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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了起來。”

“為什麼？”刑卓心中疑惑便立刻問了出來，問出來後，心中覺得這個白的空間很眼，看起來很像是……

“這裡很像是我們每個人來到試煉空間的初始點。”

“我剛想說來著。”刑卓道。

“在這裡我們每個人都獲得了三張初始卡牌，”斐沉捂著左眼繼續說，“有的人還會獲得某種能力。我當初在這裡獲得了一種能力，接受的時候痛不生。”現在還心有餘悸。

斐沉說完，以玩笑式的口吻試探地開口問:“刑卓，你在當初的初始點有獲得什麼能力嗎？”

“有，”刑卓大大方方地說了，並沒有太在意，“可能是強化直覺吧，我自己也不清楚，這東西時靈時不靈，時有時無，我自己也不知道它到底發動了沒有。”

“自己也不知道？”肖有些錯愕。

“嗯，這東西有跟沒有一樣，用處不大。”刑卓並不把自己的技能當一回事，他真心覺得這個跟雞肋一樣，說不定比雞肋還雞肋。

“不，或許它的用處還大。”斐沉思索後，出聲道。

“什麼用處？”

“你的那個關於直覺的技能，可能是你當初沒有拒絕我的原因。”斐沉笑了。

刑卓愣了，幾秒後開始回憶那時候自己的想法。

自己當時是為什麼，願意接受斐沉這個陌生又惡名遠揚的人的幫助？

想不起來了。

“直覺。”斐沉看他眉頭因為想不起來而皺在一起，便吐出兩個字。

一切都好像是巧合，又好像是冥冥註定，彷彿有這背後是命運軌跡，他們都有條不紊地走在這軌跡上。

斐沉想得深遠，回過神看肖和刑卓都在看著自己，又覺得自己想得太複雜。

是不是巧合其實也無所謂，如果自己以前的遭遇也是所謂命運的話，那他會親手打破這種壓抑卑微的命運。

——用自己這看透虛妄和真理的“真實之眼”。

當初斐沉在初始點獲得的能力，便是“真實之眼”，寄宿於他的左眼之中。

若非使用的時候很難受，代價又非常大，他早就經常使用這個能力了。

【各位參加第九十一層的試煉者們請注意，本次副本分為三個陣營，分別為紅、黑、白，積分最高的陣營視為通關陣營。】“系統。”肖下意識抬頭。

【相同陣營的人不能相互攻擊，攻擊會被系統的規則屏障攔下。】【每個參加本次副本的人都會得到一條有顏的頭帶，需要綁在額頭上，顏反應陣營；同時，頭帶上會顯示本人積分，頭帶被奪走視為失敗者。】“搶奪頭帶麼。”斐沉分析著系統話中的信息。

刑卓興奮起來，眸光璀璨，整個人氣息蠢蠢動，躍躍試。

這聽起來，會是很不錯的打架之地。

系統說完前面那些規則後，突然就沒聲了，他們過了一會，系統還是沒有聲。

“嘖，系統怎麼沒反應了？”刑卓暴躁地開口，他等著幹架呢，在這裡吊著他，實在是讓他很不。

【本次需要的參賽者人數還未到達或超過最低線，請各位試煉者稍安勿躁。】系統突然又有聲了，只不過這個回答讓刑卓很不滿意，彷彿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切。”

“還要等多久？”肖出聲問。

【等候時間未知，人數一旦抵達最低線將會立刻開始。】刑卓臉更不愉了，單手著，，重心側移，有些懨。

肖則是繼續問:“這裡能開放食物系統嗎？”【可以。】純白的空間中突然出現了沙發和長桌。

刑卓瞥了一眼正在虛空投影上點來點去的肖，走過去看了眼那投影上的內容。

斐沉慢悠悠地走到刑卓身邊，越過他，手指在其中一個圖片上點了一下，同時對刑卓說:“肖有喝下午茶的習慣，只要有時間。”有些像強迫症，可是據他偶爾的觀察，肖在喝下午茶的時候也不是很開心，斐沉搞不懂她為什麼那麼執著下午茶。

說完後，斐沉就走到沙發邊上坐下，朝著刑卓道:“反正都得等，坐著等比站著等舒服，順便再吃點東西。”

“等等。”刑卓等肖點完茶跟甜品後，自己點了牛排，他對甜品不敢興趣。

時間在白的空間裡面沒有逝，斐沉一邊叉草莓吃一邊看書，不知道過了多久，刑卓和肖的東西都吃完了，系統還是沒有說人數夠。

肖吃完了東西，突然也拿出一本書出來。

斐沉難得看她看書這種封面花哨的書，隨口問了一句:“你的書是什麼內容的？”一向對斐沉有求必應的肖這次卻猶豫了，道:“給你買言情小說的時候看見的，看著封面還不錯就試探買來看了。”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斐沉沒有追問，他只是低下頭看似繼續看自己的小說。

那本書可能內容不簡單，斐沉琢磨著，最近肖好像喜歡上了什麼。

他不打算探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若是凡事都知道得太清楚，那人生就太無趣了。

斐沉瞥了一眼刑卓，刑卓靠著沙發，閉著眼睛。

他看起來等得快要不耐煩了，周身氣壓極低，魔氣溢散，不安分地躁動著。

這個時候，系統音響起