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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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25姑姑早早就到村口車站接小坤，隨姑姑同來的還有兩個妹妹“小坤來了……”姑姑苦苦的勉強一笑，淚水便湧上雙眸——姑父在一年前去世，家裡的親人中，只有小坤是家族裡為數不多男中姑姑最疼愛的一個，也是因為學業本該陪姑姑料理後事卻缺席的，也是這段子大姑最想的，這次小坤來，是姑姑意料之外的大驚喜，有了小坤——在姑姑傳統的男女觀念裡，就有了一個支柱，至少在小坤在的子裡，生活還能活的有點神。

“小坤……”姑姑一把攬過小坤，把頭埋在小坤的膛裡後便開始泣，梨花帶雨的哭泣也著實令小坤悲從中來，而一邊的兩姊妹也早已抹起了眼淚。

“姑姑……”小坤一邊把手摟在大姑的上，一邊替懷中的姑姑擦去臉上的淚水。

“沒事了，我在，人已經走了，活著的還要繼續生活，是不是?我就在這裡，一個假期不走了，等姑姑需要，我就在這裡……”出乎意外的是，在往姑姑是拒絕這樣親密的舉動的，而自己置在姑姑上的手也不見姑姑拿開，可能，姑父的死對姑姑真的打擊很大吧，這樣的打擊，絕對足以改變一個人，就像它將傳統，強勢，開朗的姑姑變成了一個柔弱而無助的，一個比往更女化的姑姑，沒準……還會有其他方面的改變，比如…

小坤立刻搖了搖腦袋，講這種想法去除，一來姑姑新喪夫，二來深蒂固的傳統觀念絕對無法徹底改變，當下，還是儘快幫姑姑走出陰影吧…

但就在這時，姑姑的一個微微的舉動，卻令小坤的想法微微動搖，併為不久後的事，稍稍揭開了一角的面紗……

“別哭了，小馨月，小桂寶，以後開學我就走了，你們是要擔起家的責任的，要堅強，別再哭了，我在，堂哥在。”小坤為兩個堂妹拭去淚水，牽著他們的手堅定的說到“回家!”良久，馨月和貴寶才停止哭泣。

“對，反正也這樣了，今天小坤，我們家的男人回來了，是件喜事，小坤，你可得照顧好你妹妹啊，將來她倆長大，你上大學也別忘了姑姑，常來……”姑姑盡力維持著微笑和開朗，“以後要照顧好我們仨……”姑姑小聲失神地嘟囔了一句，卻也被小坤聽在耳裡。

“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們的……”小坤心裡想著。

山裡雖然樹木環繞，但做生意的姑父勞碌一生，還是攢下了一建二層洋樓，在村裡也是大戶，後來姑父去世，又緣小坤父親與繼母的幫襯，這棟洋樓才未因為男主人的去世而沒落，靠著姑父留下的遺產，姑姑母女也並未因為經濟的窘迫而捉襟見肘，乾淨整潔的樓，平整寬闊的院子，倒顯得與山村格格不入，卻別具一格。

“哥哥，今晚和馨月一起睡吧，像幾年前一樣。”剛進家門，馨月就搶過小坤的行李，一瘸一拐的往自己的房門裡拎。

“不要，哥哥都這麼大了，男女有別，姐姐別為難小坤哥哥。”桂寶見狀，立刻搶下了小坤的行李。

“小坤哥哥，姐姐是大人了，我可還是孩子，和我睡就沒關係啦。”桂寶比馨月更黏小坤，兩姐妹就這樣在那裡吵了起來，直到大姑走進院子。

“買個藥的功夫，你倆就掙上了，誰也別鬧，小坤到底是男孩子，地方夠大，也有小坤住的地方，用不著和你倆擠。”姑姑到底是家長，一出聲，，兩姐妹就停止了爭吵。

“可是，以前小坤哥哥都是和我住的，這幾年雖然每個假期都來，但是卻從來沒怎麼常住過，這次，恐怕是最長的一次了，我想小坤哥哥一定會上大學，會成家，再怎麼說照顧我們也不會再像這樣了……”

“小孩子氣!”姑姑略顯怒，馨月立刻不再說話——媽媽在爸爸死後也沒怎麼高過興，每次生氣後都會回到自己屋子裡哭，母女連心，自然令早的馨月心裡也不好受，好不容易今天小坤回來，媽媽高興，這時就不該惹自己媽媽，至少，也不要再讓媽哭。

馨月見姑姑略有怒，便不再發聲，默默回到了房間，桂寶也隨即離開，只剩下小坤和姑姑在客廳，驟然的寂靜令偌大的客廳更顯壓抑。

“沒事，馨月也是女孩子，自從……那件事後，小馨月沒有安全很正常，我沒關係，姑姑安排……我會聽話的，這幾天姑姑有什麼事，我會盡力的……”

“乖乖……”姑姑立馬靠了過去“好好唸書吧，你爸供你也不容易，今晚就住書房，等收拾好，再住到客房。”

“……”小坤還想說點什麼，卻被姑姑用食指輕輕點住了嘴。

這時，小坤才注意到姑姑身上微妙而徹底的變化——平大姑身上寬敞的務農衣服，在今換成了貼身修型的長裙，不施粉黛的面龐也修飾了淡雅的妝容，遮住了細微的魚尾紋和褶皺。一雙絕不會出現在姑姑家裡的高跟鞋此時正被大姑套著黑蕾絲絲襪的腳踩在腳底，襯的姑姑高挑卻異常豐滿的身體更加誘人;唯一相同的倒是那最顯眼的部，碩大的房輪廓中兩點悄然浮現——沒有罩，大姑從不喜歡罩，也正是這一點勾的小坤連連起，卻又期待與姑姑的邂逅。

“姑……先去做飯了，嘿嘿，我平常也不這樣穿，就是小坤來了，貴客嘛……”姑姑似乎看穿了小坤的心思與疑惑，衝小坤笑笑後邊去了廚房，轉身的那一刻，姑姑的手隨意一擺，又碰到了小坤的部位。

那裡，除了是小坤暗中起的雞巴，還能是哪?

“……”小坤臉紅紅的，終於清了車站自己思維動搖的源頭——在擁抱時，姑姑知到了小坤的起，從小就知道小坤這病的姑姑沒有反抗，一任那條雞巴頂在自己的跨間，甚至還趁泣時用腿把雞巴夾在跨間來回摩擦，直到小坤有所反應;一路上，姑姑的眼睛從來沒離開過自己得的褲襠，甚至在鄰居與姑姑寒暄時都在愣神，而現在，那看似無意的一碰後，姑姑邁著步子走向廚房時，竟回頭衝小坤微微的笑了一下!

小坤的腦子發熱，臉不自覺的紅了，他希望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是假的——姑父的逝去，加上生活瑣事的壓力，讓姑姑從當年傳統，刻板的農村婦女，變成了一個寂寞，多情，渴望雞巴和滋潤的喪偶少婦!這樣的話，對於姑姑來說豈不是墮落!

但轉念一想，人的慾望都是會爆發的，尤其是從小坤這個血氣方剛，且慾遠遠強於常人的少年的角度看，姑姑對慾望的追求反倒是合乎情理的，小坤知道那種壓抑慾望的痛苦，如果姑姑可以從焦灼中解脫，那就再好不過吧……但是，會不會又是自己想多了?

…

…

這樣胡思亂想中，小坤來了晚飯，心裡的凌亂讓小坤沒有對桌上的美味有任何胃口，草草吃了一頓，小坤便坐在院子裡，獨自看著天空上的落霞，還有若隱若現的星星。

“小坤哥哥……”馨月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坐到了小坤坐的躺椅上，短裙下肥白的玉腿緊緊的靠著小坤短褲下的腿，馨月幾乎都要躺在小坤的懷裡。

“馨月……”小坤疼愛地撫摸著眼前這個曾經開朗活潑，老是跟在自己後面叫哥哥的大妹，一邊溫柔的叫著馨月的名字。

“最近發生的事情很多，父親去世，媽一個人持著這個家……不論多難，畢竟過來了，真的，經歷了那麼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跟哥坐在一起，竟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想哭……”馨月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化作沉默，可最終也沒見馨月淚，看來這麼多的磨練，讓這個半大的小姑娘心靈上真正成長了。

“我會在的。”小坤沒再說什麼，只是依舊輕撫馨月的頭。

月上夜空，兄妹倆依舊這樣坐著，但馨月的手卻逐漸從竹椅上滑到小坤的腿上，並在時間的推移中緩緩摸上了小坤的襠部。

“哥……哥，每年夏天，我都會盼著哥回來，但是自從我十二歲後，我就比以往更盼著哥回來，你知道為什麼嗎?”馨月一邊尋覓著小坤雞巴的痕跡，一邊把頭靠在小坤上。

“……”小坤被馨月突如其來的舉動和言語搞得不知所措，只能用一種疑惑和錯愕的聲音表示等待馨月的回答。

馨月一邊抓著小坤的手，一邊摩擦著小坤的雞巴，隨著馨月的話語，小坤終於得知了一個只屬於兄妹兩人，不，是隻屬於馨月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