則。所以面對柳月琴的指責,他只好訕笑幾下,悶聲發大財。
【盜香Ⅰ】第137章麻煩不斷天和煦的陽光,顯得特別燦爛,綠樹紅花,處處生機。平坦的官道上,一支大部隊浩浩蕩蕩地趕著路。一車車的貨物,隨著木輪滾滾而行,在貨車附近,全是身穿輕甲的官兵,還有一些騎馬行在外圍。
這一支大部隊,便是兵部侍郎季東行率領的運輸部隊。他們就快抵達益州。季東行一身輕鎧,配長刀,騎著一匹高大的俊馬,威風凜凜。
豔陽高照,正值晌午,天的光不像夏天那般毒辣,似母親輕柔地撫摸愛兒,給人一種懶洋洋的覺,好不舒服。
一陣馬蹄聲響起,只見一個傳令兵遠遠地奔馳而來,揚起塵土。很快,那傳令兵靠近季東行,便一個翻身下馬,動作連貫,一氣呵成。見他單膝跪地,高聲道:“報!前方已是益州城,欽差大臣楚大人已帶人接於城門!”
“嗯!傳令下去,加快腳步!”季東行沉聲命令道。
“是!大人!”傳令兵領命口而去。
季東行望著前進的方向,出一抹奇異的笑容,只是其中有著一股冷意……
楚非雲與鄭寅清、音井嚴、王君豪、古隨風四人帶著一些官兵等在城門口,一會等季東行的運輸部隊來了後,還要帶領他們將貨物運至城內。楊清風已經安排了地方,以放置運輸來的糧食。
季東行見楚非雲大踏步上前,也不能怠慢,畢竟從名義上來說,楚非雲的官位雖沒實權卻代表著皇上。於是他翻身下馬,抱拳行禮道:“有勞楚大人接!”
“不必客氣!季大人為災區百姓運來糧食和賑災銀款,才是真正辛苦,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