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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惡了麼？

然而這厭惡，是由她父親自己親自制定的。

不得喜歡人魚，不得在人魚面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善意。

終其所有，楚問之一手促成。

她是楚問之手裡的尖利的劍，無往不利，這一份‘功勞’也是她親手製成的。

南不應該還這麼一如既往。

她應該是討厭自己的。

瑤光從殿內走出，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離開了。

唐悅沒換上新的裙子。

當瑤光第二次來的時候，她發現南還是一個人躲在角落裡，抱著腦袋，身上穿著那件已經很不合身的衣服。

那身衣服間已經破了一條口子。

瑤光短暫間皺了一下眉，她朝唐悅走了過去。

“怎麼不換衣服？”唐悅抬起頭。

她似乎有些害怕瑤光，還往後面擠了擠，試圖將自己隱藏在更深的角落裡，不讓人發現。

“我……”她聲音微顫，“我不會穿。”慕容瑤光從小獨立的早，什麼都會，還在人間小院子裡時，她就已經學會了自己找東西吃，自己偷偷的拿柴火做飯。

她成、理智且自然。

但是她面對著什麼也不會的唐悅表示非常棘手。

南不會穿，那她就教，教到她會穿為止。

她朝著唐悅伸出手，“過來，我教你。”南猶豫著站起身來，瑤光才發現她卻是長大了點。

身上的裙子已經非常不合身了，在該發育的地方微微拱了起來，還好現在殿內沒有男人。

瑤光心中微鬆了口氣，拿過之前她放在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教著南穿了起來。

她先一遍的將這個程走了下，隨後問唐悅:“明白怎麼穿了嗎？”南茫的看著她，搖頭。

瑤光無法，只得將她身上的最外層那件衣服給慢慢放了下來，隨後她拉開唐悅間的那蝴蝶結線。

眨眼間，南徹底的在她面前光著身體了。

一絲一毫，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南真真切切長了點。

她開始長大了。

第89章桃花按照人間的習俗，帝王家的女兒長大了以後就要嫁人，人間女子十五歲及笄，想來楚問之也不會留著這個女兒太久。

至少在看似平靜的大荒上。

誰會成為楚問之比較看重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