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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覺?”我更加興奮道:“黎欣欣的可沒有你這麼大。”

“欣欣的雖然沒有我的大,但是,但是她上的頭頭很硬,摩擦著我的那個,很舒服。”

“那,她有摸你的那裡嗎?”

“哪裡?”

“下面。”

“怎麼可能,那裡,是要房花燭留給你的。”雖然雪琳如此說,但我腦海裡卻不斷浮現她被撫摸下體的樣子。心念一動處,我輕輕拉下了她的褲子。雪琳雙腿緊閉,但我的一隻手指仍然分開了充滿彈的雙腿,彈入了雪琳的下體。

還是處女的雪琳,下體的水並不像一般女子那麼多,微微有些干涉,所以我只是緩慢地撫摸著秘口的兩塊彈軟的,直到那一粒綠豆般大小的花蕊開始凸顯。

“坤,你,咬一下我的這裡好不好。”雪琳的一隻手,托起一個肥碩的玉,將粉紅的頭遞到我的面前。我這才想起,在情動的時候,雪琳有個奇怪的癖好,就是喜歡用疼痛刺頭。每每此時,她都會讓我用牙咬她的頭。

我會意地和以前一樣,輕輕用牙在頭上咬了兩下。但這一次雪琳似乎對我的力度並不滿意,盡然自己用手,幾乎是掐一樣地用力捏著自己的頭。

我看著雪琳的動作,受著她慢慢溼潤的下體,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快速。一遍碾磨,一遍繼續問到:“那後來呢。”

“後來欣欣分開腿,把我的腿分開,把我們兩身體貼在一起,摩擦了很久,直到後來,我…我突然…突然覺得身體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一樣,渾身一趟,然後就變得很軟,就想是被拋起來了一樣,癱倒在上。”就在雪琳講述到高的時候,我突然覺得下體一麻,此時心念一動,我一把拉過雪琳,將下體抵在她了一大半的一片嬌上摩擦了兩下,一股滾燙的陽立即從我的身體內湧出,澆在雪琳的的嬌上。

之後的我,無力地抱著雪琳躺在沙發上,等我回過神來之後,突然發現口一片冰涼,雪琳竟然在我的懷中泣起來。

“阿坤,我變壞了,你還會愛我嗎?”雪琳支支吾吾地問到。

“哪有的事,親愛的。”我捧起她的俏臉,在上面重重一吻。

“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對你有什麼改變的,不過,後來你和黎欣欣還發生了什麼嗎?”

“我們昨天很累,就這樣睡著了,早上起來後,我們都十分後悔。我告訴欣欣我們不能這樣了,她發了很久的呆,然後告訴我了一件事。對了,這件事你不準告訴任何人。”

“哦?什麼事?”

“你知道嗎?欣欣她父親換了一種怪病,很快下半身就要癱瘓了,所以欣欣的父親最近半年一直鬱鬱寡歡。欣欣雖然表面上離家出走,但其實十分掛記她的父親的。後來說起她父親的事時,她說,只要她父親能高興一點,她願意復出任何代價。坤,我們要不要幫幫欣欣啊。”聽了雪琳的話,本來正在高後的倦怠的我,一下子動起來,就想抱著她親上兩口。既然黎欣欣這麼說了,那讓她滿足黎楚雄的慾望,也許也不是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要知道,這些年,亂母親會被千刀萬剮,但父女亂倫雖然為世俗不容,卻時有發生。

我突然嘴角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不過,目前,在沒有取得黎欣欣足夠的信任的前提下,我這麼說就是作死。所以,要讓黎欣欣能夠接受我的“建議”,首先要解開她的心結,也就是一年前那場戲的真相。

第二天,送千萬個不捨的雪琳離開後,我將自己關在了小屋裡。那塊久未使用的以前當警察時用來分析案情的黑板,被我重新找出來,將我所有直到的線索都寫在上面。

黎楚雄,李志,梁永斌,每一個和案件有關的名字都被寫在了上面,而這所有的人,都被煙雲十一式這條線索串聯在了一起。

如果那個玉面羅剎的面具是真的,那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和華少欽有很大的關係。但如果是華少欽的話,她襲擊黎欣欣的動機和目的又是什麼,這又讓這件事變得撲所離起來。

除了這個信息,那個送李志回來的年輕人,還有李志墳頭的碎銀,又和這整件事有關係嗎?如果說黎欣欣的事情是李志的親朋來尋仇,那倒是從清理上講得通,據黎楚雄說,當初最先揭破李志和華少欽子姦情的人就是他,那李志自然對黎楚雄恨之入骨的。

我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被捲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從黎楚雄的委託開始,到梁永斌的離奇自殺。我覺得很多事情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我現在覺得自己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也許只是差一個關鍵的信息,就會讓我解開背後所有的真相。

但這個關鍵信息是什麼,目前我還是不得而知。

就在這時,突然電話鈴聲響起,電話的另外一頭,是阿力的聲音。

“老大,你昨天去哪裡了?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

“去了外地,怎麼了。”

“梁永斌的驗屍結果有了新的進展,我們懷疑他不是自殺。”

“哦?”

“你要不要過來一下?”

“哪裡?”

“驗屍房。”半個小時候,我來到了久未走進的刑偵隊驗屍房。那股久未聞到的死人的氣息,讓我心中很煩躁。阿力拿著一份報告給我說:“在梁永斌的屍體內,我們提取出了一種類似氰化物的毒素,你直到,這種毒素毒極強,只需要一滴就足以致死。”

“我聽說氰化物從製作到保存都要求及其嚴格,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是的,梁永斌不懂化學,應該沒有這個能力,所以用氰化物自殺的可能我覺得很小。”我看著面前梁永斌發黑的屍體,挪動了一下樑永斌的雙手,這是一雙屬於匠人的雙手,在食指和中指處,形成了厚厚的一層老繭,而掌心,卻十分光滑,這和她們長期握著那種細的刻刀有關。

我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梁永斌的屍體,直到阿力叫我:“老大,你已經在這裡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了,這裡這麼臭,你這麼呆得下去。”我抬起頭才發現,我竟然就這樣在停屍房,呆了兩個小時,直到阿力將瞪瞪的我硬從停屍房拉出來。

“啊,不好意思,剛才在想事情,讓你陪我聞了兩個小時的死人氣。”阿力擺了擺手道“有什麼發現。”

“不知道,總覺得梁永斌的屍體在告訴我什麼。”我總覺得,剛才看到梁永斌的屍體,有什麼細節似曾相識,但卻總想不起什麼。

“不管了,老大,我帶你去個館子吃中午飯,那兒的姐們兒可真不錯。”阿力笑著說到。

“大中午?你小子到底有多飢渴。”

“不是,那裡的姐們兒真的帶勁,她們服務花式可讓你前所未見過。”說著,就拉我上車往城西開去。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了一家裝修頗為繁華的飯館,果然這裡是男人的風月場,裡面的女頗有些姿,其實自從雪琳來山城上學後,我就再也沒來過館。阿力倒像是這裡的常客,老鴇看到他之後一個勁地奉承。

阿力叫了一桌菜,又叫了兩個女來服侍。不一會兒,各菜式水上來,到顯得緻,一早沒吃飯,飢腸轆轆的我急忙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這時,阿力卻在對面笑著一說:“大哥慢些吃,這裡的飯食還有一個妙處,需要慢慢品味。”說完,拿著筷子的另一頭在桌上敲了敲,在兩個女的耳朵邊輕聲說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