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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鍋,一邊嚼著,一邊哀悼自己晚上的健身訓練量。
嚴塘和陳珊吃飯從來不避諱,一直是面對面坐,有時候桌子小了,難免手打手,腳踩腳。
兩個人心中都沒鬼,清清白白男女關係,一個是鋼鐵彎gay,一個是眼裡只有事業的女強人。
他們這樣相處起倒是很自然。
可是除了少數親近的人,嚴塘還是沒有公開過自己的取向。
所以,yt公司裡面不少人都覺得陳珊和嚴塘是一對。
不僅是女的這麼覺,很多男員工也這樣認為。
在他們眼裡,也只有嚴塘這種不怒自威,氣勢強勁的,才壓得住陳珊這樣盛氣凌人,殺戮果決的女人。
不遠處的房子明看著周圍一群年輕女孩,一臉興奮地偷窺著高層食堂裡的嚴塘和陳珊,還時不時嚷嚷著“好配好配!”,不屑地哼了一聲。
助理裡面也就只有陳珊和個別幾個職責特殊的,有資格進入高層食堂,像房子明這種負責“銜接工作”的助理,基本上可有可無就是個清職,連高層的門檻都摸不到。
房子明拿筷子撥了一下自己碗裡的飯。
他一手託著腦袋,透過半開的窗簾背後玻璃落地窗,痴痴地看著嚴塘的半邊側臉。
嚴塘在公司裡面的樣子是那麼不近人情,居高臨下。他鮮少批評下屬,可是一旦不滿意了,皺皺眉頭,就讓人低頭不敢看他。
可是,房子明只要一想到上次在酒吧裡,偶然看見的嚴塘葷素不忌,放形骸的模樣,這巨大的反差,就叫他心癢難耐。
可能每一個人心中都存著這樣的妄想的,總是想要征服一個子,一座冰山。
而嚴塘,則是兩者的結合——這更加起人的征服。
房子明心裡有什麼小九九,嚴塘是不清楚的。
他也沒興趣去懂他這個遠房親戚的孩子腦殼裡有什麼想法。
嚴塘最後給艾寶選老師,聽從了陳珊的建議,選了一位退休的老教授。
這老教授以前就是搞幼兒教育的專家,還出過不少的書,現在退休了,清閒下來,經常跑到附近的幼兒園,小學去和孩子相伴相處。
看得出來,她是個喜歡孩子的人。
說來也湊巧,這位老教授姓曾,家和嚴塘的在同一個小區,不過是嚴塘在a區,老教授在d區,相隔甚遠,這麼多年來,如果不是因為艾寶,可能到十年二十幾年之後,他們彼此都不會知道對方的存在。
曾教授說,這就是現代人的慣。
嚴塘也沒和曾教授說明白艾寶和他的關係,他就說艾寶是他的表弟,雙親去世了,現在由他監護。
曾教授也不是八卦的人,點點頭便細問了些許艾寶相關的問題。
大到艾寶的身高年齡體重,小到艾寶喜歡吃什麼菜,喜歡什麼顏,睡覺的時候有什麼小動作等等,她都問了遍。
嚴塘不知道這些問題有什麼意義,但是他畢竟不是搞教育的不懂這些,於是都老老實實地一一回答了。
曾教授仔細地聽完他的問題,就笑了。
“其實我通過這些問題了解艾寶是一方面,”她說,“但是更主要的,我還是想知道,作為這個智力上有些缺陷的孩子的監護人,你究竟是把他放在心上了,還是隻是敷衍了事。”曾教授笑眯眯地看著嚴塘,顯然對嚴塘的對答如到滿意。
“人的任何關係,都是雙向的,嚴先生這樣在意艾寶,相信艾寶也是如此。”她笑著抬了一下眼鏡,“相信在一段較為和諧的親子關係裡面教導孩子,我能方便很多。”嚴塘點點頭。
他對艾寶瞭解自己這個說法不置可否。
要知道艾寶有時候太沉浸自己的世界裡面了,有時候發呆都能發一天,嚴塘並不覺得艾寶會在意到他。
曾教授卻彷彿讀懂了他的表情。
“嚴先生呢,你一看就是一個充滿責任的人,”曾教授端詳著他說,“可是處理好親子關係——或者說世界上任何一段親密關係,責任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雙方都受到彼此的愛。”嚴塘啞然,他可以一直耐心地對待艾寶,從照顧艾寶之中他也找到許多樂趣。
可是談愛這種東西,對他而言,太遙遠,也太不切實際了些。
曾教授看著嚴塘不怎麼相信的模樣但笑不語。
愛這種東西是人出於自我意願而自然的,從來強求不來,只有時機到了,才會自然出來。
嚴塘也不多問什麼,他就艾寶的教學問題和曾教授商量了一下。
最終他們決定由曾教授每天下午從14點30,艾寶午睡起來了,到17點30教導艾寶讀書寫字,簡單算術,而曾教授也會每天多加一門趣味課,比如繪畫,比如手工,時間她自己安排。
艾寶總是空閒的下午算是有著落了。
嚴塘也不擔心艾寶一個人呆在家裡無聊得無可事事。
現在嚴塘在公司,通過監控看著曾教授和艾寶相處還放心。
曾教授不愧是教授,在和孩子相處上有自己的方法。
有幾次嚴塘都發現艾寶寫字寫著寫著就走神了,他呆呆地看著窗外,一頭小卷翹著抖了抖,手上的鉛筆都啪嗒一下落在本子上了,他都還是那副呆呆的樣子,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
一般人看見孩子注意力不專注,一次兩次還會好言相勸,次數多了之後,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