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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笑著躬身再施一禮,“身為天地間的過客,楔子是虛名,楓岫是空殼,既然君王憂心,只需楓岫一死,當可從此高枕無憂。”一語既出,小皇帝終於笑不出來了,他看著楓岫從容不迫的樣子,突然有點恨,這個人,笑著出現在自己面前,傳授的是帝王之道,笑著羽扇輕揮指點江山,謀的是天下一統之策,如今,他還是這麼從容不迫的笑著,張口已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他憑什麼如此!
“這可是……太常卿大人親口所說。”小皇帝咬咬牙道。
“是。臣還有一句話。”楓岫點頭。
“你講。”
“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確是帝王之道,只是此道不可傳於青史,楓岫只可在暗中處死,否則天下初定,必再起戰亂。”楓岫站直了身,一身傲然。
“依你。”小皇帝站起身,“攝政王,帶……太常卿大人,秘密關押後,再做定奪。”
“是。”咒世主站起身,看了一眼楓岫,眼睛裡的光說不清道不明。
小皇帝起身離開,咒世主隨後到了楓岫近前,“走吧。你可還有什麼願望?”
“想求攝政王允我見凱旋侯最後一面。”楓岫笑著說。
咒世主半天沒說話,他上下打量著楓岫,終於點了點頭,“你小子,確實讓我意外。我允你此願,但你若指望他能為你起兵造反,絕無可能。”
“我若有此心,便不會就死。以我一命換摯愛摯友一世無恙,足矣。”楓岫道。
咒世主點點頭,轉過身去揮手讓人拿下楓岫,“嚴格來講,你該跟著拂櫻稱我一聲義父。”他這麼說著,轉身走了。楓岫任由這些人帶著離開,他低頭看著被小皇帝不屑的扔到地上的那本書,微微皺起了眉頭,這些書當年應該已然銷燬,如今再出,到底是何人刊印?
…
…太常卿告病,接連十天沒上朝,無衣直接到了太常卿府上,卻連人都沒見到,不由心下疑慮,派了所有人手去查,三後得報,“那夜皇上與咒世主到過太常卿府,從此楓岫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無衣聽聞此言怔了片刻,卻突然心下一片冰涼,“是不是前些子送進京來那批反書的著書人找到了?”
“丞相,那著書人是誰並不知道,只是皇上在深夜去見楓岫之前,還找了一個叫袁潤謙的縣令。”下面人回報。
“師尹,到底出什麼事了?那個著書人楔子和太常卿什麼關係?”撒手慈悲看無衣臉並不好看,不由急急地問道。
無衣嘆了口氣,抬頭問道:“那批反書我記得送來丞相府一本,還留著麼?”
“留著,我這就去拿來。”撒手慈悲連忙點頭到內書房拿了一本遞給無衣,無衣劈手奪了翻了半天,終於頹然坐在了椅子上,“原來如此……”
“師尹,到底……”撒手慈悲急的不行,生怕無衣出了什麼事一樣。
無衣靜靜的坐了一會兒,突然伸手摸了一張紙在紙上寫了八個字遞了過去,“撒兒,你速去嶺南,查清楚這些書是何人所印。這張字條讓允兒親自送到凱旋侯與殢無傷手中,切忌,府上除了你們兩個,再不得有第四人知道。”
“是。”撒手慈悲見無衣面凝重的能刮下層霜來,連忙接過字條轉身去了。他邊走邊將那張字條折起來收在懷裡,只見無衣寫下“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八個字,撒手慈悲心下覺得莫名的慌,也只得加快了腳步匆匆而去。
無衣眼看撒手慈悲走了,皺著眉頭又思索了片刻,揚聲叫道:“來人。”一人走進來單膝點地跪在廳上,“丞相大人何事?”
“派人入宮,就說我舊疾犯了需要靜養。”無衣開口道。
“是。”來人答應一聲去了。
無衣見人離開,再度站起身來徑直走了出去,他穿著一身輕便長衫,悄然從側門出去了,側門一個守門人見他出來,連忙過來,“大人出門?”
“備車,我去見攝政王,不得聲張。”無衣悄聲開口,一輛馬車悄然從丞相府的側門一路而去。……宮廷內院,小皇帝在紙上寫下:楔子二字,想了想,又寫下:凱旋侯,看了看兩個名字,伸手將楔子二字抹了,又在紙上寫下了:將、相,寫完了又看了看,在“將”字上面畫了個叉。
千里之外的西南,剛剛結束一場大戰的拂櫻和殢無傷兩個人坐在篝火前,並不知京城已經是地覆天翻。
“明你我兵分兩路,夾攻叛軍,這一戰過後,便可回朝了。”拂櫻接著篝火的光看著兵圖,“這一出來又是一個多月,這轉眼就要入冬了。”
“總能回去過個年吧。”殢無傷看著那份兵圖,“快的話,再有十天。”拂櫻點了點頭,“那就快點結束吧。”篝火跳躍著,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西南邊陲相較於京城,溼冷的讓人難以入眠。……——未完待續第三十八章大雪漫天殢無傷與拂櫻兵分兩路,對西南叛亂軍形成了合圍之勢,眼看要開始最後一戰之前,殢無傷見到了匆匆而來的言允,少年人連人帶馬摔在了營帳門口,那匹馬累的一聲長嘶,蹬了兩下腿就不動了,殢無傷匆匆從中軍帳中出來,一把抱住摔在地上的言允,“是無衣出了什麼事?”言允著氣搖了搖頭,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摸索著從間出一張紙來,殢無傷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