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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學生滿得他心的,齊衍目光大部分是放在他身上的。
林逐錦後來才聽說,溫町是齊衍從小就帶的學生,溫家的獨子,母親是老一輩著名舞蹈演員,父親是著名鋼琴演奏家,父母都是文藝界很有名望的人。
天已暗,林逐錦手裡的礦泉水瓶也空了。
等到外面的人都嘰嘰喳喳散了七七八八了,林逐錦才拿出來手機,看了看消息。
這個時候眼前突然一片陰影,林逐錦看著面前這人,比自己稍微矮一點,身上收身的舞蹈服顯得這人身段條件十分優越。
那腿長的,線條暢纖細,隱隱有肌線條的痕跡,再看看那細長的胳膊,林逐錦一路往上打量,視線停留在那張容貌不俗的臉上,是溫町。
“怎麼了?有事找我?”林逐錦臉上泛起來笑意,對這個第一個主動過來的人表示了自己的友好。
“你不記得我了。”溫町臉上的表情冷淡至極,說這句話的時候的語調也沒什麼起伏,像是在平鋪直敘什麼學術文獻。
林逐錦偏了偏腦袋,努力在腦海裡搜刮有關這個人的信息,但是任他沉默思考了幾秒,還是覺得溫町這張臉十分的陌生。
“哦?我們以前在哪見過?”林逐錦問道。
“我叫溫町。”溫町沒再繼續剛才的那段話題,只是直視著林逐錦的眼睛,吐字清晰十分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林逐錦心說,誰還不知道你叫溫町嗎?
這個舞院,甚至外界都叫溫町小關山來著,國內外舞蹈比賽的大獎都拿了幾個了,林逐錦就是再漠不關心這些,這幾在這練舞七七八八也有聽到過些。
林逐錦面上不顯,其實對此人小關山之類的名號,也並不關心。
只是很顯然,看著面前這張冷漠沒什麼表情的臉,此人看起來並不是那種很熱衷與人搭訕的人。
這麼突然的過來跟自己講話,後面的一些舞院的學生都開始往這邊看了。
林逐錦笑意斂了斂,說:“我知道,你叫溫町。”溫町聽罷,眉眼一抬,面似是有些緩和又有些不易察覺的略喜:“真的?”林逐錦又笑了:“舞院的大紅人,想不認識都難啊。”林逐錦那樣一副長相,這麼近距離對人笑,眉眼處都似是在散發著心惑智的光。
溫町嘴角繃緊了,眼底剛掠過的一份微微的心悸又變得悄無聲息了。
林逐錦一愣,面前這莫名其妙過來跟自己說話,不到三兩句就又走了,遺留林逐錦看著溫町的背影,越發覺得莫名其妙。
不過算了,不管了。
林逐錦把手裡的礦泉水瓶丟到了一邊,準備再練一會兒。
林逐錦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推開門,往沙發上一癱。像個大型的軟體動物,窩在沙發上。
最後睏意上湧動,他強撐著身子站起來,去浴室洗了個澡。
回到臥室睡覺了,難得有些睏意。
到後半夜,林逐錦醒來,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忘記吃飯了。
凌晨四點鐘清醒的要命,他從上坐起來,穿上拖鞋,想去給自己煮個粥。
走到廚房才發現,這裡的廚房乾淨的要命,自己也沒添置過水果蔬菜什麼的。
林逐錦最後在空蕩蕩的客廳坐下了,他打開了電腦,上了一個u盤。
點開裡面的視頻播放,畫面出現,是關山跟林逐錦在舞蹈室裡,裡面傳來溫柔清雅的聲音,在打節拍。
關山的手放在林逐錦的上,慢慢下移,他說:“小錦,這裡得扭。”林逐錦轉頭去吻他,臉上的笑意明豔動人,他撒嬌在說:“老師,我不會,不如老師來教教,這個該怎樣扭呢?”他這樣說著,手也開始不老實去往關山身上摸。
林逐錦放在鼠標上的手,微微抖動了一下,把這個視頻關掉了。
他接著點開另外的視頻,又關上,打開,又關上。
如此重複幾遍,終於在他點開第七個視頻的時候,找到了關山為他編舞的視頻。
天矇矇亮,客廳裡的窗簾微微敞開一條縫,那點微光透進來。
林逐錦眼睛盯著屏幕,面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屏幕上的光映照在他的臉上,顯得他冷白的皮膚,像是毫無溫度的白瓷。
他重複地觀看這一段視頻,直到額角的冷汗漸漸滑下來,他開始胃疼。
甚至視線都開始模糊,他猛地站起來,扶著牆跌跌撞撞地回到臥室,眼前開始浮現一次光點,他用手慌亂的去摸自己的手機,給汪斂清打了個電話。
他腦子裡昏昏沉沉,嗡嗡作響,他聽見汪斂清的聲音,語氣不是太好,但是卻沒辦法把他說的話練成字句,去理解他在說什麼。
他最後說了一句:“我好像....疼得要死了。”就順著那張身子滑到了地上,身子蜷縮在一起,眼睛緊閉,臉上都是汗津津的。
汪斂清來到的時候,在門口叫了幾聲不見人應,走到臥室。
就看見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饒是他心裡這時候再窩火,也是心頭一跳,連忙打了急救電話。
等林逐錦終於安安分分地在醫院的病上輸,汪斂清站在病房給顧恆打電話,臉說不出的難看。
林逐錦飽飽睡上一覺,睜開眼的時候,看著光潔的天花板出了一會兒神。
才偏頭對著站在窗邊的往外專注地望著人低低叫了一聲,聲音有些啞:“你在那杵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