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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皆是,全都被拒之門外,空手而歸。
沈丞相遭了大板伺候,休養了快一個月才堪堪好起來,在家待著也不安分。聽著下屬的稟告,說國師府的防守如銅牆鐵壁,什麼都探不出來,進去了的探子還有去無回,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下屬猜測國師大人或是離京,或是閉關,總之沒有出現在鬱北皇宮裡了。
沈丞相橫行了這麼多年,眾目睽睽之下丟了老臉,心裡鬱結得很,憋著一口氣,再不找罪魁禍首出氣他就要憋死了。
楚棠不在,還有個無依無靠的太子嘛。
若是太子突然死了,儲位還不是落到沈家手裡?
----楚棠回去拍戲一天,這裡就過了一個月。晚上沒戲,回公寓的時候恰好就過來了。他上次在國師府的千機閣消失,吩咐了許憶守著不讓人進去。這次也是從那裡出來。
千機軍是前國師留下來的秘密武器,武功高強,訓練有素,隱藏得極好,鬱北幾乎無人知曉。
許憶便是千機閣的人。千機閣彙集了各大高手,專負責打探消息、保護主人等。
一聽到裡面傳來動靜,許憶便敲響了門,彷彿時刻守在門外:“國師,屬下能進去嗎?”楚棠在穿衣服。中衣好說,外袍也好說,但帶就不好說了。
系統看著他隨手亂系的帶,一揮手,門自動開了。
許憶走了進來。本來低著頭的,但見楚棠久久沒發話,便悄悄抬頭看他。
一見到他鎮定自若卻不得章法的穿衣姿勢,冷峭著一張臉的許憶情不自就彎了下。
楚棠拿著白玉帶,默默看向他。
“屬下伺候大人。”許憶不敢失禮,立刻上前接過他手中的帶,跪著替他繫好了。
不緊不松,整潔順暢。相比楚棠扭成一麻花的系法,許憶堪稱巧奪天工。
楚棠道:“去皇宮。”許憶站起來,給他披了件披風:“是。”鬱北王宮。
紅牆綠瓦,琉璃璀璨。硃石柱彩畫絢麗,紋案清晰,走廊蜿蜒曲折,整個皇宮偌大無比。
楚棠在演藝圈多年,審美水平極高,隨手便挑了件墨錦文袍,繡著金蟒,更顯得膚雪白,長身玉立。
走在宮裡,惹得不認識他的宮女頻頻回頭。
“見過國師。”一路走來,跪了一地。
“去紫宸宮。”楚棠冷著臉,走得很快,銀的披風像風雪中的白梅。
太子的住所在內庭東部,叫紫宸宮。楚棠走前,便安排了宋雙成主持太子搬進去的事宜。
然而他沒料到宋雙成出身武將,心思糙,偶爾過來,也看不出什麼,且糾纏其他事務,脫身不開。
僅僅過去了一個月,沈丞相便賊心不死,又生一計,吩咐了紫宸宮的人給鬱恪下毒。
宮裡的人慣會看菜下碟。原先震懾於楚棠的威風,不敢對新太子做什麼。後來楚棠久久沒來看他,他們便覺得新太子只是國師和丞相爭權的傀儡,沒有實權,將來肯定登不了基,何必盡心盡力伺候呢,還不如承了丞相的人情。
他們開始在鬱恪的膳食中下藥,因為不敢太明顯,只能一一加大劑量。
鬱恪近來嗜睡。
和楚棠分別後的幾天,他都在等楚棠過來。可是慢慢地,從天亮等到天黑,他都沒來。鬱恪就想,自己好好學著做一個太子吧,等他知道了,肯定很高興。
紫宸宮的人那些天對他還不錯,要什麼給什麼。他便要了一些書過來,努力認字。
記沒學幾天,那個吹鬍子瞪眼的沈丞相就過來了。看到他在伏案寫字,摸著鬍子故作高深道:“太子勤勉,實乃鬱北之幸。”鬱恪對他沒有好臉。
沈丞相便道:“殿下若要斷文識字,學習為君之道,不如早些選太師吧。”太師便是太子的老師,會教他功課,時刻輔佐他的那種。
鬱恪心裡一動,板著一張小臉,努力嚴肅道:“丞相可知國師大人近況如何?”沈丞相笑了笑,看出了他想讓楚棠做太師的心思,說:“楚國師事務繁忙,自然沒空見太子殿下。但老臣忠心耿耿,經驗良多,做太子的師父也算得心應手。”鬱恪沒說話。
沈丞相深諳進退之理,道:“殿下先學著吧。老臣改再來看。”看什麼?看我給你畫的畫像嗎?
鬱恪在宣紙上畫了一隻老王八。
沈丞相一連來了好幾天,天天都來看他,時不時說他這個字太俊秀沒有大家風範,說他趴在桌上寫字姿勢不對,總之找各種茬來指責他,儼然當自己就是太師了。
鬱恪沒理他。
今天,不知是不是天氣冷的緣故,鬱恪更加困了,伏在桌上打瞌睡。
恰好被老狐狸抓到,說什麼太子不端,成何體統。
鬱恪煩他,反駁他說:“丞相既不是我父皇,又不是我太師,為何要來多管閒事?”沈丞相大怒,說要替先帝懲罰他。
楚棠踏進紫宸宮時,木板打在上的聲音啪啪作響。
有個宮女跪在地上,哭喊著求道:“丞相別打了!太子還小,不懂事!求您了……”幾個宮女太監正按著鬱恪的身子和手,任由沈丞相的細長木板狠狠打在鬱恪手心上。
鬱恪動彈不得,惡狠狠瞪著沈丞相,眼睛紅著,看上去痛的厲害,卻緊咬著壓抑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