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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狂王之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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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2-24《狂王之承》(謝李瑟鈺童鞋的客串)格拉摩伯爵領是奧克塔維世界裡一塊出了名的詛咒之地,各種兇殘的魔物橫行於這荒蕪的土地上。統治這片領地的格拉摩伯爵庫諾·範·弗蘭德斯在眾人的眼中無疑是個蠢貨——作為一個富商,十年前,庫諾·範·弗蘭德斯向名義上控制著格拉摩的瓦拉幾亞王國購買了「格拉摩伯爵」這個頭銜。本來眾人都以為庫諾?範?弗蘭德斯只是想有個貴族身份,沒想到他卻放著普雷顛帝國首都的豪宅不住,傾家蕩產帶著一群奴隸和傭兵來到了詛咒之地格拉摩,當起了格拉摩伯爵。出於對這位眾所周知的「愚者」的好奇,加上不知為連續數做了有關這裡的噩夢,正在遊歷奧克塔維世界的紫晴來到了格拉摩,前來拜訪這位「大名鼎鼎」的格拉摩伯爵。

格拉摩伯爵的城堡位於一個荒涼的山崖上,周圍有一些不怎麼能夠讓人印象深刻的建築。狹長的山谷的前面是一小片湖泊,在頂端築有水壩,從而形成了一個人造水庫。一條細細的小徑把它圍在中間,下面的河裡涓涓細仍在淌,成為了水源的來源。城堡的外牆差不多有三百米,密密麻麻的分佈著浮壁和城垛,裝飾著早就被人忘記名字的雕像。其中一些還鍍了金,用一種十分怪異的方式映照著外牆上的魔法燈光,盡顯暴發戶的風範。

車伕在城堡唯一的大門前練地將魔導車停在紅地毯的盡頭,兩排穿著類似馬克西米利安式全身板甲的衛兵在紅地毯的兩側面對面成隊列好,出隨身佩戴的騎士劍相互叉。不過這群「騎士」明顯是樣子貨——穿著板甲的他們連劍都拿不穩。

或許是覺得手下實在丟人現眼,一個看起來像是騎士首領的人揮了揮手,遣散了那些「騎士」。騎士首領走到紫晴面前推開了面甲,右手放上左口鞠了一躬:「讓您見笑了,紫晴小姐。」讓紫晴驚訝的是這位騎士首領的面甲下是一張甜美可愛的少女臉蛋,配合著一頭為了方便戰鬥而剪短的黑秀髮顯得充滿青活力。與之前那些樣子貨不同,紫晴很清楚地受到,這位少女是一名真正的高手。

「沒關係,沒關係。這些儀式的東西我從來都不在乎的啦!能問一下你的名字嗎?」紫晴著對少女騎士搖了搖手,微笑著回應道。

「真的嗎!真是太謝了,我也最討厭這些所謂的貴族儀式了。我叫李瑟鈺,紫晴大人。」少女騎士像個孩子那樣蹦了一下,然後像想起什麼,連忙重新站好,推回了面甲。車伕向紫晴行了個禮後離開了,紫晴在李瑟鈺的指引下一邊談著一邊進入了城堡。

進入城堡後兩人來到了用來接待客人的大廳。大廳中央有一個魔法火爐取噯,上方設有出煙的天窗。整個大廳充滿了將財富當作品味的庸俗賣。魔法水晶和純金構成的裝飾以及描述史詩戰爭和壯觀閱兵的掛毯充斥到令人誤以為身處山賊的庫房。在由昂貴的大理石為原料製造的立柱高高撐起的拱頂下,鋪滿了柔軟厚實到讓人以為進入了沼澤地的毯。如果從高處看,地毯用華麗的編織法表現了格拉摩伯爵的畫像。

「紫晴小姐到!」當李瑟鈺向城堡內的眾人宣示身份時,紫晴不得不控制一下臉部肌。無疑,坐在大廳盡頭高臺上那個病秧子就是格拉摩伯爵。說實話,這位「伯爵大人」長了一副一長了死魚白皮囊,一看就是營養不良導致肌鬆弛的傢伙。坐在大廳的主位上,格拉摩伯爵死氣沉沉的淡眼珠躲在頭頂那圈稀疏的灰下看著紫晴。

「格拉摩伯爵,紫晴莊重的鞠了一躬」很榮幸見到您。「」正相反,「格拉摩伯爵的聲音顫抖著」能見到您是我的榮幸。「話說得很正,但這紫晴明顯受到格拉摩伯爵伯爵灰暗的雙眼本就沒正視自己。紫晴到前來拜訪這位無趣的格拉摩伯爵是一個錯誤,與他禮節地寒暄了幾句後邊離開了大廳去客房休息了。

幾小時後,一男一女兩個身影走下了通往城堡內地下室的階梯。階梯的盡頭是一個狹長的大廳,這裡的天花板上只有的磚石,大的柱子支撐著整座城堡的重量。牆上的金屬環扣中著火把,明暗不定的魔法火光落在守衛們的盔甲上。更遠處,大廳兩邊排列著一道道用鐵栓封住的門,那是囚犯人的牢房。聽到有人下來,一些囚徒撲到牢房門口,高喊著乞求放他們出去,而另一些囚犯依舊一動不動地縮在陰影裡。那些在牢房門口出臉的人顯然都遭受過非人的拷打與折磨,其中有一些已經餓得不成人形了。這裡的牆壁上沾滿了血汙。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死亡的味道。

「所以那個小姑娘為什麼會現在來到格拉摩?」階梯上,格拉摩伯爵低估著,在那張臉上,沒有一絲傻氣。「算了,那不重要。那個小女孩雖然有著強大的力量,但經驗太少了。客房的沉睡法陣足以讓她在我們完成一切之前睡下去。

我們的大業到了關鍵時刻,決不能出一絲差錯!新客人們要來了,做你該做的事吧。」格拉摩伯爵順手撫摸了一下左手無名指上的黑曜石戒指,漆黑的霧氣從戒指散出,湧入一個個囚徒。囚徒們哀嚎著倒在地上渾身搐,漸漸消失了氣息,隨後又一個個站了起來。一股股能量從囚犯們身上湧出,朝著格拉摩伯爵匯去,隨後在格拉摩伯爵的控制下湧入了城堡中一個個雕像中。雕像們開始顫動,隨後開始活動起來,在格拉摩伯爵的控制下轉化成了一個個構造體。「我的雙手夠髒了,再髒一點也無所謂……奧克塔維萬古長青。」

「如您所願,主君。」李瑟鈺回應著,脫下了裝飾的板甲。失去了盔甲的遮掩,她那如蓮藕般絲滑嬌的細長脖頸襯托著玲瓏有致的身材。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上,俏麗的部支撐著纖細的小蠻,完美的身體曲線充滿了蠱惑人心的嬌豔,又不失活力。李瑟鈺單膝跪地左手放於右肩,右臂向右伸直行了個跪禮:「奧克塔維萬古長青。」一陣陰風吹過著充斥著死亡的地下室,將一名守衛的板甲吹開一條小縫隙,出了空蕩蕩的內部。

——分割線——原本生機的叢林裡如今已是滿地屍骸,一個身披斗篷的高大身影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隨即,一具只剩下上半身的少女屍體的雙眼突然發出紅光,隨即發出充滿威脅的咆哮。隨著這聲咆哮,它的下頜莫名其妙的延展開來,出了滿嘴鋒利的尖牙,長著有如爪子一般的指甲並帶有倒刺的手臂噌的一聲從上身的創口長了出來了,隨之還有一雙充滿著肌大雙腿自怪物下方創口伸出。伴隨著這些恐怖的現象,怪物表皮上一個個堅硬鱗片浮現而出,覆蓋了整個軀體。

原本還殘存些許姿的少女屍體如今成為了一個充滿肌的恐怖魔物。

魔物咬破手腕,用鮮血活了一個之前已經畫好的巨大的法陣,並指揮著龍人手下們將其堆積在其中。失的鮮血讓魔物的面容有些蒼白,但它的臉上則滿是狂熱。在法陣的作用下,一具具屍體開始晃動,轉化成了一個個魔物加入了儀式。隨著數個魔物圍繞法陣四周跪下開始禱告,巨大能量佈滿整個森林,血紅的光芒沖天而起,森林內除了魔物外的一切血生命哀號的倒下,他們化為一道道血光飛入法陣,連灰塵都沒留下。很快,整個森林變得乾淨整潔,卻無一絲生命的氣象。當最後一道血光匯入法陣,森林的天空撕開一個巨大的裂縫,隨後在儀式的作用下慢慢成為一個空間裂縫,無數魔物從裂縫中蜂擁而出。身披斗篷的高大身影滿意的點了點頭,破碎消失了。

就在魔物們準備好好殺戮一場時,本應該空無一人的森林裡居然出了幾弩矢,穿了最邊緣的幾個倒黴蛋的腦袋。它們哀嚎著捂著腦袋倒在地上,搐了幾下失去了生命,其餘的魔物們怒吼著朝著弩矢出的地方衝去。幾個渾身披著斗篷,帶著面紗的傢伙出現在了魔物們的面前,魔物們獰笑著衝了過去,輕而易舉地撕碎了幾個弩手,不過很快一場小型魔力爆發接了它們,將魔物與弩手一起噬。

「客人們還是比我們想象的要強一些啊。李瑟鈺,帶上所有的亡靈軍隊,儘可能將它們引到城堡來……至少讓我們給別人多爭取些時間……」受著亡靈斥候們自爆前傳回的消息,地下室裡的格拉摩伯爵嘆了口氣。

「遵命,主君……」李瑟鈺穿上了真正的裝備。這是一套用包裹著陶瓷耐燒蝕材料的塑鋼製成的陶瓷複合裝甲為材料製成的全身板甲,由裝甲纖維束連接了板甲的各個部件,使得全身上下沒有任何所謂的「連接處的縫隙」的同時,頭盔的觀察口上裝有鋼化玻璃製造的護目鏡來保護眼睛。盔甲內部填充了泡沫狀的動能泡沫取代棉甲來收那些針對板甲戰士的鈍器所造成的惡衝擊,並一定程度提高了使用者著甲後的舒適度。就在李瑟鈺準備戴上頭盔時,她突然放下了,猛地抱住格拉摩伯爵,狠狠親吻了一下後,才戴上頭盔離開了。頭盔下,傳來略帶哭腔的聲音「再見,奧克塔維萬古長青……」

「再見,李瑟鈺……不,再也不見。奧克塔維萬古長青……」——分割線——整個山谷口都擠滿了咆哮的魔物,亡靈的弩手們陸陸續續出了三輪齊,全都打在蜂擁而至的敵群的正中間,但是齊的效果就像是朝著池塘裡投擲石塊,洶湧澎湃的死亡速度絲毫不減,徑直向著亡靈軍衝了過來。

↓記住發佈頁↓www.91ks.online一隻魁梧的魔物左手抓著一個構造體士兵,這個魔物裝甲一樣的皮膚上長著溼的鱗片,一對飢渴的爬蟲類眼睛下方,是長滿牙齒並咧開的大嘴。在構造體士兵空的眼神中,魔物用血盆大口將他咬成兩段。魔物抓著構造體士兵的殘軀哈哈大笑,縱使陣地上還有一些亡靈徒勞的攻擊著魔物,但大勢已去。這個魁梧的魔物士兵身邊,一群相對矮小臃腫,但又行動捷的魔物興奮的手舞足蹈,慶賀著又一次的勝利。突然,一魔法弩矢嗖的一聲命中了那個魁梧的魔物,將它炸的粉碎。濃烈惡臭的蒸汽和體從魔物的曾經的軀體上噴出,淋在周圍的魔物身上。那些臃腫的怪物們瞬間發出痛苦的慘叫,卻只能徒勞的被腐蝕。

李瑟鈺舉起左手的手弩對著另一個身材魁梧的魔物又是一發魔法弩矢,右手順勢用練的劍法把周圍矮小的魔物們一一擊殺。看到出現了新的敵人,幾隻嘴裡佈滿尖牙的魔物咆哮著,瘦長的身子伸展出一對蝠翼騰空而起,向著李瑟鈺撲來。不過李瑟鈺穩健的抄起手弩連續擊,將它們一一擊斃。做完這一切後的李瑟鈺及時翻滾離開了剛剛的位置,途中還順手往目的地扔出一顆魔晶炸彈炸開了一片魔物。通過嫻的技術立於剛剛炸開的地方後,李瑟鈺趁著還沒有魔物靠近時給手弩填裝了弩矢。李瑟鈺身後,他剛剛站立的位置已經被一顆火球炸的粉碎。

李瑟鈺沒有多加註意剛剛戰立的地方,她的左肩上的伸出了魔導炮,發了一枚魔彈,飛向了前方數百米的目標,那個剛剛釋放火球的地方。一個小型的蘑菇雲隨之產生,氣化了大量魔物的同時,強烈的閃光甚至將那些倖存的魔物也致盲了。「我就是喜歡這些喜歡站在一起的敵人。」在頭盔的保護下並沒有致盲的李瑟鈺笑道,揮劍在魔物群裡跳起來血的豔舞。魔物的鮮血伴隨著李瑟鈺的舞姿,刻畫出一道絢麗的彩。

然而李瑟鈺還是大意了,或者說魔物太多了。就在李瑟鈺又一次準備填裝弩矢時,她身後的空間一陣扭曲,一隻由四手指組成的肥手從背後向他一把抓來。

縱使李瑟鈺千鈞一髮之際側過身子用騎士劍刺向那隻肥手,肥手的主人對此只是嗤笑一聲,絲毫不顧被刺傷,將手握拳。瞬間,彩虹般的光芒籠罩了這個足足有20尺的魁梧身軀。

李瑟鈺見到光芒的一瞬間就到了一陣眩暈,縱使他及時強忍著眩暈鬆開持劍的手,想要拉開距離,怪物另一隻肥手還是一把抓住了李瑟鈺的右膀的小臂。

雖然李瑟鈺以自已的意志力及時脫離了眩暈,但還是遲了一步。肥手抓住李瑟鈺的瞬間,就拽著他的右臂狠狠砸在地上。縱使有動能泡沫的緩衝,巨大的衝擊力頓時折斷了李瑟鈺的脊椎。

映入李瑟鈺眼簾的是個有著野豬頭的高大而肥胖的野獸,兩隻眼睛充滿敵意的看著李瑟鈺。看著已經被抓住的李瑟鈺,發出了一聲咆哮,從嘴角留下的那一連串的口水如同下水道一般令人作嘔。

李瑟鈺跌落地面的騎士劍被這個怪物一腳踩斷,成了廢鐵。李瑟鈺試著掙脫肥手的控制,卻發現無能為力,但李瑟鈺並不打算放棄。只見板甲的右臂肘關節處突然脫離開來,李瑟鈺趁勢出手臂,出了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纖纖玉手。掙脫了束縛的李瑟鈺一躍而起,左手掏出一把匕首深深的進它右眼的眼窩將它的稀爛,鮮血和粘濺了李瑟鈺一身。「你高興的太早了,怪物!」一聲帶著咳嗽的嬌喝從李瑟鈺頭盔下傳出。

豬頭魔物發出一陣陣哀嚎,但在它準備開始反抗之前李瑟鈺又轉動了匕首。

轉動的匕首攪動著魔物所剩無幾的大腦,將它攪成了一團醬。沉重的身軀連同李瑟鈺一起壓倒在地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就算脊椎斷了,半身不遂。通過魔力控制身體,我還能繼續戰鬥!」李瑟鈺奮力推開壓在身上的屍體,看著順著在外的貌似嬌的右臂下的鮮血了口氣,爬了起來。她將手弩扔到右手,左手從已經斷裂的騎士劍上撿起上半身嬌喝一聲,向著剩餘的魔物們衝去……

夕陽西下,李瑟鈺全身的板甲都已破碎,赤的白皙身軀上滿是塵土與鮮血,半截騎士劍也徹底粉碎了。除了那已經斷裂脊椎,還失去了左臂的軀體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鮮血順著創口緩緩出。一隻身體瘦小卻肌發達,長者彎曲的羊角的小魔物來到李瑟鈺身邊,譏笑著對著李瑟鈺口混雜著血與汙物的白兔踢了幾腳。一聲弩矢發的聲音響起,小魔物應聲倒地。

「不好意思,我還有扣動一次扳機的力氣。」破敗不堪的手弩從李瑟鈺殘存的有種中滑落,李瑟鈺的右手也無力的垂下了。

黑影遮住了李瑟鈺,那是這支魔物群的指揮官,唯一一個有智慧的魔物。這有翼的生物足足有14尺高,帶角的頭顱和長牙的面容體現出了它完美的魔物形態,火焰從他的肌中噴而出。魔物站在李瑟鈺身前,右手反握著一把斬首劍狠狠刺入了李瑟鈺的口,並旋轉了90度「你是個優秀勇士,讓我損失了很多。不過你的屍體歸魔王大人了,很快你就將成為魔王軍戰士的養料!」魔物指揮官咧開了嘴笑道。

「抱歉,容我拒絕……」城堡地下室中,因為亡靈全滅而騰出手不需要控制他們的格拉摩伯爵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啟動了機關。

劇烈的轟鳴聲中,水庫上出現了一個大。湖泊中大量的蓄水從被炸開中傾瀉而出,撲面而來。魔物們猛然發現它們的腳都被淋溼了,隨即沒過它們的口。手忙腳亂的魔物們被巨大的衝擊力衝散,在水中無助的舞動著四肢。

水壩空白的牆面上出現了一道道裂紋,新的水從中而出。整座建築開始沉重而又緩慢的倒塌,它後面幽閉已久的體壓力被釋放出來,破壞了水壩的結構。突然間一整段大壩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幾十米高的水牆。隨後,大壩的剩餘部分終於承受不住這巨大的衝擊力,裂成幾塊,湍急的水從缺口中奔湧而出,咆哮著衝向戰場,把盤踞其間的一切衝得一乾二淨——也包括李瑟鈺。

滔滔洪水噬了李瑟鈺,將她身上的汙穢與鮮血沖洗乾淨,赤體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重新出現,卻已無人可以欣賞。李瑟鈺一頭短髮被水吹散,看著逐漸減少的一串氣泡,她艱難地晃動著還尚有知覺的右手試圖做點什麼,但早已疲力盡的她已無力做點什麼了。水湧入了李瑟鈺的肺部,擠壓出了最後一串氣泡。不知何時,在這冰冷刺骨的水中,李瑟鈺居然受到了全身充滿溫暖,一種前所未有的快從全身每個細胞傳向腦部,水般的快一波又一波沖刷著李瑟鈺,將她帶入深淵……

「奧克塔維……萬古長青……」無人聽見的話語從這深淵中傳出……

——分割線——格拉摩伯爵踉蹌著走進客房,看著仍然在睡的紫晴出一絲苦笑,尚不成的亡靈法術召喚的亡靈軍全滅所造成的反噬使得自己已經命不久矣……

作為奧克塔維最強大的預言法師,自己在預言到這場席捲一切的魔族之災時就開始準備了。不過雖然世人都認為自己的預言是瘋子的呢喃,唾棄自己為蠢貨。知道自己身份的人稱呼自己為「狂王」,不知道的則乾脆稱自己為「愚者」……但果然自己想要為奧克塔維做點什麼。

原本這座城堡就只有自己和李瑟鈺兩個是真正的活人,而她已經先走一步了。

現在雖然與這位女孩素不相識,但也沒有什麼其他選擇了。格拉摩伯爵摘下了左手無名指上的黑曜石戒指,在那一剎那,他的頭髮變得花白,臉上也出現條條皺紋,身子也開始佝僂起來。「對不住了老太婆,老頭子我要先走一步了……」彷彿被空了力量的格拉摩伯爵深一口氣,咬著牙抓起紫晴的左手,將戒指戴了上去。

「我將就此死去,但我的力量,我的知識將,我的遺志被傳承……一個狂王倒下了,會有一個新的狂王代替他……奧克塔維……萬古長青……」看著帶著自己的力量和知識的黑曜石戒指已經成功完成了接,格拉摩伯爵顫巍巍的離開了,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的。雖然已經沒有力量了,可自己的老命不是還能撐一夥兒嗎……

裡一柱白熱的光束直刺空間裂隙所在的森林,格拉摩伯爵以生命代價釋放了這個淨化一些的法術。光束打到哪裡,哪裡就開始燃燒,天空在顫抖,空氣在突如其來的衝擊下疾速散失。能量束擊中的地面,立刻像火山噴發一樣沸騰起來,並螺旋形地發散開,毫不留情地攪動著森林,巨大的衝擊力從森林表面向著四周擴散,狂暴的能量在森林裡肆著,想要尋找一個宣洩口。確實有有一個宣洩口——那個空間裂隙。毀滅的力量通過空間裂隙一瀉千里,給那些四處製造毀滅的魔物們帶去他們最喜歡的毀滅,對魔物的毀滅。

「奧克塔維……萬古長青……」——分割線——高空的寒風吹過,坐在骨龍背上的紫晴被驚醒,不知不覺自己居然在骨龍背上睡著了……紫晴搖了搖頭,看了看左手上的黑曜石戒指。

「魔王,我來找你了……奧克塔維萬古長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