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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欺負總會想上前打抱不平。
更何況,但凡是一個男人,不論向,在外面看見一個女有可能被人欺負,大多都會上前去阻止。
這種衝動不是社會素質,也許也算不上教育成果,僅僅是源於人本中護“弱”的善。
而就在嚴塘走向落落媽的餐桌時,變故就在這一瞬猛然發生。
落落媽對面的男人突然暴起,他好比一頭被怒得狂獸,雙眼赤紅瞪大得如牛,他撐著桌子刷地一下站起來。
他對著落落媽的臉,猛砸去那還裝著大半杯熱咖啡的馬克杯。
嚴塘立馬提速跑上前,手臂一揮,把落落媽拉離座位。
嘩啦一下,馬克杯磕到座椅的硬板處,瞬間四分五裂,滾燙的咖啡鋪滿座椅。
如果嚴塘出手不及時,就是落落媽被砸得滿頭血,又被燙傷。
“這位先生,你在做什麼?”嚴塘對面前發怒的男子說,順手把剛剛被他突然一拉,半摔在地上的落落媽扶起來。
落落媽還有些懵,似乎是沒想到她會被對面的人砸。
她怔怔地看著身前著氣的男人,就像是這是自己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男子暴怒地回看著嚴塘,他上前幾步,拿手指指著嚴塘的鼻子,“你是什麼人?給我滾!我們在聊家事!關你事?”嚴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他也沒說什麼,只是低頭盯著男子的眼睛。
他本來身型就高大,身上肌不容小覷。
再加上嚴塘常年練拳,早年還在泰國學過泰拳,打過比賽,用眼神殺人這種心理戰,嚴塘早就練掌握。
男子原本還不甘示弱地回看著嚴塘。
然而在嚴塘出暴的眼神後,他心中積鬱的怒氣就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驀然涼了下去。
但是輸人不輸陣,男子還是咬著牙繼續回瞪嚴塘,只是在腳下,他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而嚴塘卻好似捕獵者,一步步近男子。
嚴塘身上的氣勢駭人,跟下一秒眨眼,他就要撲上來撕碎男子似的。
就在嚴塘和男子僵持不下時,落落媽回神了。
出乎嚴也出乎男子意料的是,一向說話溫柔,連笑都要捂嘴的落落媽舉起自己位置上的馬克杯,猛地把杯子裡的熱咖啡,倒向了對面男子的臉上。
“噗——”地一下,男子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臉上、上半身全被淋了熱咖啡。
他下意思後退,差點一股坐地上。
“滾!你給我滾!”落落媽的聲音是前所未聞的尖銳。
男子掙扎地抹去臉上的咖啡,“臭婆娘!!——”他衝落落媽怒吼,上前衝了幾步。
嚴塘一言不發地擋在落落媽身前。
他像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城牆。
男子這又想起面前還有一個,怒意又一次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