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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裡看出了隱隱約約的不明意味,他的臉立刻板了下來。
“蘇文睿,你敢買,我就把它戴在你身上,而不是我身上。”蘇文睿點點頭,也行。
蘇嘯無話可說,這群西裝革履的男人都什麼怪癖。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可以寫成小說片段的夢,大概就是一個披著俊朗人皮的變異畸形書生,喜歡殺少男少女的故事,我沒夢完整,被我爸吵醒了。
第二十四章尼·克爾看到渾身是血的周玉時,他正在享用美味的午餐,他將餐盤裡的美食用刀細細地切成一小塊,優雅的送進嘴裡,細嚼慢嚥。
突如其來的血腥味依舊影響不了尼先生的食慾,他端起高腳杯,喝光裡面剩下的最後一點紅酒,動作不緊不慢,站在後面僕人上前又給他倒上一些。
周玉心情很沉重,他的手間還抱著已經死去的安娜,刺眼的紅體一直從女人的身體上出,髒一小塊地面。
“尼先生……安娜她……”看到女人殘破不堪的軀體,金髮男人出哀傷的神情,他用帕子擦擦嘴角,然後將帕子整齊的放在餐桌上。他走到周玉跟前,伸出手,憐愛地撫摸安娜的臉頰。
他難過道:“上帝啊,我可憐的孩子。”周玉懊悔:“非常抱歉尼先生,我們沒能完成您的任務。”尼·克爾收回手:“不要緊,你們已經做的很好了。”尼說著又重新坐回餐桌前,拿起刀叉:“就把安娜小姐埋在玫瑰園裡,我想她一定會喜歡的。”
“好的尼先生。”周玉的目光放在安娜身上,“我替安娜小姐謝謝您。”尼動了動殷紅的嘴:“去吧乖孩子,結束後記得一起共進午餐。”僕人們自覺的又多加一把椅子放在尼先生對面,連餐具一齊準備好。
周玉禮貌的對尼·克爾俯首,便抱著安娜去玫瑰園。
他把安娜埋葬在玫瑰園最中心的位置,他把安娜的軀體小心翼翼的放進他挖好的坑裡,再用鏟子把泥土撒在女人身上。
玫瑰的荊棘,刮破周玉的體,他覺不到疼痛般做完一切。
他簡單的清洗過沾滿泥土的手,便與尼先生共進午餐。
尼·克爾看著周玉左臂上幾道細細的血痕,他那隻機械的右手拿起餐刀,切好盤子裡的牛排,用叉子放進嘴中。
被遺忘的地方,周玉的脖子上還有血跡沒擦乾淨。
尼說:“味道怎麼樣?”周玉恭敬道:“非常好先生。”想了想,周玉又補充道:“如果安娜在的話,她也會很喜歡。”尼抿過一口紅酒:“看得出來你很在乎安娜小姐。”周玉大方承認:“是的先生,我很在乎她。”尼說:“我喜歡你們的忠誠和坦然。”周玉莊嚴的說:“我們都願意為尼先生獻上生命。”尼笑了,他很滿意周玉的回答。
已經到這個年紀,能做得像周玉這樣還保持著血和情的人不多,生存下來的自然都是佼佼者。周玉的世界沒有和平,他出生就是為了戰鬥,至於其他,別無所求。
自從那次事件後,朱以銘的地位可以說是直線下降,曾經陸爺有多重視他,現在就有多厭惡他,厭惡到不准他直視陸爺的眼睛。
一旦有一丁點做錯,陸城就會狠狠地扇他巴掌,打得他嘴角掛血。陸城還會把昂貴的鞋子踩在他的臉上,然後要他認錯。
朱以銘面部可怕的傷痕也是陸爺親手造成的,朱以銘長得很普通,和陸爺的容貌比起來,那真是差得太遠。
所以加上這道疤後,朱以銘覺得自己可能更加醜陋,甚至是嚇人。
在陸爺見面,他的頭永遠只能謙卑的低下,卑微到骨子裡。
不過朱以銘不恨陸爺,應該說他沒有資格恨他,他的命都是陸爺給的,就算陸爺要殺他也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哪怕是確認這種極其侮辱人格的主奴關係,朱以銘也有沒半點厭惡,不是他喜歡,他只是對陸爺討厭不起來。
“小狗。”陸城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我給你送件禮物。”他直接當著朱以銘的面,把兩粒催情藥放進水裡,這種型號的催情藥遇水即化,他把這杯水遞到朱以銘面前。
朱以銘雙手接過,毫不猶豫地喝得乾乾淨淨。
陸城誇獎他:“真乖。”朱以銘低頭沉默。
陸城把他帶到一個光線幽暗的房間裡,暗紅的暖燈照得整個幽閉空間極其曖昧。
同樣大紅的沙發上,躺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穿著鏤空的黑網襪,丁字褲將她誘人的下體勒得緊緊的。她的上身穿著情趣內衣,極少的布料遮住前的兩點,反而顯得更加令人蠢蠢動。
女人很漂亮,重點是,她擁有一副歐洲人的面孔,長得與安娜有些神似。
陸城把朱以銘推進去:“好好享受吧小狗,今晚她就是你的女人。”話落,陸城頭也不回的把門關上,從外面把門鎖住,將鑰匙放進自己的口袋裡。
朱以銘原地站了許久,詭譎的紅光打在他臉上,使得那道幾乎橫穿整張臉的疤痕,十分嚇人。
沙發上的女人覺有人進來,她爬起來,雙眼朦朧,也許是藥物的作用,女人的神智似乎不太清醒。
此時,朱以銘身體裡的催情藥也開始發作,他結實的身體開始冒汗,腹部的肌有些瘙癢,喉嚨直咽口水。
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面前,撫摸他的膛,她柔軟的體貼在充滿爆發力的男軀體上。
女人說:“你想我嗎寶貝,來吧,我是你的。”毫不遮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