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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1。”湛樂打了個車回了老房子,有幾天沒回來了,屋子裡的空氣悶得很,他推開窗戶以後去了臥室,拉開頭櫃,裡頭還放了個備用手機。
把剛在路邊撿起來的手機卡好又上充電器後開了機,多條未接來電彈了出來,湛樂看了眼,拖開聯繫人把湛停詞拉黑了,再點開微信看了眼常則發過來的多的消息。
他隨意掃了兩眼,挑了兩句最短的一眼就看完的回了,然後又點開通訊錄那欄,通過了程在的好友請求。
微信名字還那什麼的,叫熱。
頭像是個……
湛樂皺起眉把那張圖片放大了,也沒能從一片黑,兩個發著光的點裡看出什麼。
好茫啊。
湛樂把手機丟到一邊,去浴室洗完澡出來又從衣櫃裡翻出睡衣穿上。
只有在老房子裡他才能體驗到一絲安心,儘管今晚發生了很多事,和湛停詞的爭吵,和程在的相遇,還在gay吧廁所裡打了人……但他還是沒過多久就受到了睏意。
下過雨的天空特別乾淨,星星密佈,月亮卻藏在雲裡只了個尖兒。
湛樂強撐著下了,摸過手機打開窗戶,衝著天空拍了一張,又點卡朋友圈,發了這張照片。
-今晚的星星。
第3章程在第二天上門診,沒和季長韻聊多久,把人送回去後就自己回了家。
雨停了後蛐蛐兒和知了又趴在樹上地上草叢裡沒完沒了的嚎,程在洗完澡吹乾頭髮,把耳戴好後躺在了上,拿過手機隨便刷了刷。
那位暴躁少年已經通過了他的好友請求,系統自動發過來一句“我通過了你的朋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還有一句他發過來的名字,湛樂。
程在把備註改了以後就把湛樂的聊天框刪除了,又點開微博什麼的看了一圈兒,沒看到有意思的東西。
就像季長韻說的,好不容易找到個他興趣的,結果是個直的。
可惜。
不過既然是個直的,程在就沒有要再去勾搭的心思了,畢竟不是什麼好走的路,沒有硬去把人掰彎來和他湊對兒的道理。
更何況他也沒按著心去真情實意的湊這個對兒。
突然有興趣而已。
第二天是鬧鐘把他吵醒的,程在了下眼睛慢慢坐起來,伸手把手機的鬧鈴點掉,剛想下,頓了頓又回手在上摸了半天,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的兩個耳放進盒子裡,拿了套衣服進了浴室。
再出來的時候沒時間吃早餐了,程在從冰箱裡拿了盒牛,一邊喝一邊趕路,到停車場的時候喝了能有三分之二了,將車子開出去以後第一個紅綠燈就成功幹了這盒純牛,下車後把盒子往垃圾桶一丟,緊趕慢趕到了兒科門診。
白大褂剛套上就有人走了進來,還抱著個兩歲多的孩子。
程在低著頭從屜裡拿出一副金邊眼鏡戴上,再抬頭時臉上掛著非常職業的笑容。
“問你呢,”常則側著身子,把手裡的牛到湛樂手裡,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上哪去一晚上還冒了?”
“游泳,”湛樂扭頭衝著牆打了個噴嚏,“河裡泡了一晚上。”
“怪不得臉這麼大撒謊都不帶紅,”常則點點頭,“泡發了吧。”湛樂把管上,咬著管含糊地應了一聲。
“曲然昨天可是十八歲生啊,”常則還在譴責湛樂昨晚說不來就不來的冷血無情,“人這一輩子能有多少個十八歲啊。”
“能有多少個十八歲我不知道,”曲然完作業回到位置上,坐下扭頭看了眼後桌的湛樂,又看了眼常則,“你再說一句,他能讓你永遠停留在十八歲。”湛樂點點頭,衝曲然豎起拇指,非常同意他的說法。
“你摸摸呢,”常則沒搭理他這句話,又伸手在湛樂額頭上碰了下,“我摸著怎麼這麼滾燙。”
“我摸摸。”曲然聞言,真的要伸手過來摸,湛樂趕忙往後仰了下。
“上課了,”湛樂伸手拍了拍他們倆的胳膊,“轉過去吧,我沒事兒。”
“有什麼不舒服的就請假啊,”常則轉過去之前還不忘叮囑,“不要讓你的生命停止在寶貴的十八歲。”湛樂衝他豎起中指,沒吭聲。
這會兒語文老師已經抱著一沓卷子進來了,把試卷往課桌上一放,皺著眉就往後幾桌看了過來,言又止了一會兒後乾脆不去看後桌撐著臉喝牛的湛樂了,把視線重新放到了前幾桌的身上,“我們來看看上週開學測驗的成績……”湛樂的牛只喝了幾口就喝不下去了,反胃還想吐,乾脆咬著管玩兒。
平時就不怎麼聽得進去的課這會兒更像是天書一樣,語文老師的尾音拖得長,傳到耳朵裡跟催眠似的,攪得他本來就不是很清醒的腦子被攪得有些發疼。
旁邊的林向驍從進教室開始就在和人發消息,也沒遮著擋著,正大光明的,但湛樂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習慣,把腦袋衝著另一邊趴著了,那盒牛就被放到了桌子角那邊。
昨天晚上照完星星以後硬是強撐著,站在邊發了會兒呆才去睡,頭髮沒幹,空調又開得低,加上昨天吹風淋雨的,可能還有點兒心情不好的因素吧,今天早上差點兒沒起得來。
第二節下課後湛樂乾脆請了個病假,去和班主任劉老師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