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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6月15021玉女品蕭(h)四人睡飽又用了早飯,新僱的車駕也到了客棧門口。只見一駕二馬拉的車,車身也寬敞,唯獨沒有車伕。他們這一路要直穿巴蜀之地,往西北而去。尋常車馬伕或是不識路或是膽怯,均去不得。再者這路上時而走官路,時而走小道,因此自己駕車最相宜。

這二馬的車,女子難以駕馭,四人便分了兩隊。老洋人和花靈先駕五十里,鷓鴣哨和封門仙再駕五十,如此輪換。

老洋人面,他這幾坐車乘轎,無趣不說還坐的他股生疼,好不習慣。此刻能御馬而行,心裡自然暢快。想前面蜀地,只要不到邊境,也沒什麼驚險。鷓鴣哨叮囑了一句小心,便扶著封門仙上車,四人啟行。

封門仙與鷓鴣哨同在車內靜坐,因昨親熱太過,兩人正擁著昏昏睡。突然聽得老洋人與花靈敘話,老洋人不知這車內隔牆有耳,直言而道:「花靈,你覺得不覺得最近師兄有點奇怪?」花靈懵懂,便問:「如何奇怪?」老洋人與花靈一同長大,說話沒有遮掩,便道:「你絕不覺得,師兄對仙兒姐姐有意思?」只見鷓鴣哨深呼一口氣,閉眼調息壓制心火。封門仙笑的花枝爛顫,心想你自恃一門豪傑,卻瞞不住那半大小兒,如何不笑。鷓鴣哨怒起,一巴掌直打在封門仙盈盈上,封門仙這才作罷,面委屈。

「不是吧,你不要亂說,當心壞了仙兒姐姐名節。」花靈忙道。

這花靈伶俐非常,雖然是已經探得封門仙的心思,此刻卻依舊要回護她女兒家的臉面。想想這事需從長計議,那能胡亂拉扯,怕是反倒壞事。便揣著明白裝糊塗,硬是要反駁老洋人。

「不是?我說師兄喜歡仙兒姐姐,跟仙兒姐姐名節有什麼關係?要有關係也是跟師兄名節有關係,你說的哪跟哪啊?」老洋人道。

「就是有關係!」花靈粉拳砸在老洋人身上,只盼他趕緊閉嘴。

「最好不是。」老洋人又唸叨到:「否則,我看就是一廂情願。」鷓鴣哨聽得此言,恨不得登時跳車,將老洋人一頓毒打。幸得封門仙阻攔,她低聲道:「難得聽這二人說體己話,不好好耍他們一番,他們怎知江湖兇險?」說罷對著鷓鴣哨擠眉眼。

「你這是什麼意思?師兄怎麼就一廂情願了?」花靈聽老洋人話中似是有意貶損鷓鴣哨,就更不依了。

「我不是說咱們師兄不好。且不說人家看不看得上咱們,就是看得上,難道讓人家一介神醫,不看病不施藥,跟著咱們,滿山遍野下墓尋珠?可能嗎?」老洋人總算得了機會,便如竹筒倒豆子般把那心裡話和盤托出。

「有什麼不可能的?咱們師兄多好啊,一派掌門,少年英雄,武藝高強~~」花靈強辯道。

「這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哪有姑娘家因為男子武藝高強嫁人的,況且人自己武藝不高強嗎?」老洋人駁道,「若是師兄真有這心思,我們得勸他趁早作罷。我這也是為他好,免得他來傷心,你懂什麼?」花靈對著老洋人又是一通粉拳,直說鷓鴣哨種種英雄,哪裡有老洋人說的如此不堪。

鷓鴣哨坐在車內,兩手握拳,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起。封門仙則捂著嘴笑的前仰後合。

「你還笑,莫非你跟他一樣心思?」鷓鴣哨佯怒道。

封門仙這才正正容出嬌柔姿態,說到:「我與師兄傾心,師兄自然知道。」說罷又投懷送抱,在鷓鴣哨臉頰上輕啄了幾下。

老洋人與花靈一路敘話,但是這車中二人早就不聽了。只見兩人貼身抱著,鷓鴣哨拉了封門仙的手,喃喃道:「怎麼手這麼涼。」隨即拉開衣襟,將那小手隔著衣料按在滾燙膛上。

封門仙見他如此溫柔體貼,不由得生出親近之意,便乘其不備,乾脆身影一閃,直坐在了鷓鴣哨懷裡。

這車僅拉二人,左右平衡有度。她突然換邊,車身不由得一顛。只聽那馬兒嘶吼一聲,老洋人四下觀瞧,也沒見坑窪亂石,隨即轉頭問道:「師兄,仙兒姐姐,沒事吧?」封門仙鬧了個大紅臉,正要回到位上,卻被鷓鴣哨一把按在懷裡。只見他挑簾探頭,對老洋人正道:「無妨,這官道積年破敗,你二人還是小心些吧。」老洋人應了一聲,隨即繼續駕車,只以為是這馬作怪。

苦了這封門仙,心跳如擂鼓不說,還被困坐在鷓鴣哨懷裡不得掙脫。

鷓鴣哨見她面羞澀,低聲問道:「怕了?」封門仙一聽,生出頑心來,趴到鷓鴣哨耳邊低語:「師兄自然是不怕,那時節被人撞破,師兄就再說自己練的是什麼功。」鷓鴣哨聞言不耳紅,這丫頭實在嘴壞。不輕捏住封門仙后,非要她吃痛才能長個教訓。

封門仙吃痛,又不敢出聲,便在鷓鴣哨懷裡扭來扭去,悄聲道:「好你個負心漢子,人家說一恩,我看你心狠的很!」鷓鴣哨被她在那要命的地方蹭來蹭去,陽已經半,只能咬牙按住封門仙后,低聲道:「好好坐著,莫再亂動。」封門仙看他如此正經,不敢再動。再看他面有尷尬,隨即心道不對,一時調皮,伸手就去摸鷓鴣哨間。

那東西原本正在漲,讓她一摸,更是陡然成了氣候,再藏不得了。

鷓鴣哨羞臊氣惱,這師弟師妹就在一丈之外,讓他怎能不心生尷尬。

封門仙將那沉甸甸隔著衣衫握在手裡,想起昨夜宵,竟心生酥麻。套了片刻,便貼近鷓鴣哨耳邊,輕聲道:「師兄莫急,我自當為師兄去火。」鷓鴣哨不慌張,這車馬簡陋,二人若是動作大些,必定被發現,正要阻攔。

卻見她跪至自家身前,面紅,眼泛桃花,開面前青絲,隨即解了他的帶。

刃蓬一跳,便立在空中。鷓鴣哨心下一驚,還未及反應,封門仙就俯下身子將他那劍拔弩張的物什進了一雙櫻桃小口中。

鷓鴣哨倒一口氣,這一遭玉女品蕭他雖耳聞,卻未曾受用過。只覺得那小口又熱又溼,一條小舌將那他槍寸寸遍。那封門仙以口為,任他了百餘下。再抬頭時,但見那櫻桃小口被巨物撐開,看得他心四起。

這玉女品蕭,因男子器型不同各有說法。若是起時緊貼男子腹部的「南陽臥龍」,女子品蕭時,男子只能看見青絲顱頂,便趣味大減。而鷓鴣哨這太公杆則不同,女子口含玉簫時,仰面朝上。那時節面,櫻口生津,叫男人看了,必定心神搖曳,更生疼愛。

再說這女子品蕭,若非是自家心甘情願,就難免索然無味。片刻之內,就會下顎酸脹,體力難支。唯獨是那女子思君情甚,才能二人同歡。女子但凡有仰慕之心,只恨不得能使盡渾身解數討情郎歡心。那時節放下女兒矜持,含羞侍奉,必然又羞又喜,裡陣陣撕絞,方得此間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