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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棠手一頓,問道:“廣陵是什麼?”系統說:“是治療傷痛的藥水,能讓傷口恢復如初。”
“什麼傷口都可以?疾病可以嗎?”
“可以的。”楚棠:“只允許宿主用嗎?”系統一愣,回答道:“沒有這個規定。商城的東西都是數據化了,給別人用的時候也是將數據融入到別的數據
中去。”察覺到楚棠的意圖,系統說:“如果要給你母親用,將廣陵
兌換出來後,可以放到食物裡去。以前有人這樣做過,藥水效果沒有減弱,也沒有副作用。”頓了頓,系統補充道:“不過每個宿主只能購買一次廣陵
,若宿主給你母親用了,以後就沒有機會再買了。”楚棠道:“麻煩了,現在買。”----那晚上從國師府逃回宮裡,鬱恪就一直心神不寧。
楚棠離宮要去明月寺,對鬱恪來說,應該算好事。這樣一來,他就能靜下心來好好想事情了。
他真的喜歡楚棠嗎?是那種喜歡嗎?
他用膳的時候在想,沐浴的時候在想,睡覺的時候還在想,除了批摺子能專心一點——能更專心地想這個問題,其餘也無時無刻不在想。
然而最開始他還能認真思考,隨著楚棠離開的時間越來越長,他見不到楚棠的子越來越多,這個問題就慢慢變成了——那楚棠喜歡他嗎?
肯定是喜歡的吧,不然楚棠不會一直在他身邊陪著他。但又肯定不是那種喜歡,楚棠對誰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的,疏離得很,沒見他對誰動過心,就連鬱恪也不能。
夜裡,處理了一天政事,鬱恪卻一點兒都不困。
他躺在上,輾轉反側,腦子裡滿是那個夢和楚棠,越來越
神。過了很久,好不容易入睡了,各種夢又紛至沓來,全都是楚棠。
不出幾,他對楚棠的想念就如黃河之水,愈發洶湧。
還靜什麼心呢,一天見不到楚棠,他就覺得心煩意亂。他好想抱一抱楚棠。
黎原盛進來給他奉茶:“陛下批了一早上,又見了一天的人,歇歇吧。”鬱恪頭也不抬:“乾陵衛呢?”
“在外面候著呢。”
“帶進來。”
“是。”黑袍暗衛進來時,年輕的帝王正坐在桌前,一臉正經地寫字,一股氣勢不怒自威,令人肅然。
鬱恪寫完信,放下筆,問道:“國師在明月寺如何?”跪在地上的暗衛恭敬道:“回陛下,國師在明月寺潛心禮佛,未曾踏出院內半步。”鬱恪皺眉,又拿起筆在信上寫:“哥哥不可整跪著,傷膝。多出去走走。”這句話的前面,是本該為最後一句的話語,幾個
嘆號置於其上,催促之意溢於言表,大意不外乎是:“哥哥快回來!信不回就算了,人回來就行了!”第29章我很喜歡晴空萬里,樹蔭碎陽。
“數月不見,哥哥又清減了不少。”鬱恪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楚棠,認真道。
楚棠在少年身旁,慢慢走著,雪白衣袍沾染的冷香彷彿要將夏的悶熱驅散。他道:“陛下才是,憂心國務,消瘦不少。”鬱恪歪了歪頭,一雙明亮的鳳眸含著期待,滿是少年孩子氣的喜意。他嘻嘻笑著:“其實朕高了不少,國師有發現嗎?”楚棠當然發現了,少年現在都要高過他了。
一個小孩,從小時候不到他膝蓋高的蘿蔔頭,到現在蹭蹭拔節,長成一個拔英俊的少年,作為一直注視著的人,說不動容都是假的。
楚棠微微笑道:“皇上頂天立地,氣概不凡。”兩人不緊不慢地走著,鬱恪時不時看看楚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楚棠問:“陛下可有什麼開心的事情?”楚棠回來了,他自然開心。鬱恪想他想了幾十天了,如今見著他,只覺皺成一團的心終於又展開了,像久旱逢甘一樣,碧波盪漾起來。
鬱恪負著手,悠悠道:“國師在佛寺靜心多久,朕就困於案牘勞形多久。如今國師回來,朕不必夙興夜寐,自然鬆口氣。”
“陛下抬舉臣了。”楚棠說,“臣聽容右相說陛下處理國事得心應手,遊刃有餘啊。”他本意是稱讚鬱恪,鬱恪聽後卻有些不高興了,臉拉了下來:“哥哥怎麼和他有聯繫?你不回我的信,卻有空回他的信?”楚棠一愣,隨即想起明月寺裡堆積成小山的信件,一笑:“陛下,臣只是回宮時碰巧遇上了右相。寺裡禮佛期間不可與外人言說,臣很抱歉沒有及時回信,回去便拆來……”鬱恪卻一個靈,說道:“不必了,都是些尋常問候,哥哥平安歸來便好。”少年的情緒總是變得快。楚棠見怪不怪了,點點頭:“臣聽陛下的。”點完頭之後,想起楚母說的“多注意孩子的情緒”,他便轉過頭去,看了看鬱恪的神
。
鬱恪的臉有些紅,眼神飄忽了一下:“哥哥看我做什麼?”尋常問候應該不會讓人無端臉紅,楚棠回想方才,發現他在提到容約的時候有異樣,便問道:“陛下和右相之間發生了什麼嗎?”容約直來直往,鬱恪登基不久,又年輕氣盛,楚棠之前就擔心他們共事時會不對頭,磨合不來。
鬱恪喉結動了動,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