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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分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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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桐眼裡也沒有她,只有陸彎彎。

陸彎彎也看著她,衝她笑了笑。

慕桐則蹙起眉頭。

裴*見兩人認識,慕桐又穿著醫生的衣服,兩人雖然不認識,還是眼神了一下,然後出去了。她不知道慕桐跟陸彎彎說了什麼,反正她回來的時候已經檢查完了,而且打了點滴。

“我還有工作,你照顧她吧。”慕桐見她進來,兩人接完就離開了。

陸彎彎的神還是不太好,不過檢查完後,連點滴也紮上了,裴*明顯是鬆了口氣。

她將剛剛買來的用品拿出來,因為不知道這院要住多久。

陸彎彎在醫院休息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便打電話喊了陸晨過來,然後藉口打發裴*去上班,自己真是耽擱她太久了。

陸晨不知道她因為什麼住院,接了電話便著急地趕了過來,看到她那個樣子心裡也明白了幾分。現在外面動靜鬧的那麼大,容曄與陸彎彎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但是他並不想讓自己的姐姐受到傷害,心裡難免難過。

陸彎彎喊他過來卻不是為了讓他心疼,也不是為了讓他為自己出頭的。她對看著自己的皺眉的弟弟,說:“阿晨,過來坐。”陸晨依言走過來,端正坐到她的前。

陸彎彎抬眼看著他,還記得他初來z城時,只是躲在母親身後的小男孩。短短半年而已,就好像已經成了許多。他的五官秀氣,帶著一種儒雅的帥氣,卻又與陸希的書卷氣不同。

其實他們兄妹三個長得都不太一樣,只不過自己與陸希是一個母親,所以總覺比他親一點,可是他也是自己弟弟的,是陸家的孩子。

她說:“阿晨,我要出去一趟,你答應姐姐守住寫意好嗎?”陸晨看著她,不解。為什麼覺說得好像她不會再回來的一樣,雖然他認為這是自己的錯覺。

他想,外面的新聞鬧的那麼大,她如果受不住想出去躲一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陸彎彎看著窗外,說:“我累了,我想出去走走。”這話像是喟嘆,像是說給他聽的,又像是說給自己的,或許別人…

陸晨看著她,只依著自己的想法,雖然隱約覺到了什麼,他也什麼也沒問,只是重重地點頭。

陸彎彎沒有再說話,而陸晨陪她坐了一會兒便走了。

他以為她說出去走走,只是與容曄躲出去一陣,因為壓力太大。這樣的輿論,別說是她,換成他是的男人也受不住。更沒想到她走得那麼急,這一面便是她與他的告別。

陸彎彎見他離開,便從病上下來,換了裴*帶來的衣服,然後辦了出院手續。她什麼也沒帶,因為事先打了電話預訂機票,所以打了車便離開了。

說來也巧,慕少雋本來是來找慕桐的,偏偏就看到了她從醫院出來。她的樣子看起來很不好,見她坐著出租車離開,便這樣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他開著那輛招搖的蘭博基尼,一路跟到機場。陸彎彎因為有心事,本也沒有在意。她的時間是計算好了的,到服務檯拿了機票便辦理登機。

慕少雋停好車趕過來時,正看到她過了安檢口。

“陸彎彎!陸彎彎!”他著急地喊著,高揚的聲音引來許多的人注目,偏偏那個他想引起注意的人連頭也沒回。不由挫敗,問了這趟航班飛哪裡,便跑到服務檯去買機票。

商務艙肯定是有空位的,只是他來得太晚,已經錯過了登機時間,只能看著那班飛機飛上高空。

容曄那邊,因為傷害了陸彎彎,所以暫時沒有見面。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賭氣,可是他不想見她,怕她再說出分手的話,自己會恨不得掐死她。

其實他不找,並不代表自己什麼也不知道。裴*這幾天一直都在請假照顧陪著陸彎彎,他對她的行蹤可以說了如指掌。

可是今天裴*被趕出來後,覺得還是不放心,從家裡煮了湯之後又回到醫院,推開病房後看著空空如也的鋪有點發楞。

她掃了一眼,她帶的常用品什麼的都不在了,不由有點慌,拽住門外路過的一個護士問:“裡面的病人去哪了?”護士掃了她眼,認真她是照顧陸彎彎的人,有點疑惑地回答:“不是已經辦了出院了嗎?”心裡嘀咕著這病人還真奇怪,自己出院了居然連照顧自己的朋友也不告訴。

裴*聽了她的回答卻有點懵了。

陸彎彎出院了?連自己也都沒有通知?意識到這點,裴*的臉一下子就變了,直覺要出事,便給容曄打了電話。

容曄在辦公室裡批文件,接到電話時還算鎮定,轉而給陸晨打,陸晨還什麼也不知道,又往家裡打,蘇嫂也說沒有回去,這下容曄想到她那天說分手,終於覺到了不對勁。

彼時,幾千英尺的高空,陸彎彎一路都渾渾噩噩,最後在s市落地。之所以選擇s市,是因為要找陸希,她要找到哥哥,然後讓死去的爸爸安息。

她分別先去了戒毒所和公安局瞭解情況,那頭也沒什麼消息,她便四處去找。她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可是她就是想要一個希望,有一個目標,不然她怕自己會頹廢下去,所以用這種方式放逐。

殊不知,這幾天的z城是如何的天翻地覆,也許知道,但是她仍然選擇任。每天繞著這個城市漫無目地的找,跑到自己走不動,累到倒下就睡為止,因為不想多想。她怕她想了,自己就再也支持不下去。

這天陸彎彎意外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在附近山下曾經有人見過她描繪的人,說得極像。時間已經有點晚了,她還是急急地拎著東西出去,經過酒店大堂時與一個男人撞在一起,男人的行李被扔撞到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她因為著急,連對方也沒看清楚,更顧不得幫他撿東西,急急忙忙地道了歉,然後快步跑出去。

男人戴了頂鴨舌帽,帽沿壓得低低的,看著她跑完的背影摘下墨鏡,眯起眼睛。彷彿是確定了自己沒有認錯,雖然已經辦好了入住手續,卻拒絕了服務生的引領,改而快步追上去。

陸彎彎搭的是輛出租車,那人開得卻是輛黑的房車,大大的黑墨鏡遮住半張臉,但是角的弧度,使出的臉部線條都帶著一種極其陰沉的覺,透出危險。

出租車停在某處山下的村口,她坐在車裡給與自己聯糸的人打電話。然後與出租車說好讓他等自己,然後便去了村子。

一個皮膚黝黑的婦女出來接的她,兩人聊著進了農家院子,見到陸希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丈夫。陸彎彎將照片拿給他看,那人也不敢確定,只說很像。

不管怎麼樣,陸彎彎打算過去看看,向他們道了謝。

出來時天已經有點發暗,她走向出租車,發現司機趴在出租車上。開始她以為司機是累了在睡覺,便伸手敲了敲玻璃,湊近了才發現他後腦上有血跡。

眸子閃過驚異,就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身子被籠罩過來的陰暗籠罩,讓她覺到危險迫近的後背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