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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樣安排大巴全程接送,華東地區航班時間都差不多。
吳知道齊鐵嘴少不了問問參數和平臺什麼的,說多說少都不行,便坐在解雨臣旁邊想討論一下,相互達成一致。解雨臣大概給了他不主動不正面不承諾的原則,練了練可能的提問和答覆,便顯出有些疲乏的樣子。他這段時間天天開時差會,跟著老裘一起跟美國總部那幫鳥人要錢要人,連要不要打這單都據理力爭過,白天還要故作神抖擻滿面風,是有些熬不住。他其實特別不經累不經餓,神上求安求鼓勵,外觀也容易顯得憔悴。
“花。”解雨臣本來還在說可以適當透技術思想,停了停,說,“嗯?”
“要不你睡吧,我知道怎麼對付齊鐵嘴他們了。”解雨臣笑了,“我飛機上睡。就算你不知道,有小哥和瞎子在,我放心。”
“哎,你這話說得……”
“當然了,你肯定知道的,對吧。”吳本來還想再說幾句,停住了。這種笑容他再悉不過,又專業又職業,恰到好處的如沐風。也好。
“怎麼了,想說什麼?”
“沒什麼。”到了機場,眾人各自託運安檢,又前往不同登機口。等到落地南京已經八點出頭,張起靈、吳和黑瞎子直接去酒店,叫了個客房服務,邊吃邊排兵佈局明天的會面。一言以蔽之,齊鐵嘴就是讀過書的fd版盤馬,張起靈畫了個矩陣,大意是比較長帆和江海,齊鐵嘴和盤馬各自的優勢和劣勢,風險與機會,你一言我一語十幾條列完,他敲敲檯面,“明天認真點吧。”吳正叉著那盆飯後沙拉,聞言轉過稿紙看一眼,江海各方面與長帆相比略遜一籌,最大優勢是在福建省內的霸權地位。黑瞎子也看到了,面一苦,“你不用江海自有人用,長帆雖好,到時候強龍難壓地頭蛇,丟了這全球第一單,你我可兜不住。”
“我們的生意才佔江海多少,用他也未必肯老老實實聽我們擺佈。長帆好歹不看fs的僧面也看fd的佛面,能認真幫我們打單。”黑瞎子笑了笑,“四年前我們能說動江海,現在你倒是瞻前顧後了。”是說廣州軍區杯酒換服務費的事。
“當年我們身後是業內老大,還有人答應幫忙,現在是我們求著人家做生意,世上也沒第二個花爺來兩肋刀。哪有這麼好的事,還兩次被你碰到。”
…
…
再一次從他人口中聽到這段劇情,依然有恍若隔世的不真實。當年廣州軍區標,盤馬同意免服務費但堅決拒絕接受原代理商的tpx移。渠道部、霍老大給了很大壓力,最後是東大區捨身取義簽單了這批庫存,江海才順利簽約,皆大歡喜。
“說得跟花爺死了似的,人家不是還在麼。明天咱們好好跟長帆談,談完再說。”長帆的總部是個位於高新區的小樓,有自己的讀書室和花園。吳過去在各種場合見過齊鐵嘴,張起靈更不用說,黑瞎子倒是首次接觸長帆。三人見了齊鐵嘴,和和氣氣聊了聊最近的經濟形勢和行業動態,分享了最近小范的折扣和政策,齊鐵嘴起身送三人出門。出了小樓,才過十點半,冬的陽光明亮而淡漠,將陰影投在他們身後。齊鐵嘴走得不緊不慢,張起靈跟在他一側。黑瞎子和吳在稍遠的位置。
“小張。”齊鐵嘴忽然開口。黑瞎子稍微放緩了腳步,吳也走慢了些。
張起靈穿了件菸灰大衣,領口出格紋圍巾的一段,背影拔如經年的喬木。冰冷的微風傳來隻言片語。是的……可以談……對,劃時代的產品……
眼看到了高新區門口,齊鐵嘴和他們握手作別。等上了出租車,黑瞎子才開口,“怎麼說?”八點半待到十點半,真正有用的也就是最後出門那十分鐘。
“他願意當這次的配送商,對當南大區和東大區的總代理也沒有異議。”
“條件呢?”
“折扣,帳期,市場活動。”
“市場活動?”黑瞎子好笑似地重複。
吳點頭,“不可思議是不是?”
“也不是。”黑瞎子笑了笑,“看他們辦公室就知道。”吳做願聞其詳狀,黑瞎子攤攤手,“最新一期的計算機科學報。在齊鐵嘴桌子上,看到一半。”吳聞言,笑眯眯道,“我只認識一個人定期看這個。”
“我也是。只認識唯一一個。”黑瞎子也嘻嘻笑起來。
前座的張起靈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要不跟花爺要筆錢上計算機科學報登個軟文吧,想想對齊鐵嘴的震懾效果。嘖嘖。”黑瞎子道。
“倒是個好主意。”黑瞎子又轉向吳,“天真,跟花爺要錢可痛苦了,你幫我付這個錢吧?”
“你還在惦記那筆推廣費用?”吳說,“反正錢說到底是你自己的,只是怎麼用我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