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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艾寶想要粘著嚴嚴!艾寶說,他抱住嚴塘非常蠻橫地說,艾寶現在是超級無敵粘粘豬!
他說‘超級無敵’的時候說得認真極了,眼睛都瞪得圓圓的,嚴塘沒忍住笑了起來,他說,那好吧,那超級無敵粘粘豬,我們今天晚上就粘著睡覺,好不好?
艾寶說,好的呀!
然後他就心滿意足地粘著嚴塘呼嚕呼嚕睡。
後面嚴塘想了一下,艾寶說想和他一塊來上班的意思,應該是說想見到他,所以只要能視頻就好了。
“珊珊啊,”嚴塘一邊把淘寶購物車打開,一邊問飯桌對面的陳珊,“這個只要直接下單就可以了,對吧?”他把電話手錶給陳珊看。
陳珊瞥了一眼,“對啊,”她提醒道,“不過這是預售,你可能要等個一個月才能拿到。”嚴塘有些驚訝,“還有預售啊?”他又仔細研究了一下這個電話手錶的商品介紹界面。
老實說,這上面的每一個字嚴塘都是認識的,可是當它們拼在一塊了,嚴塘就讀不懂了。什麼什麼優惠,什麼什麼定金翻倍,嚴塘看得頭痛。
最後嚴塘放棄掙扎了,他直接點了全額立即購買,他覺得這個淘寶比文件難多了。
“哦,對了,嚴先生,”陳珊喊了嚴塘一聲。
她問了嚴塘幾個工作上的問題。
嚴塘一聽,看了眼手機確認支付成功之後,就反扣住手裡的手機,回答陳珊的問題。
陳珊是個工作狂,和她坐在一起的絕大部分時間,嚴塘都沒辦法避免和她聊於工作相關的事情。
魏小連這幾天還沒有來消息。
嚴塘也不著急,他還是相信魏小連的際能力的,更何況那天在酒店裡,魏小連也和他說了,自己有七八分把握。
現在,嚴塘能做的,就是冷靜地等待魏小連傳來的信息,再來判斷羅先和劉唐興的處境如何。
都已經等了這麼久了,也不急著這兩天。
嚴塘今天回家沒忘記把艾寶的詩歌本帶回家了。
他前面幾天忘記了,他和艾寶的睡前接龍寫詩,都寫在幾張簡陋的紙片上。
而他也正好給艾寶坦白一下,自己偷看了他的詩歌的事情。
“寶寶,我今天把本子拿回來了!”嚴塘把詩歌本遞給艾寶。
艾寶噢了一聲,“好的呀。”他接過詩歌本,從上爬起來,啪唧啪唧地挪到一邊的頭櫃,把屜裡的詩歌紙拿出來,放到本子裡面夾好。
嚴塘看艾寶把詩歌收拾好了,他在邊坐下。
“寶寶,我要和你說個事情,”他喊了聲艾寶。
艾寶抱著自己的繪本,已經挪回了嚴塘旁邊。
他靠在嚴塘的肩膀上,眼睛盯著繪本上的畫捨不得移開,“什麼事情呀?”
“寶寶,我因為好奇,沒經過你的同意翻看了你的詩歌本,”嚴塘說,“不過我就看了一首詩。”艾寶噢了一聲,他一點兒也不在意似的,“那沒什麼的呀,嚴嚴可以看艾寶的本子的!”他說著蹭了蹭嚴塘的肩膀。
嚴塘身上的居家衣是羊絨的,還有一種香香的味道,又軟又絨,艾寶覺得蹭起來特別舒服。
“那謝謝寶寶。”嚴塘也側過頭,親暱地親了親自己肩膀上艾寶的小臉。
“不過,寶寶,你的這個詩裡,我有個地方沒有看懂,想請教你,給我講一講,可以嗎?”嚴塘問道。
艾寶聞言,欣然答應,“好的呀!”他特別喜歡和嚴塘分享自己的作品。
“是哪首詩噢?”艾寶把自己的詩歌本翻開,要嚴塘來找。
嚴塘把艾寶攬過來,他和艾寶一人拿著一半的詩歌本。
“是這首,寶寶。”嚴塘說。
他翻到上次看的那首詩歌,給艾寶指了指。
艾寶把小腦袋往前湊。
他也看了看這首詩,時間過得太快了,艾寶也有些記不清了。
“寶寶,我想問一下,這個詩裡的‘她’是誰?”嚴塘放緩自己的聲音問,“是寶寶的第二個媽媽嗎?”艾寶歪歪頭,他沒急著回答嚴塘的問題,似乎在回想。
他想了一會兒,忽然翻了翻這個本子。
他來來回回翻了好幾頁,像是在找什麼,直到翻到一首另外的詩才停住。
嚴塘跟著艾寶一塊看這首詩異常的簡單,只有兩行,但是又一次出現了這個“她”:“木死了呀就成了她她死了呀就成了風”與此同時,“死”這個分外觸目心驚的字眼,在短短的詩裡,重複出現了兩次。
嚴塘讀完就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上一首他看的詩裡的‘枯萎’、‘熄滅’,這兩首關於“她”的詩歌,似乎所指向的東西,都不太好。
“寶寶,你想起這個‘她’是誰了嗎?”嚴塘問懷裡的艾寶。
艾寶點了點頭,“想起來了呀!”他很高興地和嚴塘介紹,“是夏夏姐姐!”
“夏夏姐姐?”嚴塘充滿疑惑地重複了一遍艾寶所說的人。
這是誰?
艾寶從來沒有提起過她,在他收養艾寶時看的檔案裡,也沒出現過一個名字裡有“夏”的人。
嚴塘便繼續問,“寶寶,這個夏夏姐姐是誰?”艾寶思索了一下,該怎麼和嚴塘描述。
“夏夏姐姐,就是夏夏姐姐呀,高高的,瘦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