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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生蛋糕’。”他抬起頭,看著嚴塘,胖胖的臉上充滿平靜的意味。
“但是爸爸走了,爸爸走之前,艾寶問爸爸,‘爸爸可不可以不走呢?’——就像艾寶問第二個媽媽的那樣,但是爸爸說,‘對不起,艾寶,爸爸會一直愛你’,然後他就走了。”艾寶說,“爸爸走了以後,媽媽一直也想走。她好難過好難過的,每天都在嘩啦嘩啦地下雨,艾寶和艾寶的生也就被忘掉了。”月光灑在艾寶白淨的臉上,它蔓延進艾寶的眼睛裡,把艾寶的眼睛照得透亮。
嚴塘看著艾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一直都知道艾寶的過去並不算明媚。
可能在他父親在世的那幾年,他過得很幸福。
在艾寶的描述裡,他的爸爸會帶他放風箏,會和他一起看故事書,還會誇艾寶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小孩。
但是這樣的幸福是短暫的。
十七歲的艾寶,也不過是短短地幸福了一下下。
“所以,艾寶也不喜歡過生的,”艾寶緊緊地拉著嚴塘的手,他繼續說,“艾寶和艾寶的生都被忘記了,艾寶也不喜歡過生的。”嚴塘回握住艾寶。
“沒關係,寶寶,我記得你的生,你是11月20的生,我也記得你,”嚴塘輕輕地摟住艾寶,對他說,“以後的每一年,我都會陪你過生。”艾寶捧著自己還有一小半的黑珠珠茶,也蹭回了嚴塘的懷裡。
“艾寶也要陪嚴嚴,過每一年的生的呀。”他說。
嚴塘抱住艾寶,他們站在湖邊。
湖面上吹來一陣風,它帶著夏的炎炎炙熱,也帶著四處草叢裡不知名的,小花的芬芳。
艾寶的小卷跟著風抖了抖。
“不喜歡生的嚴嚴,和同樣不喜歡生的艾寶,”他從嚴塘懷裡抬頭望著嚴塘。
“不喜歡生的嚴嚴和不喜歡生的艾寶,一起過生了,那會不會變得有一點點喜歡生了的呀?”艾寶問。
嚴塘沒急著回答艾寶的問題。
他的手指小心地刮過艾寶的臉頰,把一縷四處逃逸的小卷,給艾寶到耳後。
“我想,會的,”嚴塘說。
“我和寶寶都會喜歡上生的。”他說。
縮在嚴塘懷裡的艾寶嗚啦嗚啦地笑了起來。
月光在艾寶地眼裡變成彎彎地月牙。
艾寶溜幾口黑珠珠茶,現在他又覺得高興了。
第100章花婆婆(十一)九十九.
她的背一點兒也不痛了,每天都高興地出去撒種子。
大家都叫她:“又老又瘋的怪婆婆。”——陳珊的朋友不多。
高中時代認識一直往到現在的好姐妹有一個。
其他的,也不過是泛泛之。
而那個與她關係最好的朋友,如今不在國內,在忙活自己的事情。
陳珊也不想去叨擾她。
但是有些事情,陳珊又莫名其妙地想和別人聊聊。
大概是傾訴作祟。
自前天的參觀大會之後,公司已經沒有什麼活動了,yt公司在短暫一天的放鬆過後,又開始了正常的工作節奏。
陳珊今天,卻還戴著那條金的項鍊。
她摸摸自己脖子上的項鍊,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把它摘下來。
“珊珊,你怎麼看起來臉不太好?”陳珊照常抱著資料文件,走進嚴塘辦公室時,嚴塘抬起頭細細端詳著她說。
陳珊有些錯愕,“怎麼了?我臉很差?”她說著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臉。
“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嚴塘挑挑眉說,“你工作歸工作,還是要好好休息,不要把自己累垮了。”嚴塘知道陳珊工作狂的子,一旦她投入到工作裡去,那就真的是全身心投入,甚至可以做到不吃不喝。
與此同時,陳珊還是個完美主義者。
就算她再疲憊再憔悴,她也會化妝把自己打扮得神又靚麗。
按她的話說,就是,沒有什麼是不能用一杯冰美式解決的。
如果有,那就兩杯。
所以,她今天這樣有些魂不守舍、面容憂鬱的模樣,實在是少見。
“沒,我休息得還行。”陳珊擺擺手,“不用擔心我,我還好。”嚴塘聞言,把手裡的菊花茶放到桌上了。
他坐正,又上上下下掃視陳珊一番。
“你這樣子可不像是‘不用擔心’的樣子,”嚴塘說。
他和陳珊這麼多年的情了,多少還是知道她的。
她的‘我還好’,很多時候,翻譯過來就是,‘我不是太好,但我覺得我應該可以扛得住。我不想麻煩你,所以我不想給你說發生了什麼。’“你坐著,我們倆聊聊。”嚴塘讓陳珊坐他辦公室對面的椅子上。
陳珊擺擺手,正想說不用,自己沒怎麼。
嚴塘卻看出了她的意思。
“你坐,我們兩個談談,”他又指了指椅子,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以前公司剛建立起來的時候,我們倆又不是沒這麼聊過。”陳珊想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yt公司剛起步的時候,嚴塘和陳珊的壓力很大。
融資的、項目的、貸款的、擴招的等等壓力一下子就壓了下來,像一塊巨石突然就壓在一顆還不茁壯的樹上。
那時,嚴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