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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錦利落的關上門,扶著腦殼,嘆了口氣,又拖著自己的枕頭回去。
走到走廊的中間的時候,客廳的門被打開了,是風塵僕僕帶著疲的李沉隱,臉上還有一些水跡,被燈光一照,散發出一些亮晶晶的閃光。
他想他原本以為李沉隱出差,今夜趕不回來了。
林逐錦剛才在腦海裡翻滾的一些雜亂的片段,驟然間停止了翻湧。
林逐錦眼睫微顫,臉上有些愣,他走到了樓梯口說道:“剛回來?”李沉隱看了他一眼他的神,習慣抬手抱住了他,像是安撫一樣,回道:“剛回來。”林逐錦在他懷裡許久,而後嘴角勾起來一個淡笑:“啊,那巧了,我也是。”林逐錦明顯的覺到,李沉隱抱著自己的手臂一僵,就要把自己推開,林逐錦卻用力回擁回去,嘴裡撒嬌一樣叫了一聲:“阿隱。”於是,李沉隱就不再動了,任由林逐錦抱著。
那是一個散發著冰冷氣的擁抱,可卻讓林逐錦覺得無比的溫暖與安心,因為那是李沉隱不放心自己一個人睡,連夜冒雨從國外轉機回來見到自己的第一個動作,像是他的行為本能。
林逐錦又約見了聞町,兩個人耗時三個月,把一隻舞跳的,用林逐錦的話來說,他練到倒著都能再跳一遍。
他的腿不行,有幾個動作他做不了,溫町給他刪減了,林逐錦又不願意,最後他說看到時候的臨場發揮吧。
跳得了就跳,跳不了我也不會逞強。
溫町看著他的表情,心裡想著,才怪。
林逐錦這個人渾身上下彷彿都寫滿了不安分與逞強。
林逐錦從舞蹈室出來,看見汪斂清在門口正等著自己,看見自己,還揮揮手,送了個飛吻。
林逐錦走過去,跟他並排靠在了他的車上,然後又嫌棄的把他往一邊推了推:“你身上的煙味,別沾我身上了。”不說還好,一說汪斂清更來勁了,他挑挑眉,一把摟住了林逐錦的肩頭,湊近了問道:“兩個億湊齊了嗎?要是沒有,你叫我一聲好爸爸,我給你湊個整?”林逐錦聽到這話,停止住了掙動的動作,他突然轉頭,眉頭皺起,看著汪斂清:“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林逐錦的舞劇在九月末舉行,官方發出消息,在那一年買過林逐錦舞劇的票的觀眾,此次免費,算作補償,表達對當年那些等待著自己出場卻失望而歸的歉意。
他的這場舞,前期宣傳投入了大量的經費,加上寧諳跟溫町的轉發宣傳,又是溫町的編舞,當天的觀眾數目還是十分壯觀。
林逐錦時隔數年,重新登上舞臺。
溫町為他重新編排的舞劇名為《野鹿》。在聚光燈照在頭上那一刻起,他就彷彿被變成了一隻剛入林間,懵懂無知的小鹿,那種輕俏與不諳世事的懵懂無措,從那輕盈看起來又透著幾分將倒未倒的步伐中展現而出。
燈光漸漸變得幽暗,他身著的淺棕紗衣,顏也變深了些,他在成長,他帶著欣喜奔去,而後腳步變得慌張,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驚慌失措,似是身後有人在追趕,是到了被獵人發現那一段。
溫町在那看著他的動作也是捏了一把汗,說著不逞強,到舞臺上還不是照樣非要跳。眼看著林逐錦腳尖繃起向上一個彈跳,旋轉一圈後落地就要摔倒,他從舞臺側面跨步躍上,接住了他。
臺下觀眾譁然,都以為這是安排好的,有原本就是衝著溫町來的粉絲尖叫出聲。
接下里就是一段張力十足的雙人共舞,默契十足的模樣,鼓點與節奏也越來越快。
這段完全沒跳出野鹿被獵人追逐的慌張之,竟是與獵人共舞,針鋒相對地振奮。
當這隻舞結束,劇院內安靜的似乎只有林逐錦與溫町二人的息聲,然後隔了數秒,才驟然響起烈的掌聲。
林逐錦大汗淋漓,溫町拿回來話筒,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像是真的安排好的驚喜嘉賓一樣。
當話筒遞給林逐錦的時候,林逐錦先是對著鏡頭笑了一下,然後說了一些謝的話還有對以前等待過自己的觀眾到了個歉。
今天這場舞,是圓了自己一個多年未竟的夢,也同樣是給了曾經對自己抱有期待的粉絲的代。
等這些說完,林逐錦突然目光落到了第一排,正對著舞臺方向的那個位置上,那裡坐著李沉隱,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自己望過去,李沉隱還是目光沉靜望著自己,沒有移開,沒有躲閃,就像是他一直如此,坐在那個位置上,觀望了自己許多年。
林逐錦望著他,就開始從舞臺上朝他走了過去。
終於,李沉隱臉上的神變了。
先是劇院的上空飄落下來第一片粉。
坐在中間的一位女觀眾,突然彎下,像是有些不確定般,望了望頭頂,又疑惑地向身旁的男伴問道:“誰掉了一百塊錢啊?”在林逐錦走到李沉隱面前那一刻,整個劇院的上空,開始下起了一場粉紅的鈔票雨,那些粉,鋪天蓋地地散落而下,劇院內燈光大盛,全場開始尖叫起來,氣氛一下被推向了最高。
林逐錦走到李沉隱面前,笑著伸出手:“兩個億還給你,我們以後....”林逐錦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沉隱吻住了,那像是一個持久恆長的像有一個世紀的吻,無數的粉鈔票在空中盤旋著飛舞,有很多人的尖叫聲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