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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才剛剛入冬,楊城這樣依山靠水、不南不北的地方居然飄落了一場淡薄的雪,軟綿綿地在地上鋪成一片。

他披上咖啡的風衣,將寫著構思的本子放在風衣內測,兜裡揣著先前花了大半身家買的音樂會門票,一路步行來到了演奏廳外。

時間剛剛好,卻也比習慣提早進場的觀眾遲了些許,進場的長隊只剩下一個小尾巴,嚴清趕緊墜在隊伍尾巴,慶幸和那個男人發生關係的那天口袋裡沒有揣著這張門票——不然也要一起丟了。

室外冷的很,他踏著雪,微微手,薄微啟,呼出絲絲熱氣,暖了他略微冰涼的手心。

平穩的腳步聲傳來,身後的燈光一瞬間被遮蓋了個完全,來人影子重疊著他的影子,不回頭看,嚴清便能從影子中看出這人身姿的修長。

居然有人來得比他還遲。

他下意識回過頭,揹著光,猝不及防間,瞧見這兩來頻繁出現在他腦海中的臉。

“啊,”他覺得自己本體的枝葉都要給嚇掉了,渾身枝椏都要在這寒風中瑟瑟發抖,“好、好巧啊……”男人眼底,詫異一閃而過,他的語氣卻淡淡的:“很巧。”第3章嚴清對前兩天晚上發生的那件事情並沒有太多記憶。

授粉期突然來臨的時候,他在回家的路上,正從高樓林立的大道拐入一旁的老城區,衚衕巷子深處亮著微弱的燈,夜中見不著幾個人影。

他只見到了一個男人。

對方應該是個人類。妖族只有幾位長老妖氣不外,完全看不出是個妖,而妖族的長老們嚴清都見過,絕對沒有眼前的男人。

他當時意識渾渾噩噩的,朦朧間本沒有端詳男人的外貌便下意識一頭撞進了對方的懷裡。

他連聲音都發著熱,彷彿本不屬於自己:“……幫幫我……”隨後他便徹底被本體的本能所驅使,完全記不得今夕何夕,唯一記得的就是男人揹著光走來,黯淡的燈光映著完美對方的側臉,照出修長身姿。

和現在一樣。

嚴清眨眨眼,睫微顫,攥著門票的手指稍稍用力,口不擇言道:“嗯……嗯,好久不見,啊不對,我那天……你……”對方那天起來沒見到他,肯定還一個人支付了開房的費用,此刻碰巧遇見,是不是會很生氣?

他其實不是故意睡了就跑的,只是前天早上再次回到酒店的時候,那間房裡已經空無一人了。

他控制不住地緊張了起來,只覺渾身的玫瑰花刺都要張開,在這寒風中風而立。

只見男人微微挑眉,嗓音清冽:“久的,兩天沒見。”自知睡了就跑理虧的嚴清:“……也、也不久。”他不敢看對方,仍然低著頭瑟瑟發抖,恨不得這個隊伍趕緊結束。

兩人排在隊伍最後面,離得很近,氣氛盤旋著一絲尷尬,嚴清實在挨不住,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你也來聽演奏會啊……真巧,啊,我好像說過真巧了。那個,真有緣,你也喜歡這個……嗯……”回應他的是男人的一聲輕笑。

男人似乎不像他一樣渾身彆扭,一本正經:“那天晚上……你可沒有這麼害羞。”嚴清:“!!!”他又想起自己直接往男人懷裡衝的畫面,渾身都發燙,脖頸和臉頰在這黯然月下貼上不太明顯的緋紅。

他聲音都快低到聽不見了:“那是意外……”隊伍往前挪著,嚴清檢票通過,回頭瞥見身後的男人只是掃了個什麼身份卡之類的對象就進來了。

“跟我來。”那人說。

“不、不用了吧……”那人:“又要跑一次?”嚴清:“……”哭無淚。

想到自己沒掉了錢包,他慫了吧唧地邁開腳步,認命跟上去了。

他這位風一度的對象似乎還有特權,居然沒有順著人,反倒直接拐進了一旁的綠通道。嚴清有點懵:“這裡可以走嗎?”男人微微頷首,沒有答話。

“那……我叫嚴清,嚴肅清明的嚴清,你叫什麼呀?”稱呼對方的名字比較禮貌一點,總不能一直你你你的叫著。

回應他的是對方遞過來的一張名片。名片上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職位或者稱呼,只有一串電話號碼和一個名字。

就著走道里微弱的光,嚴清下意識讀出聲來:“耿……一淮?”

“嗯。”隨後一路無話。嚴清這才意識到,對方剛才那幾句像是個意外,這人話不多,惜字如金。

他心下忐忑,更不敢多說煩人,只是不遠不近地墜在男人身後,在綠通道中長驅直入,手中攥緊他那張快要坐到演奏廳外邊的門票,然後——來到了第一排。

身後是灰濛濛一大片人影,觀眾席上坐滿了人,可眼前卻空空蕩蕩的,視野遼闊,一眼就能看清楚演奏臺上的一切。

小花妖在走道旁粘住了腳,聲音很小:“我的票不是這裡的……”

“這裡坐不滿。”男人回過頭來看他,“我有權利帶人來。”他不需要票,他就是這場音樂會的金主爸爸。

這人說話都帶著一種自上而下的清冷,讓人本生不起拒絕的勇氣,嚴清卻微微垂眸,搖頭道:“可我沒有買這裡的票。”回應他的是男人溫熱的掌心。

突然和男人的肢體接觸讓他如同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