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一條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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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三位客官裡面請!”楚越帶著蕭憶蕊和蕭憶茹走到那家客棧門口的時候,客棧的侍者就一臉職業般的微笑了上來,只是見楚越領著兩個漂亮的女人,不多打量了幾眼,見楚越穿著普通,長相倒也算一表人才,臉上微微顯現出一種嫉妒與羨慕。
蕭憶蕊挽著楚越的胳膊,橫了那侍者一眼。
楚越進了大廳後,微微掃視了下,裝修還算簡約時尚,除了外廳接待的地方有個總櫃檯,其它位置倒是與現代咖啡廳的風格有些類似,許多位置有屏風格檔,也方便客人在這裡休閒聊天不受打擾。
侍者一臉陪笑地跟著進來後,先是誇耀了一番這家酒樓的風格特,還有來歷,自然這些來歷只不過是自己編制的來吹捧他的檔次。
侍者說了一大堆後,見楚越三人興趣缺缺,便直奔主題:“由於本店生意興隆,目前只剩下一間上房,三位是否預訂,小的也好安排各類用具物品?”這時蕭憶蕊突然早出三手指頭,用不容置疑的口氣道:“我們要三間?”
“這…”侍者有些為難起來:“抱歉三位,只剩下一間…”
“那不行,就是你給我把人趕走,也要給本小姐騰出三間出來,否則我明天就讓你這店關門,說到做到,快去,我們就在這裡等著!”蕭憶蕊兇巴巴的樣子,雖然很可愛,不過表演卻是十分到位,給人覺分明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富家千金小姐的派頭。
楚越和蕭憶茹暗暗想笑,但還是忍住了,這時楚越也目光不善地瞪著侍者:“怎麼,看不起我,還不快去?”侍者苦著臉,一陣左右為難,咬咬牙便去了叫了掌櫃出來。
那位掌櫃是個胖子。富態。從後院出來時。還是睡眼朦朧。打著哈欠。不臉不耐煩地樣子。進了前廳之後。他先是打量了下楚越三人。狡猾地眼珠子轉了轉。正要開口。蕭憶蕊這時卻擋住了他準備要說地那些倒牙地話:“你就是老闆。來地正好。立即。馬上去給我們準備三間最好地上房!”那老闆還有些犯糊。不過職業地笑臉仍掛在臉上:“三位請多多包涵。我們做生意是要講…”
“少廢話。我不聽你那套。如果你不按我說地辦。明天我就會去說這客棧包藏細。極有可能還是玉家這些叛黨地同夥。到時候…”
“哎喲。姑。請千萬嘴下留情。小地馬上想辦法。馬上…”那掌框一聽蕭憶蕊那蠻橫不講理地話。就知道可能是城中哪家新起豪族地少爺小姐。眼瞳當即收縮。額頭也開始冒汗。急忙答應下來。立即朝一邊地侍者使了個眼。侍者便急急朝後院去了。
楚越當然知道這人去幹什麼。便走到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那掌櫃擦擦汗。立即吩咐其它地侍者來招呼茶水。但楚越一擺手道:“你迴避下。我們有話要談!”
“是。是!”掌櫃本來說句套套這幾人地底細。見楚越不耐煩地樣子。只好作罷。又退到櫃檯那邊。不時打量起三人。尤其是看蕭憶茹和蕭憶茹地目光。始終帶著點眯眯地模樣。正好被楚越捕捉到。
蕭憶蕊沒有注意到那掌櫃眯眯的,只是小聲道:“越哥哥,我們這樣做,那掌櫃要真把靠山叫了來,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能叫得來才怪,我們這麼鬧,那幾個人也不可能一直等下去,所以我們就要想辦法她們提前行動,只怕大慶他們現在也快等不及了,你呆會這樣…”楚越又向蕭憶蕊和蕭憶茹待了幾句,蕭憶茹隨即便出了門。
蕭憶蕊這時站了起來,打了個哈欠道:“我好睏哦!”說著,她轉過臉來瞪著老闆:“老闆,本小姐要馬上休息,怎麼還沒準備好,你是不是想耍什麼花樣,怎麼還沒有把人趕走?”老闆額頭上的汗水一直冒,只是一個勁的點頭賠笑,卻不見什麼動靜。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是誰說要趕人啊?”說著,廳中便走進來了幾位巡獨官差打扮的人,那位侍者也在其中,看起來一臉得意洋洋。
那掌櫃一見巡獨來了,就好像找到了救星一樣,才撲上來準備訴苦,不過蕭憶蕊就搶在他前面道:“官差大人,我們要三間房,這老闆推三阻四不肯合作,我懷疑這客棧中包藏細,你可一定要稟公辦理!”說著,蕭憶蕊眨了眨眼睛。
“哦,有細?”那位巡狩官差皺起眉頭。
“大人聽,我們怎麼敢私藏細啊,分明這三人來我店無理取鬧,還望大人明察!”掌櫃這時終於逮到了機會,立即哭訴道,就好像誰欠了他一個銀賤的帳,他要不回來了似的。
誰知那官差仿到似的,當即沉聲道:“既然有人舉報,那本差也不t7說著,他指手下道:“你們幾個給我上去搜,如有可疑人物,立即抓起來!”其實這些巡狩官差們也早都是楚越安排好的人,幾名手下聽聞後,立即就上了樓,頓時一陣雞飛狗跳,那位掌櫃還有那先前的侍者當即傻了眼。
“撲通~~~”就在這時,二樓傳來打鬥的聲音,一名巡狩官被從二樓的一間房門前扔了下來,砸爛了廳中的屏風,緊接著又一名被扔了下來,那客棧老闆見此,嚇得渾身顫抖起來,臉上的肥扭曲,也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心疼被砸爛的東西。
楚越朝蕭憶蕊使了個眼,自己乘亂溜上了樓。
蕭憶蕊這時叫囂道:“還說沒有細,居然有人敢抗拒搜查,而且還毆打巡獨守官,應該全部抓回牢裡去審問!”說著,自己倒往那幾個護衛衝了上去。
那位巡狩官也很配合,當即凶神惡煞地道:“全部抓起來,有人膽敢再反抗,格殺勿論!”說著,他身後剩下的人便開始行動,有的直接往後院去了。
楚越上了二樓之後,已經鎖定了剛才的那個房間,乘樓上的官差和之前來的那幾個護衛打鬥之際,直接闖進了一間,只見這間屋中一男一女正嚇得瑟縮在一團,驚恐地望著他。
只掃視了一眼,沒理會這對男女,楚越打開這間屋的窗戶,跳到窗戶外,在隔著一段距離的位置,深一口氣,一個縱身前躍,踢開了目標的那扇窗戶,直接闖進了那間房中。
那房裡的人也沒有查覺到人地有人從窗戶進來偷襲,只當那位女人扮的青年反映過來的時候,楚越一把掐住那個蒙著面紗的女人的脖子道:“都不許動,否則我扭斷她的脖子!”屋中那名青年這時頓然一滯,只得停手戒備地看著楚越,那一對眸子裡似要噴出火來:“居然是你!”那個蒙著面紗的女人身體似乎比較孱弱,楚越偷襲的時候,她本沒有太多反抗之力,躲閃了下沒閃過,就被楚越制住了,她並沒有慌張,只是用一雙靈動漆黑的眼眸注視著這個突然闖進來的不素之客:“你是誰,想要做什麼?”楚越看了這個面紗女人,只是冷笑一聲:“放心,我不想對你做什麼!”說著,他抬頭冷冷地瞪著那個換裝‘青年’:“不要試圖用些低劣的手段,你這個娘娘腔,幾年不見,你倒是手段越來越高明瞭,就是扮男人也越來越‘專業’了啊,我差一點就認不出來了?”那‘青年’震驚地看著楚越:“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對你可是印象深刻,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識你,怎麼,堂堂騰家的大小姐,也有閒情雅緻跑到這裡來混水摸魚來了?”楚越嘲諷道。
這個‘青年’正是騰葭,她怎麼也沒有料到,這次行事已經十分隱秘穩當了,居然又被這個傢伙從中攪和了,她心中不由恨恨道:“難道他是我命中的剋星?”隨即搖搖頭,騰葭瞪著楚越:“你到底想幹什麼,放開她?”
“放心,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自然會放開她!”說著,楚越轉過臉看著這個離得很近,從外表看起來很引人,讓人忍不住想摘下面紗一睹芳容的女人,伸出另一隻手,將他放在背後的一隻手撐了下來,那女人想掙扎,但被楚越牢牢束住,她手中的一粒藥丸這時掉落了下來。
楚越冷笑道:“難道你不覺得累嗎,明明身上有傷,還妄想使手段,你倒是讓我非常的震驚,堂堂天女門的長老居然這麼年輕貌美,而且還被人打傷,那個叫素顏的女人計劃失敗跑了,而你卻送上門來了,你還真是一條大魚!”面紗女人聽了這話,震驚得難以復加,眼神之中充滿了驚訝,她疑惑地望著楚越:“你,你怎麼發現我的身份的?”
“我只是懷疑而已,不過你現在自己親口承認了,那麼我自然也就不需要解釋了!”楚越淡淡說道。
而這面紗女人到是平靜了下來,她沒有再開口,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注視著楚越,在她發現楚越的下一步動作時,突然驚呼一聲:“你想做什麼,唔?”楚越才沒理她,在她的身上四處摸了下,終於在她的靠近山峰的位置口袋裡找到了一塊玉佩,他順手將那玉佩拿了出來,面紗女人的臉因被男人觸碰而帶上了紅暈,但她看到那塊玉佩時,再看楚越時,卻帶上了憤怒。
“卑鄙無恥下!”騰葭現在銀牙都差點咬碎了,但楚越有人質在手,她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