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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本身,但是我不懂這些,我除了賺錢,什麼都不會。”李沉隱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裡的自卑簡直讓汪斂清以為自己是在幻聽。
“林逐錦搬出來之後,我有留意過他的動向,我知道他回去跳舞,可舞院不會這麼輕易再讓他回來,可他卻真的回去了。顧恆後來跟我說,是關山生前將全部的遺產捐贈給了舞院,他給老院長留過話,於是,哪怕關山死去了七年,只要林逐錦還想跳舞,那麼舞院的大門將隨時為他敞開。”
“林逐錦曾經說過,關山不死,本輪不到我,那次我還跟他發過火,其實後來想來,他過說的是事實罷了,他活著就是林逐錦相伴一生的愛人,他死了,他是永恆難以超越的完美白月光。”李沉隱就這麼陳述著一個他難以接受,卻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我這次把他推出去,你說的原因佔一半,真的想放棄,也佔了一半。”
“何至於此。”汪斂清看著李沉隱的表情說道:“不管是氣質與關山相似的溫町也好,還是那個整容成關山那樣的男孩,如果林逐錦願意,他們可以成為關山的替代,可是他都沒選,在他們之間他不是選擇了你?”
“那個男孩,是你故意引他去看的。”李沉隱面上不顯,語氣卻透出一些不易察覺的不悅。
沒想到汪斂清還不掩飾地回道:“何止,男孩整容的錢都是我付的呢,嘖,結果也白瞎了。”
“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只盡我所能給他,他最想要的,關山死後他也像是死了一半,他願意醉生夢死,我就看著他醉生夢死,他傷害別人活的發洩,要是能活的痛快一些,我就看著他傷害別人。”
“就好比林逐錦有一天發瘋了想捅人人,你可能把他綁回去,不讓他捅,要是心疼看他痛苦,可能還會說讓他捅你。可我不一樣,我會讓他做他做想做的事,哪怕他想捅他自己。”李沉隱看著面前這個笑嘻嘻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公子哥,覺得他以前把林逐錦這位朋友似乎看的太簡單了。
“嘿,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他對著李沉隱挑了一下眉:“小時候一塊調皮搗蛋,我都為他背一半的鍋,我是他的摯友,永遠的共犯,真誠的遞刀人。”他用聽起來無比溫柔的語調,說著這句話。
然後他說:“不如做個易吧。”他的雙手握在一起,輕輕叩動了兩下:“你看,你不是一直覺得關山是完美白月光,無法超越嗎?”
“那要是不是呢?”第27章會客廳裡突然非常突兀地響起一陣震動鈴聲,是李沉隱的手機。
李沉隱拿出來看了一眼,發現是林逐碸,他坐在那裡毫不迴避地接了電話。
汪斂清坐在那裡,看著他李沉隱,從接下那個電話開始,他的目光與神都沒什麼太大的變化,有時候會“嗯”一聲,要不然就是“不行”,再或者是“還有事嗎?”電話持續了不到兩分鐘,就結束了。
李沉隱掛下了電話,才開始就說道:“你瞧,這才是阿錦,人人憎他厭他,可當他真的受了傷受了委屈,還是會有人站出來為他出頭。”汪斂清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並沒有反駁什麼。
李沉隱重新把目光放回到汪斂清那裡,他說:“你想做易,那你提出的條件是什麼?”
“讓他回到你身邊,就像你們這些年來的生活一樣。”汪斂清沒有絲毫停頓地接道。
“那好,我拒絕。”李沉隱說完,就站起來了:“我的助理發來了阿錦的地址,我會去看看他。”
“你拒絕!?”汪斂清一時間也有些驚訝。
“是的,我拒絕。如果說我和林逐錦重歸於好,那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愛我,而不是因為關山如何。”
“可你說的他想跟我重新開始新生活,他選擇的第一件事還是去跳完那場關山為他編排的未跳完的舞。我與他往前都要走不下去了,可他還在往回走。”李沉隱推開門走前背對著汪斂清說道:“汪少爺,到底年輕,自以為是過了頭,很容易自討苦吃,你手伸太長了。”汪斂清被這番話說得一愣,望著被十分禮貌幾乎沒發出什麼聲音帶上的門,突然笑開了。
他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裡面響了三聲就被接了。
“啊,他果然比我想象的難搞一些。”汪斂清躺在他準備的談話室的沙發上,雙腿疊在一起,手不自覺的手了頭髮。
“呵,那你以為呢,他可是一個下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的人,他的決定都是經過深思慮,準備周全後下的。”林逐錦的聲音在那邊響起:“就拿以前我那一櫃子衣服來說,我剛開始穿兩天,他只是不悅,警告我不要這樣,我沒理,他之後給我全燒了,我撒潑打諢也好,發脾氣也好,愣是一件都沒留住。”
“更何況,他忍我,也不是一條兩天了。”林逐錦苦笑著。
“不過他說他會去看看你。”
“真的!?他說他要來見我!?”林逐錦的聲音突然就高了起來。
李沉隱明明那次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模樣,而且還說過不想再看到自己。
那這是不是說明,還有餘地的?
或者說他態度上是有些鬆動的呢?
林逐錦從掛了電話之後,整個人就像是被高高拋上了雲朵裡。
雖不著地,但總四周是軟綿綿的,他鼻了閉眼,想要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