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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身為網店店長的我被顧客催眠,最終墮落為絲襪發情母狗這件事】(23)作者:toya!!
2020年10月17字數:4549【第二十三章】「這是……公司內部的高等催眠app……你怎麼會有……」肥男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手中的手機屏幕,顫抖著說道。他那雙因吃驚而張開的肥上還掛著姐姐的母,滾圓的肚子下那大也無力地耷拉下了頭,好像在向我屈服一般。
「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現在你只要明白這一點就夠了。」我舉起手機走向肥男,點開app,讓黑白漩渦充斥於整個屏幕。「你輸了。」
「是嗎,公司原來發現我獨佔雪奴的意圖了啊……」肥男沒有理會我,反而輕嘆一聲,臉上劃過一絲悲傷,但很快又被狡詐的陰險神情所佔據。
他試圖掙扎,拿起手機,吃力地動用著手指在上面作著什麼,我猜他是想用別的花招來對付我。
不過,漩渦的光芒已經入他的眼睛裡了,在這時,這些徒勞的動作都已經全部木大,他除了等待意識的消散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王雪,是我的女人!」……
「12月27晴我,終於得救了。
雖然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當王越把墮落成牛媽的我從榨洗腦機器裡解救出來後,給我解除肥男的催眠桎梏時,我只覺內心充斥著滿滿的幸福與解脫。那些如鎖鏈一般束縛著我的常識修改和母狗人格全被一下子無情地打碎,讓我徹底從泥沼中掙脫出來,再也不用變成任人擺佈的玩偶了,這一刻,我真的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與自由。
看著肥男用低劣的催眠術企圖反擊,卻被弟弟手裡的高等催眠app無情打垮,反被催眠成了人偶的時候,我長長鬆了口氣,因為我們姐弟終於戰勝他了,我們二人的羈絆再也不會被這個惡魔擊垮了,這個家也能一直這樣永遠地溫馨下去。
王越給肥男施加了記憶消除和永遠不得靠近我們家的催眠指令,然後讓他從這裡滾出去。我透過窗戶看著肥男漸行漸遠,最後肥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風雪中的景象,我只覺鼻子一酸,兩行熱淚止不住地下。
終於,這一切終於結束了。
那之後,我們緊緊抱在一起,哭著笑,笑著哭,享受著團圓重聚的喜悅,慨著與催眠抗爭的艱辛。
就這樣度過了一個晚上,我們相依靠著睡在了一起。那天晚上是我這些天來睡的最好的一個覺了……
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們生活的規律也應該回歸正軌了,這幾天得好好加把油工作,爭取把這幾天費的時間都補回來。
加油,王雪,你可以做到的!」我看著記得滿滿的記紙,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愉悅和滿足,也許是因為它記錄了一段黑暗時光的終結吧。
我抬頭看了眼表,現在已經是早晨八點了,是時候該叫王越這個小懶蛋起了。
我站起身,把純黑天鵝絨長筒襪的襪筒重新拉回到大腿處,用吊帶給扣死,然後整理了一下只能遮住半個股的百褶小短裙和陷在肥裡的比基尼丁字褲,讓內褲襠部的珍珠繩重新回到粉陰的口中,下半身才算打理完成。
接下來就到最讓我頭疼的上身了,因為雙已經被改造成e罩的原因,我只能用左臂去抬著這兩個大球,然後用右手給兩個頭貼貼。不過因為頭太大,再加上分泌出的水的潤滑,使得貼很難黏在上面,最後我費了五分多鐘才把粉紅的愛心貼貼好。隨後我便費勁地把巨到女僕服裡,因為女僕服裝是開的設計,所以房的一大半都暴在空氣中。還有其是絲質緊身的緣故,衣服緊緊地束縛著我的碩大雙,我真的覺只要一不小心,它們倆隨時都有可能一下子從裡面彈出來。
不過,即便是這樣麻煩的衣服,再費事我也要穿好。畢竟這種情的衣服可是「家居服」嘛,在家不穿好「家居服」可是會被懲罰的。
我花了一個淡妝,梳好如瀑的柔順黑髮,最後在頭上帶了一個女僕髮飾,就算是準備完成了。
我打開房門,看見睡在沙發上的王越,鼾聲不斷。
看著王越睡著時大張著嘴,嘴角掛著口水的邋遢模樣,我有些無奈,慨著明明都這麼大一個人了,睡相還這麼糟糕。
不知怎的,在無奈之餘看著弟弟的臉龐,我竟然覺得有些心動,心中迸發出了甜戀愛的覺。
明明之前一起生活了那麼久,都沒什麼覺,但從現在開始我就不知道為什麼,越看弟弟越覺得動心,那種想要被弟弟佔為己有,想要成為他的女人的覺逐漸強烈。身體開始發熱,腦袋也昏昏沉沉的,除了對弟弟的愛和服從已經在沒有辦法思考其他的事了,嘴巴覺枯燥難受,只有他的處男才能緩解我的飢渴乾澀。短裙下被珍珠摩擦的陰蒂加上對弟弟的發情使得我的小也更加瘙癢難耐,分泌出的已經溼潤了整個,甚至還有一些已經到了大腿的絲襪上,那種想被他的狠狠一通的覺越發強烈。衣服裡,兩個牛肥也變得燥熱無比,控制不住的水從貼裡開始溢出。
明明是相處多年的親姐弟,我現在竟然有種深陷愛河無法自拔的覺。
不,不止如此,我開始不滿足於只是他的姐姐和家長的身份,而是想要成為他的新娘,成為他的奴隸,成為一個隨時為他的雞巴所服務的專屬便器。
與所愛之人戀愛的甜,對主人命令無條件的服從和母親與姐姐對孩子的溺愛三種覺糅雜在一起,讓我無法自己,開始逐漸變成了一個亂的雌。混亂之中,我已經走到了弟弟的身邊,看著他隔著內褲微微頂起的,我覺渾身都如雷擊一般酥軟了下來,身體上的動作只能跟著本能做下去。
我輕輕扒開弟弟的內褲,一股混雜著的騷臭味直衝我的鼻孔,攪亂我腦內僅存的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