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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南。”

“陛下聖明！”群臣高呼，百官頓首。

元載帝都快忘了，原來自己叫程慳。

———————————“所以說，當皇帝可真辛苦。”當天晚上，程斐瑄拉著樊淵上房頂喝酒。

他靠著樊淵，抓著酒罈碰了碰樊淵的杯子。

樊淵喝酒的姿勢可沒程斐瑄那麼不講究，那是一定要倒在杯子裡喝的。

“被魏王的話刺到了？”樊淵搖了搖手裡的小杯子，“那陛下可要傷心了。”

“陛下堅強得很，他會是個好皇帝的。”程斐瑄仰頭又喝了一大口，才繼續說道，“我只是沒想到程恪這小子，他居然這麼恨我。”

“是他自己蠢。”樊淵忍不住摸了摸程斐瑄的頭，“你沒做錯什麼。”

“我好煩，好不容易這一年老老實實，盯著我的人少了這麼多，結果他這麼一折騰，我又要被煩了！”程斐瑄不滿地抱怨起來，委屈地向樊淵控訴。

樊淵無情地一把推開這個傢伙，虧他剛剛以為是什麼叔侄情受到了傷害，情這傢伙只是想到了麻煩纏身。

“嘿嘿，月真好，我們來做些快樂的事吧！”程斐瑄被推開了，又特別無賴地湊了過來。他已經有點醉了，臉上暈開紅暈，眼神的焦距渙散開來。

“什麼是快樂的事？”樊淵好笑地看著他，把他扶正，“回答要是讓淵滿意了，有獎勵。”快樂很簡單，也很複雜。

程斐瑄雙眼一亮，抱住樊淵，卻不假思索道:“君行親親我就快樂了。”樊淵親了親程斐瑄的臉頰:“只是親親？”程斐瑄茫然地想了想，湊過來親了親樊淵:“還有我也要親親君行，讓君行也快樂，這樣我就更快樂了。”

“你醉了。”樊淵捂著被蹭到的額頭，無奈地看著程斐瑄。

程斐瑄搖搖頭:“我還清醒著，可能耐了，我還能圍著院子裡跑圈，還能一挑五，唔……還能自己動！”

“……”你真的清醒著嗎？

樊淵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程斐瑄帶著下了屋頂，一副可以示範給你看的架勢。

然後程斐瑄橫抱著樊淵，真的圍著院子開始跑圈。

樊淵默默想著:對於齊王殿下你來說，跑圈才是快樂的事吧。

跑完圈要表揚一挑五的時候，樊淵默默看著他從柴房搬出來斧頭和木柴，在院子裡開始表演劈柴，嗯，劈了五柴。

然後……

房間的門被關上了，程斐瑄把樊淵拉進房間繼續開始了他的表演。

至於他是怎麼表演自己動的，這個只有樊淵能知道了。

反正第二天，程斐瑄沒能成功起，全身痠軟得彷彿要散架了，以至於錯失了幫樊淵梳頭髮的機會。

程斐瑄抱著被子，可憐巴巴看著樊淵自己梳頭髮，一臉懊惱。

樊淵:自己作的，與淵無關。

第一章今騙更《螢事》原曲:《桃花諾》編曲:羅錕，陳雪燃填詞:寒江翻唱:樊淵，程斐瑄（樊）孤城望落長揖一介布衣士雁來遲傾杯就此擱筆（程）等一生歸期離冷暖我自知恍惚間夢中螢燈解心事（樊）月初升依稀雲低難訴盡相思借靈犀寫這半闋舊詞（程）經年是隔世尋覓誰知我心事藏夢囈夜不冷我情熾（樊）螢意螢痴誰家舟子在橫笛聽一曲長蒿點開漣漪憶朝夕憶點滴憶起清霜染白紙正折枝落梅收在心裡（程）繾綣清風寄此時眼中唯有你濁濯傲骨情柔繞指（樊）蜉蝣於天地微塵留名在青史願盛世山河共賞相依（程）螢意螢痴誰家舟子在橫笛聽一曲長蒿點開漣漪憶朝夕憶點滴憶起成說生死契合窗倚想為你梳青絲（樊）煮茶將沏飲清溪甘苦回味雲影移（程）最難忘有匪君子若月霽再提筆再鋪紙今生相遇不相離說彼螢（合）故事裡都有你第一章番外之瑩光節禮物今天是瑩光節，天還未黑透，各處店鋪已經開始張羅，紛紛掛起燈籠，擺出各種商品。

樊淵從戶部下值，路過路邊的店鋪，發現有幾個女子正在一起挑面具，這才意識到好像又到瑩光節了。

難怪這兩天，齊王殿下言又止了兩次，估計是想邀請他一起過節，又怕他忙。

這是他們在一起後第三個瑩光節了。

第一次節剛剛過完就匆匆分別。第二次正好趕上程恪謀反，戶部忙得不可開，他就一下給忘了。

“小郎君，要不要挑朵漂亮的花送給心愛的姑娘。”挽著花籃的婦女正在趁著節賣花。

樊淵剛剛下值，身上還穿著官服。瑤京的住戶大多都能分的清官服的品級，那婦女見到，帶著討好的笑意湊上前:“這位大人，要不要給家裡的夫人買一朵花？”樊淵聞言下意識看了眼她手裡的花——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