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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竟是個這樣又臭又硬的脾氣,倒將自己氣的不善。

顏行一天的好心情就此終結,他掃了一眼周圍的人,怒道:“該幹什麼都幹什麼去,都杵在這裡做什麼?”眾人紛紛退下,柳長風也想退下,一夜沒睡,他實在有些困。

顏行也發覺了柳長風面上的睏倦,想到昨將人留下,也沒安排個住處,估計是在門外站了一晚上,心情不由好轉起來,笑道:“怎麼?想睡覺啊?”柳長風無語的看著面前沒事兒找事兒的顏行,心裡嘆了口氣,還是穆戌那個傻大個好忽悠啊。

“聽說你打架很厲害啊!來,陪本王練練。”顏行當先往外走去,也不管柳長風困不困了,就想試試柳長風的身手,他的武藝也十分了得,便想將人打趴下,挫一挫對方的銳氣。

柳長風強忍著睏倦,跟著顏行到了府中開闢的一處演武場。

顏行從兵器架上勾出一柄長刀,在手中掂了掂,覺得還算趁手,便朝柳長風勾了勾手指,“過來。”柳長風過去。

“我也不佔你便宜,你就用你的佩劍吧。”顏行手握彎刀走入場中擺開架勢。

柳長風抱劍靜立了片刻,才鬆開手臂。緩緩出長劍,甩手一揮,劍尖斜斜指向地面,看起來鋒銳無匹,柳長風整個人也好似化為一柄利劍,破鞘而出。

顏行暗讚一聲,便開始在場中游走。兩人皆是武道好手,試探時,都等待對方能夠先出手,秉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戰術,兩人半天也沒有戰在一處,柳長風突然收劍,漠然的看著顏行:“殿下想轉到何時出手?”顏行也十分無語:“你為何不出手?”

“您是殿下,在下身為客卿,豈能先出手?”柳長風理所當然的說道。

顏行頭痛的額角,突然就不想打了。

“算了,先吃飯。”顏行將刀隨手丟了,往演武場外行去。

柳長風收劍入鞘,跟著顏行往外走。

還未走出場外,顏行突然回身,勾指成爪,朝柳長風抓來。柳長風不及拔劍,立刻後仰躲過了顏行的攻擊,扭掃腿,往顏行下盤掃去。顏行縱身一躍,便又翻到柳長風身後,猛然抓住了柳長風的肩膀,柳長風肩膀一震,便將顏行的手震開,本想拔劍,但想到對方身份,只得直接用劍鞘去拍對方的手。你來我往,幾息之間,便來來回回過了幾十招。

最終兩人一人捱了對方一圈才做罷。

顏行“嘶”聲用手指抹了一把嘴角的傷口,一看竟然血了。

這小子竟然敢打他?下手還這麼重?想死嗎?

柳長風被一拳轟在了右肩,只是悶哼了一聲,就又站直了身體,好似沒事人一樣。只是右肩火辣辣的疼痛,並沒有退去。顏行的力道確實不輕。

“在下一時失手,望殿下恕罪。”柳長風先行請罪,將顏行責難的話堵了回去。

在這一刻,顏行真想把人給退給穆戌算了。但是想想又不甘心。咬咬牙,還是說道:“無妨,打架麼,總有個失手的時候。”

“本王餓了,去吃飯。”顏行自己的嘴角。

柳長風便跟著顏行去吃飯,柳長風站在一旁,是沒有飯吃的。可能是顏行故意想整他,一天下來,柳長風真是又困又餓又累。

顏行看著靠在廊柱上打盹的柳長風,突然笑了起來,得意洋洋。

李承歡在兵部做完接後,便開始安排人手整理隨軍輜重,以求儘早北上。

一直忙到夜深時,才著酸脹的腦袋坐在回府的馬車裡,許久後,馬車突然停下,他閉目在馬車裡問:“到了?”

“李二?”悉的聲音,李承歡驀然睜開了眼睛,眉梢染上一層喜。隨即就見一人翻身上了馬車,鑽了進來。

“小樓啊,好久不見,你怎麼這時來了?”李承歡笑問。

盛海樓原本等得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看到李承歡滿臉疲憊的樣子,又心軟的不忍責備,他伸手按上李承歡的額角,埋怨道:“剛回京,怎麼就這麼晚才回來?”李承歡眯眼讓盛海樓給自己按摩,笑道:“陛下命我隨軍北征,押運輜重,北方戰事如此緊急,隨時要面臨大戰,我怎可懈怠啊。”

“為何什麼事兒都要你去做?你才入仕幾年?朝中這樣多的大臣,沒人能做事了嗎?”盛海樓低聲抱怨,卻不敢放聲出來,生怕被人聽了去,招來是非。

李承歡見盛海樓懂事了許多,不由欣道:“既然陛下有旨,身位臣子,自當遵從。更何況此時不必尋常時候,陛下予以我重任,乃是對我的信重,我豈可推脫?”盛海樓停下了,平視李承歡的眼睛,彷彿有人不認識眼前的人了。

“怎麼?”李承伸手自己按了按額角,不解的問道。

“李二,你變了。”盛海樓道。

李承歡啞然,隨即苦笑一聲。

“你怎麼變得和我父親一樣,滿嘴都是陛下和朝廷,你從前不是這樣的。”盛海樓煩悶的坐了下來,靠在車廂上,看著昏暗的車廂棚頂,壓著聲音說道:“才去了淮州半年,你就成了大人。我父親每都在我面前誇讚你,說你是天生的治世能臣,將來必定是要出將入相的。”李承歡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盛海樓,“你說的是真的?盛世伯當真這樣說?”

“是啊。”盛海樓道。

“沒想到盛世伯這樣看得起我。真是慚愧慚愧。”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