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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齊思遠告訴你的？”

“沒有，他只是被我套了話而已。”蘇懷安倒不打算隱瞞，直接把事情代了，“我自己親眼見到的，在洗手間的隔間裡。”林北硯皺眉:“什麼時候？”

“這個很重要嗎？”蘇懷安不想再提起別人了，軟下聲音跟林北硯撒嬌，“哥哥你疼我了，能不能先放手呀。”林北硯說不行，抓著他的胳膊想把人從身上拉開，蘇懷安卻死死抱住他，不依不饒地把臉埋在他懷裡，悶聲道:“反正哥哥喜歡男的，我也是男的，為什麼不能跟我做？”

“你……”林北硯看著他，“知道我倆是親兄弟嗎？”

“知道啊，我媽早就告訴我了。”蘇懷安抬起頭看他，眼裡蒙著一層水光，在漆黑中亮意人，“可男的又不能生孩子，就算是親兄弟又怎樣呢。”林北硯一時竟想不出話來反駁。

蘇懷安便只當是默許，微涼的指尖扣在林北硯褲邊往下拉，把裹在裡頭硬熱的陰莖解放出來，像對待心愛的寶貝一樣貼著自己的臉輕蹭，劃過嘴角時還故意用舌尖了頂端的小孔，惹得林北硯渾身緊繃地掙了一下，再開口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了:“蘇懷安，你就不怕我是為了報復你媽才跟你好的？”

“……怕啊。”蘇懷安沒有看他，張嘴含住頂端試探著，嚐到陌生但並不討厭的味道後，又抬眼得逞似的笑了起來，“這麼說的話哥哥就會喜歡我嗎？”林北硯沒回答，沉默地看著他。

既沒有否認，也不再拒絕。

任由自己的親弟弟把硬得發疼的器含進嘴裡，學著小電影或是那天在洗手間裡看到過的，上下賣力吐著，每一次都讓頂端抵在喉嚨最深的地方，再噘著嘴狠狠一，用溼軟的口腔溫柔絞緊他身下的慾望，帶來前所未有的快。

“哥哥，這樣舒服嗎？”蘇懷安頭一回給人做這個，沒多久就含得嘴角發酸了，吐出來邊用手套邊伸著舌頭，跟下午那冰淇淋似的。

嚥不及的口水從嘴角出些許，又順著紅的軟舌沾到林北硯的器上，將莖身得一片溼亮，很快又隱沒在蘇懷安的嘴裡，不停地進進出出，原本淺淡的也被磨得紅潤微腫，彷彿勾著人去接吻一樣。

“學多久了？”林北硯呼加重，不自覺地往蘇懷安嘴裡送，頂得他唔唔直叫，“活兒這麼好。”蘇懷安被堵著沒法答話，心裡也知道林北硯其實不是真的想問，依舊埋頭專心吐著，偶爾尋間隙用舌頭撥頂端的小孔，繞著它打轉兒，一邊還用手去輕撫著底下的囊袋，加深林北硯的快。

18.

臨高前林北硯也沒從這張嘴裡拔出來，就像蘇懷安曾在洗手間想象過的那樣，一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往自己身下按，又快又深猛地幾下，最後滿滿地全進了蘇懷安嘴裡，多得他幾乎要含不住。

林北硯鬆手退出來，倒沒打算讓人咽，轉身在頭了兩張紙遞給蘇懷安，叫他自己吐掉。蘇懷安偏不，當著林北硯的面將嘴裡的東西全嚥了下去，咽完還跟小狗似的張嘴伸舌頭，問哥哥他吃得乾不乾淨。

“……騷貨。”林北硯低聲罵了一句，終於忍不住將蘇懷安拽到身前，讓他背靠自己側躺著，睡褲半脫，右腿壓著他的雙腿併攏起來，將再次硬起的器頂入窄小的腿縫間，“夾緊點兒。”蘇懷安立馬聽話地夾緊腿，只覺腿被那東西燙得厲害，緊接著林北硯就開始身，模仿的動作在蘇懷安腿間前後進出著，每次都狠狠擦過會陰頂到囊袋，很快就把蘇懷安也得起反應了，自己伸手到下面摸了會兒，又拉著林北硯環在側的手下去，軟聲求哥哥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