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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相隔的時間,會是這麼的短暫。
當然,瑞生公司還是沒有解散,而是給了許家另外一個老輩的來接手。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沒有許崢深管理的瑞生公司,沒了先進的技術、管理理念,還有許崢深本人才有的,那種神鬼難料的謀劃,本無足輕重。
“所以,我們又一家獨大了?”陳珊挑挑眉問嚴塘。
嚴塘吹了吹自己茶杯裡的茶。
他今天一不小心全都接成開水了,現在有點燙嘴。
“珊珊,話不能這麼說,”嚴塘糾正道,“還是有很多公司,是很有實力的。”陳珊哦了一聲,“對,他們是有實力的。”她說著,心情頗好地把資料給嚴塘整理好了,放過去,“有我們一半的實力。”嚴塘無語地看著陳珊。
有些話還是不能說得這麼直白的……
陳珊才不管嚴塘的注視,她哼笑一聲,心情非常之輕快。
任誰看見讓自己心焦心煩的對手消失了,誰都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
嚴塘有點無奈,“珊珊,儘管這樣,你也不要把這個信息傳遞下去,我們公司需要一個鍛鍊的機會。許崢深回美國的,對我們而言就只是真敵人,變成了一個假想敵而已,還是不能放鬆警惕。”陳珊擺擺手,“我知道的啦,我曉得分寸的!”
“我就是開心一下,等我出了你的辦公室,我就板著臉和往常一樣到處逮人。”她攤手說。
陳珊都這麼保證了,嚴塘也不好再說什麼。
等陳珊踩著高跟鞋出去了,嚴塘的臉才微微沉了點下去。
他淺抿了一口杯子裡的熱茶。
嚴塘也不清楚,許崢深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匪夷所思,又傷天害理的事情。
明明上次他來找嚴塘的時候,還是那副正常的變態模樣。
許崢深這些年經歷了什麼,嚴塘不清楚,他也不興趣。
和嚴塘一個高中,曾經那個與他稱兄道弟,騎著自行車給他送生蛋糕的優等生,在嚴塘心裡早就已經死去了。
他曾經是真的以為可以和許崢深、郭家屹做一輩子的好兄弟的。
就連yt公司今年在策劃準備的獨立遊戲,也是萌芽於嚴塘和他們兩個人還是朋友時,許下的約定。
嚴塘說,我們三個要一起做一款遊戲。
嚴塘來做策劃和技術,郭家屹來做美工,許崢深來做推廣。
不過這些年輕時,讓人發笑的約定,早就和童年時代家家酒上的許諾一樣,被歲月打得扭曲不成樣,最終像是被送進了絞機裡的,碎成了無意義的糜。
如今的許崢深,嚴塘只覺得陌生與骨悚然。
與其說他是許崢深,嚴塘覺得,不如說,他是披著許崢深的皮的怪物。
真正的許崢深,大概是早就死了。
嚴塘想。
他端起茶杯,又喝了口熱茶。
茶還沒涼下去,燙得他的舌尖都有點發麻。
還沒等嚴塘的思路繼續發散,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艾寶的視頻通話請求。
上個月給艾寶訂的新款小天才電話手錶,已經提前發貨了,艾寶一拿到了這個可以拍照、視頻通話的手錶,就開心得不行。
嚴塘趕緊把手裡拿來,滑到接聽的按鈕。
“嚴嚴!”嚴塘的手機裡一瞬間擠滿了艾寶的圓臉。
艾寶還不太會用這個視頻電話手錶,他把自己的圓臉湊得近極了。
在嚴塘的屏幕上,嚴塘甚至能清晰地看艾寶豬豬臉上的小肥。
艾寶眨巴眨巴眼睛,嚴塘甚至能數清艾寶長長翹翹的眼睫。
“嚴嚴!艾寶怎麼看不到你的呀?”艾寶搖頭晃腦,有些疑惑地在自己的小天才電話手錶上面找嚴塘。
嚴塘看著艾寶的小胖臉挪來挪去。
“寶寶,你把電話手錶放遠一點。”嚴塘指揮道,“放遠一點就看得到了。”艾寶噢了一聲,乖乖地把電話手錶推開些。
現在他的屏幕上能看見嚴塘了。
“嚴嚴!”艾寶高興地和嚴塘呼呼手打招呼,“嚴嚴你在做什麼呀?”嚴塘看艾寶左看右看,似乎是很好奇自己的辦公室。
“寶寶,我在辦公室工作啊,”嚴塘說著站起身,把自己的辦公室給艾寶拍了一個360度,“上次你不是還來了,看了海綿寶寶的嗎?你忘記了,寶寶?”艾寶歪頭想了想。
他好像確實是曾經在嚴塘的辦公室裡,看了一個好大好大的海綿寶寶動畫片。
然後他就去一個小小的房間裡,蓋著嚴塘的衣服和被子午睡了。
“艾寶想起來了,”艾寶點點自己的小腦袋,“嚴嚴有沒有想艾寶的噢?”艾寶毫不害羞地問。
他的眼睛睜得圓圓的。
嚴塘臉上的神情不自覺地柔和下來,他放緩了聲音對著電話說,“有想啊,想寶寶豬今天早上有沒有好好吃飯。”艾寶回答說,“艾寶有好好吃飯飯的!”他說完之後,又到處看了看嚴塘的辦公室。
嚴塘瞧著屏幕裡的艾寶像個小偵察兵似的,到處瞅瞅看看。
如果他的頭頂上有天線,嚴塘想,那肯定會翹起來。
“寶寶,你在看什麼?”嚴塘順著艾寶往自己背後打量的視線,也回頭看了看。
“艾寶在看有沒有人偷偷接近嚴嚴!”艾寶很認真地和嚴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