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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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抬高！。部以上！。」長條沙發上的凱撒吐了口煙霧命令道。

綾不由自主地迅速把雙手顫巍巍拉至遠離部的地方，倒不是她有多聽話，實在是指頭上的劇痛太揪心了，就算有多痛，有多癢，她都不敢再用手去觸摸那個區域。

皮帶肆意翻飛，跳躍，極致顫抖，躲閃，「啪！。啪！。啪……。」清脆的打聲迴盪在這間昏暗的客房裡，一個冷漠菸，一個打，一個痛苦扭曲，與外界車水馬龍，喧囂敞亮的環境相比，這裡充斥著冷酷，惡，靡。

皮帶無休止的輪番揮舞下，綾漸漸麻木了，不再搐了，只看到一條條血痕由粉到紅，由紅到紫，由紫到黑，皮膚表面也出現一道道凸起的稜，她昏厥過去了。

「停！。豪哥，你不會想打死她吧？。」看到綾一動不動，沒了半點哼哼聲，凱撒猛的從長條沙發上跳了起來，迅速躥到她跟前，用兩指頭湊近綾的鼻孔探了探。

「沒事，應該是痛暈過去了。」凱撒說完托起綾的頭，把內褲從她嘴裡慢慢拽了出來，好讓她呼順暢，接著抱起她綿軟的身子，坐靠在獨凳沙發上。

「等她醒來再接著玩，時間有的是，來，豪哥菸，休息一會。」凱撒遞了菸給瘦小的猥瑣老男人，自己也點了一隻。

猥瑣老男人嘴裡叼著煙，拎起皮帶，慢慢回了褲，繫好，一股坐在了長條沙發上。

「我是真搞不懂，你們這個圈子，還真有這麼下賤，求著被的女人？。」

「豪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不僅有求的女人，還有男人，這些人在我們這個圈子裡就叫m，也可以叫奴，狗。」凱撒一臉得意。

「不僅求，還能無條件執行主人發佈的任何命令，包括被，包括被主人指定的任何人。」

「這不就是變態麼？。是不是腦子傻掉了？。隨意玩？。我場子裡的妞要都是你這圈裡的特，我都不用來找你了，一個個趾高氣揚，給臉不要臉的一群臭婊子，！。」老男人有些不解。

「當然不一樣！。您那裡都是賣的，衝著掙錢去的，掙夠了，或者年紀大了，最終都找個老實人接盤了，您還不能委屈了她們，要是都氣跑了，您生意還怎麼做？。」凱撒有些不屑，「圈子裡的就不同了，她們都希望一輩子侍奉主子，任由主子支配，聽話，乖巧。」

「我就搞不懂了，有啥區別啊，最終不都是被嗎！。我那裡的妞要顏有顏，要身材有身材，要技術有技術，不比這些稚的小雛活兒好的多？。怎麼丁局也好這口呢？。我也能省點事，也不用總來找你了。」

「豪哥！。您這麼說就見外了。要不是您幫了小弟大忙，小弟這公司也早就倒閉了，您就是小弟的再生父母啊！。有事您說話。」凱撒真誠地謝道。

「那是小事，正好我在稅務局有朋友，一句話的事，不就是偷稅漏稅嘛，現在哪個公司沒有合理避稅的？。你呀，就是不懂財務方面的知識，以後不用再提了。」老男人拍了拍凱撒的肩膀繼續說道「幸好那天說到我姐夫親自審問嫌疑人的事，否則我還真不知道他喜歡這一口，知道他喜好，我就能跟他走的更近一些了，老弟啊，你這忙老哥我真得謝你。」凱撒本名叫陳波，在椒市開了一家網絡直播經紀公司，趁著現如今火熱的直播風口，迅速壯大起來，旗下眾多藝人，小小公司每年水過億，資金往來巨大，唯獨沒有重視財務問題，購買虛假髮票來做賬，被稅務稽查發現，面臨鉅額罰款，甚至查封公司。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心急火燎的陳波到處找人處理這事，沒想到七彎八繞的人際關係裡，面前這個做夜總會生意的耗子輕鬆就解決了，還幫助他找了個特稱職的財務。

陳波除了本職工作，業餘愛好就是玩字母圈子，憑著自己英俊的相貌，冷酷，威嚴，多金，經驗豐富的人設打造，收了圈子裡不少有顏有料的小姑娘做奴，有同城的，也有異地的。

豪哥，綽號耗子，也只有他的姐夫，椒市公安局副局長的丁胖子叫他耗子，因為瘦小猥瑣，其他認識的人都尊稱他一聲豪哥。

憑藉姐夫的保護傘，開了椒市最大的一家夜總會。

兩人認識後，經常在一起喝酒吃飯玩耍，前不久一次說好的飯局，豪哥足足遲到了一個小時。

「豪哥，您怎麼才來？。」陳波雖然等的無奈，但也不敢說什麼。

「唉，別說了，盡是一些破事，來吃飯，我快餓死了。」豪哥不由分說拿起筷子就夾起菜往嘴裡。

「別啊，菜都涼了，要不我喊老闆重新做一桌吧」陳波連忙按住豪哥的筷子。

「不用不用，你我都沒那麼嬌吧，吃！。」看到豪哥執意吃飯，陳波也只有跟著開動了。

酒過三巡，「你說……。這都……。什麼事啊？。哪有……。公安局長親自……。審犯人的？。又不是……。什麼重要案子，他媽的……。一個女小偷還特麼值得局長大人……審？。還特麼下手那麼……。重，你……。你說說……。為……。為啥？。」豪哥有些語無倫次。

「您說的是，丁局？。」陳波雖知道不該問，但好奇心還是讓他冒了一嘴。

「不……。不是他……。還有誰？。愣是……。打的那女人……。皮開綻的，」豪哥仰頭又幹了一杯「這下……。好了……。讓我找人……。去頂包……。就說兩個女人有仇……。互毆……。」陳波算是聽明白了，丁局親自審一個女小偷，嚴刑供，打傷了，喊豪哥找個女人進去，冒充仇人，互毆打傷的，然後就沒丁局什麼事了。

不過，堂堂一個大局長，犯不著親自去面對一個女小偷啊？。

那是治安大隊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