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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登場人物,主要角一共有六名。看起來繁瑣,但故事採取的多視角,從外來在逃犯,警察,主人公,主人公身邊關係非常近的人四個視角替,據詳略推進劇情發展,反倒讓劇情更加明朗清晰,人物鮮明起來。
故事到最後又回到主人公視角的時候,中原和夏目才意識到一件事,裡面其中一個“我”是兇手,但是那名兇手完全沒有暴出任何破綻,在自我陳述過程中,覺得這個人雖然對雨女故事很執著,但又處處維護主人公。所以,最後發現這人是兇手時,兩個人都覺得震驚,但前面確實有伏筆。這叫人細思極恐,什麼樣的兇手才能在警察面前如此鎮定——自信自己的手法無人能解,也不一定能夠如此鎮定,但是有經驗呢?這和之前故事裡提到的雨女恐怖傳說開始的源頭相互呼應著。這人不只幹過一次,還在警察介入調查時全身而退過數次,導致縣內警察對這個“妖怪殺人”也抱有消極的看法。
最後孩子意識到兇手的真面目,並且看向那人時,故事戛然而止,叫人回味無窮。
這個故事結尾有兩個走向,這取決於讀者心態。
消極的人會覺得這很絕望,覺得一個孩子鬥不過老謀深算的大人;積極的人會覺得主人公可以為所有死去的人沉冤昭雪。
“覺好有意思啊!”中原和夏目兩個人都抱有積極的看法,事實上連赤司也不得不佩服織田的直覺派寫法,起承轉合和伏筆都寫得很好,四個視角每個人會有自己特別的語氣特點。但是赤司送過來的文件裡面,有不少讓織田修改的地方。
詞語運用,語法,措辭,還有要刪掉多餘的字數,再簡一點。
語法錯誤並不是特別的。但是措辭方面是越琢磨越深的東西,包括情境的設置也是加入討論的。
到最後截稿前一天,赤司、轟、中原、夏目和織田五人同時視頻聊天,一起討論最後一個場景裡面,主人公意識到對方是兇手時,最後看著兇手的那一眼。
這一眼就是結局。
赤司和轟,中原認為,主人公看到的那一眼,兇手從整個光亮的內室裡走到昏暗的廊道上代替主人公招呼參加葬禮的客人。這一眼是一個類似於電影裡移動的長鏡頭,象徵著兇手從主人公內心的光明形象走向了黑暗,也暗示著主人公意識的變化。
但織田的寫法卻認為兇手應該只是站在黑暗的位置裡面。因為如果突然意識到對方是兇手的話,他第一反應是害怕不敢去看,直到對方站在黑暗裡,覺對方不會注意自己,才敢看上一眼,一直盯著不太可能。孩子眼裡的情緒是控制不住的。所以,結合他們的建議,織田可以寫的是覺到兇手走遠了,主人公回頭看一眼,一眼望盡黑暗和恐懼的邊緣。
赤司講究形式主義,這個鏡頭和最後留白的未來——主人公去找警察指徵兇手的勇氣暗合起來。
轟受學校教育的影響,也認為這種形式主義是有必要的。畢竟,故事並不是直觀宣洩自己的想法就好了,最重要的是要怎麼讓人從這個故事裡得到什麼積極的意義。
中原單純地認為“做壞事的又不是我,我為什麼要怕壞人,不僅要看,還要看到底”。
另外,赤司他們的想法是讓孩子眼裡的畫面動起來的,就像是倒水一樣是動態的,情緒也是動態的。織田的想法雖然合乎情理,但畫面是靜止的,就像是望著難以想象底下如何洶湧的深淵一樣,也難以確定是不是孩子最後有勇氣站出來。
“老實說,我覺得讀者也不會想那麼細。”爭執過久之後,中原說了大實話。
其實幾人都清楚這一點,但是就已經討論開了,現在沒有個結論就收尾是不可能的。
夏目全程看著兩部手機和屋裡的兩個人,見他們安靜下來之後,舉起手問出自己最大的問題,道:“那警察叔叔在哪了?”雖然有提過他也會參加葬禮,但是還沒有說他在哪。夏目就想主人公快點找警察叔叔。
“……”四人同時沉默了。
現在在討論兇手的站位時,還要加入警察的站位。
第二天寄稿的時候,織田又有活要做,於是給中原負責投入郵箱。中原跟郵局要了加急的信封袋,確定了好幾次名字沒有錯誤之後才放進郵箱裡面。
本推理協會新人獎投稿已經結束了。
他們這次投的是文藝秋月刊的新人獎。文藝秋是本有名的大出版社,位置坐落在東京,同時負責直木賞的頒發。
赤司並不只是想要普通地獲得新人獎,要是可以衝向直木賞,那麼織田作之助小說家的起點就會更高起來。現在市場上暢銷小說家多是直木賞的獲得者,要是小說家道路穩下來,赤司就可以順勢讓織田不要繼續做黑手黨了。
“如果這次沒成的話,我就自己打印成書,放在家裡。”織田是這麼想的。
這本書都是大家一起努力參與的書,連警察愛吃的糖也有夏目友情提議,把為什麼愛吃的理由都給出了。他不想因為沒有獲獎,就消抹它的存在。
他自然有想過要成功,不辜負任何人的努力,但是每年投給文藝秋的新人作品不止兩千部,比他更努力更有才華更有天賦的大有人在,他們沒沒夜想著情節,修稿潤,復一,集半年之大成,才最後寫出那本投稿的書。
他們又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