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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疏乾脆地掛了電話,把宿舍鑰匙給陸閱讓他注意看著點,如果徐懷硯回來了就立刻給他通知,然後快步走到校門口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直接往徐懷硯家開去。
上回搬走時徐懷硯說讓他把鑰匙放在吧檯,他沒有照辦,到現在鑰匙還安穩揣在他褲兜裡隨身帶著。
到了門口掏出鑰匙輕車路打開門,掃了一眼沙發不見人便直直往臥室去,結果連臥室也是空蕩蕩沒個人影,謝疏皺著眉將主臥次臥挨個找了一遍,確定徐懷硯人本不在家。
會跑到哪裡去。
難道是故意躲著不見他?
這個想法只在腦海裡閃過一瞬就被立刻排除。
徐懷硯在情方面慫歸慫,但是絕對不會說話不算話,他敢在跑了之後接他的電話,說了會回來找他就一定會回來,就像當初給他遞的最後一張紙條,說再見就是再見,他就是這樣的人,愛撒謊,卻從來不會給別人空口承諾。
到底去了哪裡?謝疏手心變得冰涼,心頭慌的厲害。
而另一邊,頭昏腦漲扔下手機把自己重新捲回被子的蘭樂在閉上眼睛不知道又眯了多久,在夢裡回味一遍謝疏的話後不知被觸到了哪神經,忽然猛地睜眼,掀開被子迅速坐起來,因為起身太快太陽使勁痛了幾下,差點沒血管爆裂。
摁著太陽迅速給謝疏打了電話過去。
“大才子,找到人沒?”
“沒有。”謝疏的聲音裡還夾雜著呼呼的風聲,蘭樂下意識往窗外看了一眼,黑雲壓低,樹梢都快被硬生生折斷了。
“我去了他家裡,又從他家裡一路找回學校都沒有找到他。所有可能的同學我都聯繫過了,沒有任何消息。”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又隱約夾雜著跟他整個人完全不搭調的無助。
這樣的謝疏讓蘭樂喉嚨噎了一下,雖然接下來的話很殘忍,可是他還是必須得告訴他:“小徐手機從來不會關機的!”他說:“從那年阿姨有次病重聯繫不到他爸爸,他手機也因為電量耗盡沒有接到電話,差點沒見到他母親最後一面開始,他就從來不會關機!只要手機電量低過百分之二十他都能慌得竄上天,不可能會關機這麼長時間,一定是出什麼事了!”那邊沉默了許久,蘭樂聽見他重重了一口氣,努力壓抑著情緒:“失蹤不到二十四個小時警察局不讓立案,還有什麼地方是他會去的?我還可以去哪裡找他?!”蘭樂問他:“你現在在哪裡?”
“學校。”謝疏想到一個地方:“徐家呢?他有沒有可能回去?!”
“不可能。”蘭樂立刻否定了他的想法:“他家除了他全都去了米國,而且他也早就從哪個家裡搬出來了,裡面什麼東西都沒能,他沒可能回去。我現在馬上來找你,見面再說。”說是這麼說,蘭樂在趕去找謝疏的路上還是忍不住給徐懷安發了一條消息,隱晦地問他徐懷硯是不是答應跟他去美國了,得到否定的答案後,雖然是意料之中,但還是讓他覺得心一下懸空了。
以往經常約著出去得的哥們兒兄弟蘭樂挨個都打電話發信息地問候了一遍,得到的回答無一不是讓人失望。
見到靠在車邊一臉陰鬱的謝疏時,蘭樂清楚地看見對方在看到他時眼睛亮了一下,發現他沒有帶來好消息後倏地又暗了下去,臉陰沉得嚇人,像極了一頭盛怒中無處發洩的黑豹,平靜都是表面的,要是一個不小心踩疼了他的尾巴,下一秒就能撲過來把人撕個粉碎。
蘭樂忽然能理解為什麼耀武揚威了這麼多年的徐懷硯能被謝疏一朝收服。
他在離他半步開外的位置站定:“你先冷靜一下,也許是我們的想法太悲觀,失蹤只是一萬種可能中最壞的結果,也許他真的就只是單純手機沒電了而已。”謝疏站直了身體,冷漠到冰點的眼神在他臉上一掃而過,如果不是手機裡面的通話記錄確確實實存在,蘭樂都要懷疑剛剛電話裡面那個明顯已經不淡定了的人跟眼前這位本不是同一個。
“別費時間對我做這種客又無用的安,我不需要,我只想知道還有什麼地方是他現在可能去的。”
“能去的我都問了一遍,沒有。”蘭樂強打起來的神被他一針見血戳破,耷著眉垂頭喪氣:“就連他那個哥哥那兒我都問過了,都說沒看見人。”
“別的地方呢?”謝疏儘量保持自己頭腦清醒:“他有沒有會喜歡獨處的地方,比如他母親的墓地。”
“不會!”蘭樂斬釘截鐵:“他不喜歡獨處,每次都是心情越難過越要熱鬧,而且在這方面他從來都很知道分寸,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玩兒失蹤,再生氣都不會,這點我敢用人投擔保。”
“然後呢?”謝疏問他。
蘭樂一慌就會腦袋發懵什麼邏輯都找不到,更別說思考對策,面對謝疏的追問,一時口不擇言:“要不我們再等等看?也許本沒有什麼大問題,是我們腦太大擔心過度?要是剛把事情鬧大小徐就自己個跑回來,費人力物力不說,他能甩鍋怪死我們,警察也說了失蹤超過24個小時才有立案的意義不是嗎?”
“他愛怪就讓他怪!”謝疏忽然低吼了一聲,攥著手機的骨節都已經完全發白,帶著為不可見的顫抖:“費就費了,只要現在能把他找出來,別的我什麼都不想去考慮,所有的一切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