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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也賺不到的財富了。然而,對於我來說,比這高額的收入更誘人的事,我可以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受那些被情慾困擾的最可憐的人們,最真實的受。無論是大富大貴,還是貧下中農,任何人在慾望的牽引線前,都是一個木偶而已。
而線的另外一頭,就是我,我享受著這種控制著別人的情慾的覺,這種掌控上的滿足,甚至比我得到最美貌的女子的愛體驗還要重要。在我的工作中,我不斷挑戰著道德和倫理,但我並沒有任何的壓力,因為我一直認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為了追求人們的最本質的元素,我是一名愛大師。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小夥在我的安排下,帶著二十元大洋的報酬離開了山城。看著他那有些無神的眼睛,就可以知道,昨晚的寡婦,幾乎榨乾了他的元氣。傍晚時分,張伶派人送來了剩餘的一百大洋的尾款,以及一份信。
我打開了信封,裡面用娟秀的筆跡寫了一封長長的信,雖然沒有落款,但毋庸置疑這封信是來自張伶的手筆。信中的謝之情自然溢於言表,張伶不斷說昨晚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可以看出,寫這封信的時候,張伶的腦海中,還停留著昨晚的美好。
而在另外一張信紙上,張伶卻寫到,她有一認識的朋友,也是受到情慾的折磨。她將我介紹給他,希望我能替他解決他的困難,為此,委託者願意支付三倍的報酬。但張伶也強調,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這件事情定然是十分困難,如果失敗,對我來說是極其危險的一件事。
我看著張伶的來信,心中卻慢慢升起一種想要挑戰的想法。這些年,無論是多麼奇怪的需求,甚至是某男達官想要上一個戲園子的小生的事兒我都替他滿足了。在我眼裡,自己就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這世間,還有什麼事情我做不到呢?
我嘴角出了一絲輕蔑而得意的微笑,打算接下這單買賣。我放下手中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把信收到了一個保險櫃裡,這裡面是很多我的私密文件,也是我的護身符。望了望窗外,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腦中,浮現起下一個客戶的名字:“黎楚雄”。
這個名字,屬於一個名動山城的富豪,他是大名鼎鼎的黎記銀飾的大老闆。
這個黎記銀飾已經在山城經營了十幾年了,而黎楚雄這個名字,基本上已經是山城最富有的階級的代表人物了。
和黎楚雄的第一次見面,被安排在了離我很近的一個西洋用品店,想必這店的幕後東家也是黎楚雄。表明了身份後,唯唯諾諾的店老闆帶著我來到了裡屋的一個小小的客廳,在那裡,一個約莫五十歲男子,正獨自坐在那裡。他穿著民貴的洋服,留著一抹鬍鬚,一臉嚴肅。
來之前,我已經做過了功課,這個黎楚雄雖然是富甲一方,但據說此人為人謙和,口碑很好,但越是這樣的人,在慾望面前越發的瘋狂。面對這樣的人,我還是需要謹慎一些。黎楚雄今年已經五十二,可惜膝下無子,只有一女。在十一年前,黎楚雄的髮因病逝世,在那以後,黎楚雄就再也沒有續絃過。不過坊間傳聞,他和不少的當地名媛有著一些曖昧。
和那些一臉橫的暴發戶不同,已經五十二的黎楚雄,還是一臉的神,穿著一身團花的長衫,看著頗有威嚴。見到我進來,他瞄了我一眼,卻也沒有動一動。
香水店的老闆恭敬地對他說到:“東家,您等的人到了。”黎楚雄點了點頭,那個香水店的老闆立即離開了屋子,順手把房門帶上了。
“坐吧。”黎楚雄的聲音中,有著一股威嚴,相由心生,像他那種名門望族,對面一個比自己年輕三十歲的青年的時候,自然是這種長輩的語氣。
其實這種場面我見得多了,這種在見面的時候越正經嚴肅的人,心中隱藏的慾望,往往越奇葩。所以心中也沒有一絲怯懦,大大條條地當著他的面坐下了。
“黎先生,在之前客戶的推薦裡,我知道你想委託我替你解決麻煩的事情。”我開門見山道。雖然彼此已經心照不宣,但我還是沒有提起張伶,這是我的職業素養。畢竟,這些事情,是他們最隱私的秘密。
“嗯,那你告訴我,我為什麼可以相信你?”黎楚雄的聲音,有些挑釁。
“因為我有能力,解決你最難的麻煩。”我針鋒相對道。地祉發佈頁www.91ks.online“這件事情,是我最大的隱私,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就算你可以替我解決,誰敢保證,這件事之後,你就不會以此為把柄,以後處處要挾我嗎?”這個問題,幾乎每個客戶都會問,所以我自然也能應到自如:“你已經是我的第十個客戶了,之前的每一位都是名人士,如果我想要有以此要挾之心,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放心,我們是各取所需,這個亂世上,什麼都值錢,就是道德其實最不值錢。所以,對於你來說,最多是顏面掃地,而我,就是身家命了。”這句話表面是示弱,但其實最能打動這些所謂的名人士的心,黎楚雄也不例外,表情緩和了不少,說到:“你就不怕我事後過河拆橋,殺人滅口麼。”說著,嘴角微微一笑,卻是笑裡藏刀。
我也笑了笑說到:“我能夠做下來這些事,自然有我的自全之道。”其實在每個委託中,我都會留下足夠的證據,這份工作本來就是刀口的錢,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這些證據自然也會公諸於眾,讓這些人身敗名裂。這是時代,雖然道德不值錢,但對這些人來說,名聲還是比我這個小角的命來得重要。
聽到這裡,黎楚雄臉上微微一笑,似乎對我的表現有些滿意,從懷中緩緩拿出了一個布包,小心翼翼地打開。裡面是一張摺疊得整整齊齊,有些發黃宣紙。
黎楚雄打開了宣紙,遞給我了。
我接過了宣紙,卻發現上面的內容讓我一頭霧水。上面是一幅潦草的畫,畫中是一個女人的赤的背部,他的身上穿著一身叉樣式的鎧甲。可以看出,雖然繪畫的人畫工不高,卻努力想要表達出中間的每一個細節。女人的背部上,鎧甲就像是兩條盤踞的長龍一樣,嚴絲合縫地盤踞在女人的身體上,竟然是十分的貼切。即使是白描的手稿,竟然也將女人完美的曲線表達得入木三分,看上去,說不出的妖豔。
我看了一會兒畫作,然後有些不解地看著黎楚雄。黎楚雄緩緩說到:“這算是你的一個檢驗吧,這是我最想找到的一幅銀飾的手藝,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能查處這個銀飾的來歷,我就僱傭你。”原來這只是黎楚雄的試探,這樣的試探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當下我就說:“對不起,黎先生,我不接受這樣的檢驗。我的專業素質接觸過的客戶都是有口皆碑的,所以如果你認可我的能力,我們就合作。”言下之意,如果不認可,就趁早拉到。
黎楚雄對我的頂撞並沒有在意,而是笑了笑緩緩說,“年輕人,這可是一筆大買賣,我們必須要這樣來建立信任。”
“你說的是六百大洋嗎?對不起,雖然這筆錢對常人來說已經是非常龐大的數額,但我還沒有真的太在意。”說罷,起身就要告辭。
“我說的可不是三倍,”黎楚雄的聲音打斷了我:“如果最後事情真的成了,我給你十倍。”回到住所的我,腦中不斷回憶剛才的場景。黎楚雄那飢渴而貪婪的眼神,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也不知道到底是這個委託的報酬,還是本身的挑戰起了我的興趣。總是,我就這樣稀裡糊塗地答應了黎楚雄的檢驗。
“叮玲玲——”電話聲響起,電話的另外一頭,是我以前在警察局的“老朋友”阿力。
“坤哥,你委託我的事情,我已經查了。”阿力開門見山地說到。就在一個小時前,我從黎楚雄那裡出來後,第一時間就給阿力打了電話,讓他幫我調查黎楚雄的家庭情況。這些年,這個曾經我的下屬在警察局如魚得水,著實有些路子。
他之所以還肯替我辦事,是因為每年,我至少有一百個大洋的紅包,是入了他那裡。沒有警察局的支持,我很多事情都沒法辦。
“首先,你讓我查一下在山城,還有沒有別的技藝高超的銀匠,這個我有明確的恢復,現在山城最好的銀匠都在黎楚雄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